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沉淪(骨科) - 第8章意亂 (1/2)

肖磊片刻沒耽誤就出了酒店,路上還給許驍去了個電話。
“兄弟哪兒呢?”
“賭場。”
“你妹妹剛給我打電話,說她和肖涵讓人堵在臨江路的KTV了。”
“知道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飆到了臨江路那家快要倒閉的KTV門口。
肖磊下車第一句話就是:“隔那麼遠你他媽飛過來的?”
雖然沒在一輛車上,但肖磊能想象到許驍是飈了多高的車速過來的。
這傢伙不管幹什麼都是不緊不慢的,唯獨一碰上許悠然的事兒就是這副閻王索命的德行。
KTV的玻璃門鎖了,許驍二話沒說就是一鐵扳手,玻璃門瞬間碎成渣。
肖磊點了根煙,正往裡走著,就看見從包廂出來的小混混。
那人一見他,立馬慫得喊了聲“磊哥”。
瘦子老闆沒想到這兩個丫頭居然這麼有背景,隨便一個電話就叫來了京圈兒里兩位響噹噹的人物。
一個富二代,一個官二代。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我茂哥么?那時候被人踩著雞巴尿了一褲子趴在地上求饒來著,現在混這麼好了?”
肖磊聲音懶洋洋的,卻委實讓瘦子打了個寒戰。
肖大少是出了名的笑面虎,愛笑愛鬧,看著比誰都好相處。實則跟他旁邊的驍爺是一個路子,心思又野又狠。
瘦子沒敢說話,即便看到了許驍那碩大的鐵扳手要往他腦袋上砸,也只敢一聲不吭地受了。敢躲就是不要命。
幸得肖磊眼疾手快地給攔住了。
倒也不是怕鬧出人命,只是許驍身份特殊,已經進去過一次,沒必要因為這麼個沒頭沒臉的地頭蛇再扯上什麼麻煩事。
他扔了煙頭,過去薅著瘦子的頭髮把他拖了出來。
往門裡一看,果然就看見許悠然像只受了驚的小白兔,睜著雙怯生生的大眼睛望著他。瘦弱的肩膀上還靠著個喝得不知是死是活的大小姐。
許悠然輕柔地把肖涵交到肖磊手上,生怕摔著她。
結果就看見肖磊粗魯地直接把肖涵扛到了肩上,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好在沒出什麼事,肖磊也懶得跟一群上不了檯面的小嘍啰扯東扯西,怪跌份兒的。
回去的路上肖涵不太老實,嘴裡還老嘟嘟囔囔在說著什麼。
“你跟條蛇一樣扭來扭去有完沒完?我這可是新車,座套比你都值錢。”
肖涵醉得沒啥意識,但確實條件反射性地要對肖磊說出的每一句話進行反駁。
她噌地坐直,小臉紅撲撲地,朦朦朧朧地盯著旁邊的人:“你是哪根蔥!你憑什麼說我管我!我就愛扭就愛扭怎麼了!”
肖磊面不改色:“我是你爸爸,乖女兒。”
“我呸!肖磊你個不要臉得狗東西!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醉了酒的人兒忽然就像一隻受了刺激的貓,朝著肖磊的脖子撓了過去。
肖磊正拐彎進車庫,抬手一擋,方向盤偏了些,要不是回得快,車就得結結實實地蹭出個大花臉來。
這新車是他剛換的老婆,老婆里裡外外受了委屈,不教訓罪魁禍首哪能說得過去?
肖磊把車停穩,下一秒就下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把人扛到了肩上。
肖涵被猛地一勒差點吐了,更加不老實地又打又踢:“你放我下來!我掐死你個狗賊!你就會打小報告!”
脖子上一疼,肖磊脾氣上來,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肖涵屁股上:“你長本事了是吧?我他媽說沒說過再去那些地方打斷你的腿?今兒不把你揍服老子給你當兒子。”
肖涵疼得“啊”地一叫,生理性淚水順著眼角往下流,還死命地不算完,卯足了勁頭掐著男人的胳膊,鐵了心要同歸於盡。
肖老爺子不在,陳嫣然帶著肖銘回娘家住,家裡空蕩蕩的只有向阿姨一個人。
見了兄妹倆這陣勢,她也是半點不敢插話。
哥哥管教妹妹是天經地義,哪容得下外人多嘴多舌?
一向疼愛肖涵的阿姨,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二人上了二樓,去了肖涵的房間。
“咚“地一聲,肖涵被扔進了浴缸。
還沒等她爬起來,浴缸已經開始放水,她沒站穩又滑了回去。
肖磊站在浴缸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清醒沒有?清醒了給你加熱水。”
泡在冷水讓肖涵恢復了一小半的意識。
她扒著浴缸邊緣要起來,卻因為手上沒勁水裡又滑,重重地跌坐回了浴缸里。
滿滿一浴缸的水瞬間淹沒口鼻,熟悉的窒息感在一剎那間侵襲而來。
只一秒,肖涵還未開始掙扎,就被人提了起來,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但口鼻還是因為嗆水而不斷咳嗽。
“咳咳咳!咳咳……”
肖磊蹲下身來,捏著肖涵的下巴:“再問你一遍,清醒沒有?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出去喝酒?還他媽跟一群男人。肖涵,家教學到狗肚子里去了是吧?還敢不敢了?”
剛剛被水淹沒的恐懼還未散去,她只想快點出去,她怕水,極其怕。
肖磊沒想到剛剛還一副要吃人樣子的小狼狗,會突然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
竟還哭著乞求他:“不敢了,我不敢了,我要出去,哥哥,我不要在水裡……”
肖涵向來只會在兩種時候喊他哥哥,一種是要錢的時候,一種是有外人在的時候。
兩種都不是她心甘情願開口叫的。
平日里叫得最多的就是:肖磊,狗賊,狗東西。
肖磊不知道她發什麼神經,或者使得什麼招數,但眼下她抱著他的胳膊哭得可憐,心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他的手伸到水裡,將肖涵從浴缸里抱了出來。
肖涵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襟,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
肖磊把她放到了房間的沙發上。
“肖涵,去沖個熱水澡。這樣會感冒的。”
又聽到水字,肖涵直搖頭:“不去!我不去!”
肖涵依舊抱著他的胳膊不鬆手,抱得太緊,以至於男人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的柔軟觸感。
他垂眸看去。
女孩側躺在沙發上,將他的胳膊緊緊抱在禁錮在胸前。而被浸濕的校服被掙脫地凌亂,裡面的衣服扣子也開了幾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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