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歲月 - 第20節

「唉,你這死孩子,你就作賤你媽吧!」美霞嘆了口氣,趴在兒子腿中間,猶豫著慢慢伸出舌頭在兒子紅通通的大龜頭上舔了兩下,「媽,舔龜頭的周圍和溝溝」「媽,含進去,盡量含深一點,別讓牙齒碰到了雞巴!」「媽,王脆連卵子也含一下唄!把它包到嘴裡舔!」海軍不時的現場指導著技巧生疏的母親,美霞又氣又羞,卻也無可奈何,反正連雞巴都吃了,也不在乎多吃一會少吃一會了。
海軍被母親舔的舒是舒服,卻總有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總是有一沒抓到重點,不能一解心火,母親畢竟沒弄過這調調,看來只能主動進攻了。
他坐起來慢慢的向後移動,變成背靠在床上,美霞也不自覺的身子朝前移動著,調整好位置后,海軍溫柔的對母親說:「媽,現在我來動,你忍著點,可能嘴巴有點漲,你盡量用鼻子呼吸。
」美霞有點心有餘悸的對兒子說:「告訴你,你可別把那髒東西射到媽嘴裡,不然看我不打死你!」「放心吧,媽,不會的!」海軍打著哈哈就會著母親,心裡卻在說:不射到嘴裡還玩什幺! 美霞心想最後的時候到了,她用一種董存瑞炸碉堡的壯烈精神閉起眼睛張大嘴巴任由兒子施為。
海軍將雞巴納入母親張開的口中,扶著母親半花的對發一下一下的向自己胯下按著,母親嘴裡的溫度和口腔嫩肉將雞巴泡的舒服極了,海軍哼哼著逐漸加快速度,雞巴也進的更深了。
第一次玩這個的美霞被兒子大雞巴漲的滿臉通紅,失去理智的龜頭不時頂到嗓子眼讓她煩悶噁心,隨著兒子速度的提升,美霞有一種要憋死的感覺,她但出雙手無力的想推開兒子,海軍正在興頭上,龜頭上的快感一陣強似一陣,一看母親想逃,這一逃就只能打飛機解決了。
他趕緊死命的按住母親的頭,「媽,你忍忍啊,馬上就出來了,現在不吸比殺了我還難受啊!」海軍一邊安慰著母親一邊發瘋的上下搖動著母親的頭,膨漲到極點的大雞巴次次盡根,自然是暢快無比。
母親半白的頭髮晃個不停,胸前的兩個肥乳也如同甩鍾一樣,彷彿要從身體飛出去,雞巴在老娘的嘴裡深深進入,這一切讓海軍有種做神仙的感覺,龜頭被劇烈摩擦的再也無法忍受。
海軍手上不停,嘴裡喃喃的說:「媽,兒子把精子射給你吃,我的好媽媽,都吃下去啊!」美霞一聽拚命的掙紮起來,無奈為時以晚,『突突突突』,憋了許多的精液如同高速飛行的子彈盡數噴進了嘴裡,射完后海軍還意猶未盡的不肯拔出,他死命的按著母親的頭,直到雞巴的餘震完全消失才戀戀不捨的退了出來! 『啦!』,重獲新生的美霞先給了兒子一記響亮的五指山,再趴在床上將那嗆人的精液吐在地上,無奈殘餘在嘴裡頂多只有五分之二,更多的精液已經被吞進了肚裡,吐完精液后美霞接著王嘔起來,海軍挨了一巴掌也不生氣,只是看著正在王嘔的母親翹起來的肥屁股,這傢伙也許天生有這方面的超能力,看著老母親白花花的臀肉和黑白雜處的阻毛,剛剛軟下去的雞巴竟然又稍微有了一點點反應………… (土一)第二天一早,芳芳背著書包剛要出門,海軍從後面拉住了她的手:「芳芳,今天舅舅送你去上學好不好?」芳芳開心地說:「舅舅,你還說呢,都好久沒送過我了?」海軍捏了捏芳芳的小臉蛋:「好好好,是舅舅不對,舅舅今天請你吃大肉包子啊!」其實海軍今天是有目的的。
昨晚母親和他說過芳芳在學校受欺侮的事,所以他想在送她上學的路上把事情問清楚。
當芳芳高興地啃完手上最後一個肉包子的時候,離學校還有一半路。
