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賢驚呼著手抓住了內褲,老潘趁著她分神之際,右膝直抵塞在她的兩腿中間,緊接著肉棒直刺入她兩瓣肥厚肉唇中心的肉穴。
她那裡面已是潤濕,肉棒插入時像柄犁耙翻過肥沃的水田。
老潘這時像是饑渴的獵豹,瘋狂撕咬、吞噬著。
淑賢的屁股就要從椅子上滑出來,她只好拚命地緊抓著老潘的手臂,這樣她的整個身子重量就只有屁股一點挨著椅子,四肢就緊纏在一起,使人想起屠宰場待宰的光豬。
老潘的衝刺有力而蠻橫,毫不理會由於身子的不適哀嚎的淑賢,漸漸的她的尖叫和喘氣聲,很快就被有節奏的,而且是肆無忌憚的啤吟所代替。
由於是倉促間成事,大門也沒閉嚴,老潘一邊監視著外面的動靜,一邊迫不及待地像縱送抽插,淑賢也被跟前的緊張的神緒弄得神魂顛倒,像絲瓜藤那樣死死地纏著老潘,沒完沒了死去活來。
老潘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盯著窗外,唯恐有人突然走進院子,兩人早忘了一切顧忌,光天化日之下欲死欲活地淫樂。
外面的太陽兇猛銳利,街上巷子里也就是這一刻能安穩一刻,四處皆靜。
老潘猛地抽插了一會,又讓淑賢換過了一個姿勢,這回她的雙膝跪在椅子上面,雙手緊抓著椅子的靠背,把個豐碩的屁股對著老潘蹶起,老潘從後面一插,她扭擺著屁股迎接著,一條細腰起伏蜷曲對他的不知疲倦衝刺予以回報,很快地淑賢就被這種戲耍的新奇弄得嬌喘吁吁。
這時候的淑賢完全被老潘征服了,那根肉棒快速的抽插使她體驗到了男人強壯的堅實,這老潘是個很懂得調弄女人的老頭,而且擁有一根巨大的毫不疲軟的肉棒。
淑賢被這種奇妙的感覺刺激得很興奮,當他擠壓著她時,淑賢感到自己原始的本能像火山暴發般噴薄了。
老潘抵在她阻道里的肉棒幾次沉沉重擊,一下就把她推向情慾的高峰,快感像電流一般在她身上酥麻地瀰漫,似乎淹沒窒息了她,他們的激情像寒冰破裂激起漫天碎片,就連身體的疼痛也成了無法言語的發泄和快樂。
淑賢大張著嘴快活地喘息著,老潘或輕柔或剛猛地剌著她,他浦扇大的巴掌拍打著她的屁股、擠壓她柔軟豐腴的肉,每個動作都那麼恰到好處,直到他們精疲力盡。
淑賢的高潮很快就來到了。
阻道里一陣陣的抽搐足以使老潘把持不定地將珍珠般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裡面。
老潘將肉棒退出時,淑賢張開雙腿重又坐到椅子上,她的臉紅暈繚繞因滿足的情慾而氣喘,她意識到,她的內心還有一種需要,一種不滿足的需要。
這種意識使她充滿恐懼,充滿一種奇怪的刺激,這種刺激是她以前從未經受過的。
淑賢的肉穴還流滲著奶白的精液,把她的阻毛弄著一綹綹,她忙把她的內褲捂到了那裡,然後,逃一樣的奪門而出。
老潘也不急著將肉棒收攏,不費力氣地征服了兒媳婦感到得意和幸福。
那場面的每一個細節皆一齊在甜蜜的浸泡下重新浮現。
傍晚淑賢下班領著女兒回家,老潘迎到了門口,看得到他那雙眼睛,夜貓般的瞳孔,在射著渴切的光芒。
他那腫大的身軀,龐然屹立在那裡,急迫地在等待著。
他把她的摩托車推進家中。
淑賢見他梳理得極清爽,臉上颳得王王凈凈。
她望了他一眼,滿胸口卻瀰漫了欲說還休的委屈,老潘一臉喜氣挨到她的身邊,張開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隨後滋滋潤潤地往上爬動。
“爸,看你張狂,小婉看著呢。
”淑賢說,當著孫女的臉老潘也不敢懵然所為,逐笑著說:“淑賢,你就歇著,我做好飯再叫你。
”淑賢瞧著他的得意,沒有惱,反而也笑了一下:“其實你比吳智勇更加急色。
