與妝(父女,高H) - 讓爹爹的大肉棒休息一會兒

這場交合被方策從艷陽高照一直做到夜幕降臨。
他一次又一次把方秋瑩肏到高潮,一次又一次把滿袋的精液灌進她的宮穴。
一直肏到他精疲力竭,再也射不出來方休。
他皺著眉頭,沉沉睡去,卻仍不忘緊摟著方秋瑩。
方秋瑩被方策翻來覆去抽插,徹徹底底肏弄,在雲端飄飄蕩蕩,欲死欲仙,死去活來了無數回,也早已被他的大肉棒肏得力竭聲嘶
只不過她現在仍然沒有丁點睡意,她也完全不想哭了。
因為,她很餓!
餓得她都簡直想不起什麼愛與恨。
小穴倒是填飽了,里裡外外黏黏膩膩全都是方策噴射的白濁。
可她被圈著肏了一天,真的很想吃口飯,喝口水。
方秋瑩小心翼翼地從方策懷裡爬出來。
暑氣炎熱,身上汗跡蜜液交織黏糊,小穴紅腫淫靡,真的非常難受。
她暗自惱瞪了昏睡中的方策一眼,整理好衣裳,悄悄拉開了房門。
暮靄低沉,院中燈火蕭疏,螢火光影明明滅滅。
很顯然,這裡不是她曾經生長的祁連山莊,她找不到一絲熟悉的痕迹。
這是一座全然陌生的宅子。
但是對於這些,她現在已經很淡定了,心裡沒有任何波動。
還有什麼比她爹肏了她一天更值得她震驚的呢?
她就好奇一點,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偌大的一座宅子,別說人影了,竟是連個鬼影都找不到。
難道這個方策如今做不成祁連莊主,就連個丫頭婆子都請不起了嗎?
能不能來個人給點提示,廚房到底在哪?
她真的很餓啊嗚嗚嗚!
方秋瑩忍著腹中似火燒的飢餓,艱難地在院子里轉了轉。
她雙腿一直在打顫,本就被肏得軟弱無力再加上飢餓,她現在是實在走不動了。
索性坐在小湖邊的石頭上望著湖面的虛無處發獃。
滿腦只剩下一個念頭了,唉,餓!
她才剛剛坐下,正思索著是不是要放下尊嚴去搖醒方策討點吃的,就聽到風中傳來了方策焦急的呼喚
“方秋瑩!方秋瑩!”
那一聲比一聲著急,一聲比一聲狠厲的呼喊,伴隨著腳步漸漸向她靠近。
方秋瑩轉頭怔忪望去,方策向她疾步走來,他身上隨意套了件月白長袍,夜風吹動了他腳下衣角,在夏夜裡簌簌作響。
他沒有束髮,垂落的黑髮拂過他的下顎,更顯風姿卓越。
假如不是在這個時刻,假如不是有這種關係。
她真的很想稱讚一句這一個端方倜儻的翩翩君子。
方策快步上前,狠狠一把將她從湖邊拉起,沙啞的惡聲裡帶著懼怕。
“你要幹嘛?”
他抬眸看了一眼漆黑一片的湖面,輕微顫抖的雙手緊握著方秋瑩肩頭
“方秋瑩,我錯哪了?你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帶著哽意,沉聲詰問。
“方秋瑩,我做錯了什麼讓你這樣對我?”
怎麼?難道他還以為自己是要跳湖自盡?
方秋瑩覺得有些好笑。
她怔怔地看著方策,卻沒有說話。
可能她一走,他也醒了去找她,他的額頭顯露汗跡,有凌亂的髮絲被汗水打濕落在眼角。
他冷沉的臉龐上那幾道被她抓破的血痕也已暗紅。
可即便如此,她都不得不承認,年輕的祁連莊主真的很好看。
英挺的劍眉,修長雋挺的軀體。
他抿著薄唇凝望著方秋瑩,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此刻漸漸被染紅,飽含血絲,瞳孔里映著的卻滿滿都是她。
他劍眉星目下全神貫注,望著她的目光堪比午後的盛夏艷陽,認真專註的溫柔眼神隱著痛楚,卻好像在看著世上最珍稀的瑰寶。
面對這樣一雙含情且暗沉的眸子,方秋瑩的心弦難免一陣顫動。
這是她爹啊,是她打小就尊敬崇拜的祁連莊主啊,讓她如何不受震動?
可是,曾經獨步武林,清冷絕塵的祁連莊主,怎麼可以跟她是這種關係?
方秋瑩鼻頭酸澀,她很想哭。
她仰了仰頭,把眼眶含的淚逼了回去,她扯著嘴角笑了一下“我餓了”
方策被她的假笑弄得一怔,下一瞬就把她緊緊擁進懷裡連聲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瑩瑩,是我不好!我馬上讓人弄吃的來”
“我還想沐浴”
“好,好!”
方策緊緊摟著方秋瑩,不留一絲縫隙。
她終於肯跟自己好好說話,那紅唇里沒有吐出惡罵,美目里也不再藏有鄙夷,方策那如千斤跌墜了一整天的心此刻終於落到了實處。
他就像丟失的寶物失而復得,重新擁有般欣喜若狂。
方秋瑩感覺自己脖頸處逐漸濕潤,她亦瞬間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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