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風流的下半生 - 第15節

“你爸就在外面。
”淑賢喋喋不休地說,潘陽像個調皮的中學生那樣得意地咧開嘴笑了笑。
雙手粗野地在她大腿之間滑動,使勁地把大腿扳開,迫使她的雙腳張開,而他用一根手指鑽進了她的內褲里,撫弄著她的阻毛,淑賢開始輕輕地啤吟。
潘陽這時將她的內褲脫掉,他的臉被緊緊地壓在淑賢的肉唇上,舌頭在她皺褶的唇間搜尋,最後頂端那兒找到了凸出來的肉蒂。
他聞到了從那兒散發出來她性感的芳香,那是她自己的淫液和汗水混合的氣味。
而淑賢也知道,這種氣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熱。
潘陽將她壓在洗漱台上,淑賢的臉朝著鏡子上趴下,她對著潘陽蹶高了屁股,一條腰軟塌塌地像一座彎曲的橋。
潘陽聳起向上的肉棒,很是輕易就插進了她濕潤的阻道,她張開嘴想要大聲呼喊,但是喊不出聲來。
肉棒在她溫濕的阻道里快速度地抽動,他的熱切的動作,令淑賢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著。
窗外沙沙地有風吹過樹葉的聲音,淑賢兩條腿之間阻道像是一條沸騰著情慾的河流,又熱,又濕,潘陽的肉棒以它自己頻繁緊密的節奏抽動。
淑賢的臉幾乎貼到了大理石的檯面,這種不舒服只是更加刺激她的情慾。
肉棒堅硬抽插在她裡面時,她氣喘著,拚命想抓住什麼東西,光滑的檯面什麼也沒有,最後她只好緊抓住了鋥亮的水龍喉。
淑賢離開了后,老潘就在椅子上躺了片刻,一陣焦躁的慾火在體內流蕩,他坐不住了,便起身四處巡察,當他走近潘陽那樓台的時,突然聽見從洗漱間的氣窗傳出了極奇怪的鼻息聲。
這個在床上床下爬滾多年的老頭從這陣鼻息里敏銳地發現了情況。
從花壇的石蘺上去,剛好夠得到氣窗,氣窗是鑲著鋼紗網的,老潘踮起腳尖從氣窗朝裡面窺視,裡面一幅足以讓人喘不過來氣的香艷圖像。
淑賢渾身赤裸地趴在洗臉台上,她的內褲被扒落下來,纏在她的足踝上,兩隻腳叉開著。
令老潘張口結舌的是淑賢的肉體,她的皮膚雪白細滑,全身幾乎沒有一塊瑕疵。
些時,她來迴轉動著身體,不住地輕嘆著。
兩顆奪人魂魄的乳房搖晃滾動著,老潘覺得一股熱流穿過周身的血管,像是被野換火灼燒著。
眼看著淑賢情慾的高潮就來到了。
裡面一陣陣的抽搐足以使潘陽將珍珠般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阻道。
肉棒突然間的膨大伴著急速的衝刺,令淑賢血往外涌,她感到自己像充足了氣一樣膨脹開,隱隱約約意識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
一切都來得太快了,但還是令淑賢感到滿意。
潘陽稍微往後退了一下,整個人倚在雪白的牆磚上大口地喘著氣。
一股奶白的精淮從她兩股間流泄而出,他感到興奮不已。
老潘急忙離開了花壇石籬,這陣偷窺讓他發顫,讓他渾身發熱,慾望的熱流在他體內瀰漫著、洶湧著。
他的肉棒也膨脹起來,龜頭直豎,極其敏感。
他感到頭暈目眩。
一直到了在早餐的飯桌上,老潘的心還恍恍惚惚不能自主,他下樓時一改往日在家隨便的穿著,已換過了一條長褲,這是為了掩蓋他豎起的肉棒。
以致淑賢以為他是要出門,她說:”爸,你稍等一會,早飯馬上就好。
” “我不急。
”老潘說,她看上去很有精神,很開心,容光煥發,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老潘想好久沒看到她這樣了。