” 老潘攏上圍裙,在廚房裡又是炒又是燴,沒一會。
香氣便瀰漫在院子里,強烈地刺激鼻子了。
“真香!”隨著一聲嬌啼,便聽見著淑賢異樣的笑,聲聲顫軟如鶯。
她領著小婉已到了飯廳,淑賢已經是換了一件圓領的短衫,那短衫使她別有了一種與平日不同的柔媚,情致婉轉,將粉頸根兩塊突凸的鎖骨微微暴露.下身則是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褲,一雙玉腿光滑雪白晃得老潘目不轉睛。
“爸,看你弄的,潘陽又不在家,弄得這麼豐盛的菜。
”淑賢牽著小婉上了飯桌,老潘的手在圍裙擦著:“都是你愛吃的。
”“是啊。
”淑賢嘴角皺了一下,紋路極好看,是要笑了又沒有笑的那種。
吃了幾口,淑賢又說:“爸,你這麼寵我,今後不定那裡的飯菜都吃不進口了。
”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只要你喜歡,我每天做給你吃。
”老潘說,她恰恰正媚眼而視,給一個嬌艷艷的微笑哩。
其實這些菜都是老潘最為拿手,以前也只有縣裡的領導下鄉來,老潘才會使出這看家本領。
吃過晚飯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淑賢早走了,可是老潘仍然可以感受到空氣中她的存在,獃獃地坐在黑暗中發怔。
天花板上,老鼠奔來奔去,嘰嘰喳喳忙著爭食打架。
窗外是那株不小的捂桐樹,夏日的微風吹過來,樹葉子嘩啦啦地在耳根響。
風忽然停了,萬籟俱寂,老潘老僧入靜地在地板上枯坐了一會,然後悄然起身,躡手躡腳地上了樓。
老潘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三樓,看了滿天的星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前後不遠處都是稻田。
黃黃的燈光從浴室的玻璃窗里射出來,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淑賢浴室的玻璃窗前。
上一次偷窺了之後,老潘又在窗口下面的花壇上墊放幾塊磚頭,他對潘陽說:花壇里的那株石榴樹已漸漸大了,根系穿透了花壇上的水泥。
這時他站上去,剛好能夠盡致地偷視到浴室的每一個角落。
小婉已洗衣好澡,淑賢正為她穿上了衣服,老潘看著孫女一邊穿外衣一邊推門出去,臨出門的時候,對著媽媽嘟嘟嚷嚷著什麼。
門嘭地一聲帶上了,淑賢動作緩慢地脫衣服,她的手伸到背後,鬆開了胸罩的上扣子一邊弔帶垂了下來,但她沒完全讓它脫落,而是用一隻手在乳溝一處按住它,碗狀的乳罩論搭著。
似乎她故意不想老潘輕易窺見那令人騷動的乳房,乳房僅被一層黑色的薄綢遮掩著隱隱約約。
她背過身去,腰部以上裸露著。
她晃了下頭,烏黑光□的秀髮技散在纖弱的肩上。
她用修長的食指勾住乳罩,擺動幾下,緩緩地把它拋向臟衣箱。
這時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出來,完全聳挺著的雙乳,如同一對光滑細膩倒扣著的碗,兀現在一片白雲中間顫顫抖動。
老潘熱得汗如雨注,不知是因為天氣,還是因為緊張,他感到汗水從頭上流進眼裡時,又蜇又澀,像鹽水進了眼睛里。
她叉開大腿,抬起一隻腳將狹小的黑色三角褲卷落豐滿的臀部,她的屁股兩瓣是那麼渾圓、勻稱。
然後她慢吞吞地跨進浴缸。
老潘像木樁似的釘在那裡一動不動,心驚膽戰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