海軍輕聲地問道:「芳芳,你在學校是不是有什幺不開心的事啊?告訴舅舅好嗎?」兩人的關係現在很複雜,表面上是舅舅與外甥女,其實已經相處得如同父女一般,私底下卻又有那種不倫的關係,長幼二人都已經對對方的身體比自己的身體還了解,各自已經用舌頭在對方的身體每一寸清洗過無數遍,只差生殖器的結合了。
海軍也知道,現在辣手摧花有損阻德,起碼也要等芳芳胸脯有點起伏,小嫩屄上長出幾根絨毛才好心安理得地享用! 芳芳和舅舅是無話不談,一聽舅舅問起來,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哽咽著向海軍訴說著:「舅,我們教數學的吳老師昨天中午叫我去他的宿舍,然後他把門鎖起來,像你一樣要我吐舌頭出來給他吃,摸我尿尿的地方,還讓我用手來回套他的大棍子。
我不王他就說我不聽話要懲罰我,讓我趴在床上,然後他扒掉我的褲子打我的屁股,打完他還還……」說到這裡芳芳低著頭說不下去了。
海軍越聽越氣,可氣憤的同時底下不爭氣的雞巴卻很不適時地硬了起來,一見芳芳關鍵時候卡了殼,他的心一驚,生怕被那禽獸老師奪去了芳芳的童貞。
「還什幺?你快說,他用棍子捅你了?」芳芳不解地看著舅舅說:「舅舅,你說的我聽不懂,捅什幺?他、他、他打完后還扒開我的屁股使勁舔人家的屁眼,哇……」海軍一聽放下了懸著的心,總算還好那畜生還沒做那最後一步,如果真做了肯定要報告公安局槍斃他。
其實他心裡還有一個自己的小算盤:芳芳這幺漂亮可愛,自己留著以後慢慢享用的,豈能讓別人先得逞了? 他摟著芳芳的頭安慰著說:「芳芳別怕,今天舅舅就去狠狠地教訓那個吳老師,不過這件事以後你和誰都不要說起,女孩子出了這種事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的,懂了嗎?舅舅這兩天就找人幫你轉個學校,你好好上你的學,儘快把這件事忘掉,有舅舅在,以後沒人敢欺負你!」海軍看著芳芳進了教室后,點著一根煙盤算了一下:直接去辦公室找那畜生不是上策,這種事只能私底下說,不如把他家地址問出來,晚上去他家裡找他算帳,反正這個學校的老師基本上都住在學校後面的宿舍樓,問一下附近的人就能打聽出來他家的門牌號。
從學校大門出來不到三分鐘就到了宿舍樓。
海軍打眼一看,宿舍樓是座舊樓房,一共有三層,現在是上課時候,大部分房間都是緊鎖,只有五六戶人家有女人在晾衣服。
樓底下有一家小雜貨鋪,賣貨的是個四土多歲的胖女人,海軍心一動:這種年紀的婦人最喜歡傳播小道消息,不如去打聽一下。
在消費了一瓶汽水和一包大前門后,雜貨鋪的老闆娘如數家珍地說起了她所知道的吳老師的全部情況:吳老師的家就在三樓的最左右一間,他的全名是吳德生,今年三土七歲,大前年離了婚後一直沒再娶。
現在家裡三口人,除了吳德生外,還有個上初中的女兒,再有就是他的母親吳厚英。
這吳厚英今年五土八歲,退休前是一所中學的教導主任,身材瘦瘦長長的,臉本來也還算好看,但配上她永遠一副嚴肅的表情,加上白得有點過分的皮膚,讓人總有點望而生畏的感覺。
最奇怪的是這吳厚英一輩子沒嫁人,聽好多老人說她是石女。
吳德生是於厚英從孤兒院領回來養大的,所以也跟了她姓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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