小婉吵嚷著要吃雞蛋,淑賢對潘陽說:“你去炒一個。
” 她已換過了衣服,一款帶花點的真絲襯衫和黑色的修身裙子。
潘陽老大不願意地:“你換了衣服怕油煙熏了,我不是也換過衣服的。
” “你是男的。
”淑賢笑靨如花,幸福地瞟一眼老潘。
其實他們的舉手投足談笑里夾雜了恩愛的調侃與遊戲的雙重性質,老潘只好說:“我來吧。
”而小婉隨聲附和地說:“我就喜歡爺爺的炒雞蛋。
” 老潘進了廚房,生火、敲雞蛋、顫鍋抖勺,一會端出來一碟金黃的炒雞蛋,見淑賢笑著用胳膊肘捂住嘴,在胳膊肘里不知說什麼,潘陽則樂得咧開了嘴。
老潘想應該給淑賢敲敲警鐘,別以為平靜了三五天她出軌對不起潘陽的事就能讓他忘了。
老潘想得把火燒一燒,就當著潘陽的面在飯桌上以一副長輩的口吻對淑賢說:“你再幫我找吳智勇,上次處罰我的款能不能要回來。
”老潘終於抹角拐彎把話頭提出來,唬得淑賢小臉煞白。
“爸,你怎又提這事了。
”她狠狠地戳了老潘一眼,小聲地說:“這事也得潘陽去說。
”“我聽錦紅說,她跟吳智勇關係好了,她的罰款也退回來了。
”老潘理直氣壯地說。
“有這等事,那我問問看。
”潘陽說著就到外面打電話,淑賢滿臉愧紅,她說:“爸,勞駕別再提這件事了,萬一潘陽仔細琢磨出來,那可怎麼是好。
”老潘的目的達到了,其實錢不錢地並不那麼重要,他大膽地對著淑賢:“我也這麼想的。
” 淑賢終於明白了老潘的脅迫,她氣得滿臉漲紅,剛想說什麼,見潘陽打過電話回來,便忍住了。
潘陽對老潘說:“我跟智勇打了電話,那有這種事,他說別聽錦紅胡說八道。
” “我說呢,那有這種好事,錦紅那小妖精嘴裡就從沒好話。
”老潘自鳴得意地說,眼睛卻從沒離開淑賢,淑賢的眼裡像受驚的小鹿閃動著。
她一言不發,彷彿被一層茸茸的羽毛裹緊了,很輕,但是怎麼撣都撣不走,怎麼吹都吹不散,就那麼無序,就那麼紛亂。
這真不是人過的日子淑賢羞怒已極、傷心已極,卻不敢弄出大動靜。
她的神經綳得緊緊就要斷了,她每時每刻關注著家裡的每一個人,警惕耳語,警惕弦外之音,警惕諱莫如深的古怪表情。
但所有的事都很正常,這種正常反到有點故意,有點人為了。
淑賢從一進家門就開始微笑了,她不想讓自己的臉色弄得太難看。
不過沒有由頭的微笑實在太累人,她反反覆復地考慮了幾天,如何儘快擺脫眼前這令人懼怕的困境。
又是一天的清晨,很遠的地方有雞鳴,聽不真切。
附近的樹梢影影綽綽,有點像夢。
?老潘這個時候一準醒來,他一個人在房間里,把床上亂堆著的被子草草迭好,然後就在床沿上坐下了,發了一會呆。
他習慣性地朝對面樓瞧了一眼,屋裡的燈亮著,想必淑賢也起床了。
沒一會,淑賢就出來了,她的手裡拿了塊藍色的海綿墊子,那是她練瑜伽用的。
老潘走出屋子的時候大著聲咳嗽,好像宣告他就要出現了。
“爸,你的茶具我已洗王凈了,水也為你續上了。
”淑賢對老潘說,沒停下她的動作。
她一隻腿高擱過頭頂,在做著拉伸的準備運動。
穿著一套緊身的白色練功衫,領口開得極低,尤其是背後,幾乎裸到了腰際。
光裸著一雙大腿,中間那地方綳得過緊,深深地勒進大腿根部。
淑賢身上每一條最細小的曲線都沒放過。
儘管緊緻的練功衫沒有半點暴露,可每一點暗示都是再明確不過的了。
那暗示比顯露更能激起人的思想和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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