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已經被吊得頭暈目眩的精靈則憤恨地怒視著周圍的哥布林,儘管已經認命似的接受了現在的處境,然而當聽到要給自己穿環、徹底烙上奴隸印記的時候,高傲的她還是無法接受這種極度殘虐的待遇,抿著唇,徒勞地扭著身子。
拿著鑷子的哥布林來到兩人的身前,先用空著的手抓住小神官的左乳,粗暴地揉捏了兩下,感受著那富有彈性的溫潤手感,臉上淫笑起來,將那支開孔器對準她那不自覺硬挺起來的乳頭,猛地用力夾緊——「嗚啊啊啊啊啊——」小神官渾身抽搐起來,鋒利冰冷的針尖瞬間刺穿了她那嬌嫩的乳頭,殷紅的鮮血緩緩滴落,如此敏感的地方被這樣蹂躪著,鑽心的劇痛夾雜著一 陣從未有過的極致快感瞬間流遍她的全身,小神官忍不住瞪大眼睛,從還沾滿精液的小嘴中發出帶著哭腔的慘叫聲,因為吃力,身子綳得筆直,下體也緊緊地夾住了那根圓木棍,明明在被如此虐待,可是她的小穴中卻變得更加濕潤了,噙著淚水的雙眸緊盯著那染血的針頭,閃著複雜的光。
精靈瞪大驚懼的雙眼,獃獃地看著一臉無助的小神官——過一會,自己也要被如此對待吧?而且按著剛剛君主的話語,自己一定會變得更加凄慘吧……?她的嘴唇顫抖著,本能地掙紮起來,然而被倒吊著的身體完全不可能掙脫,只能像粘板上的魚肉一般吊在那裡,等待著哥布林們處置她。
小神官的叫聲只是讓那隻哥布林更加興奮起來,它舔了舔嘴唇,將開孔器鬆開,小神官的乳尖上就留下了直徑恰好能夠穿過那銀環的孔洞,還在淌著血絲;不過哥布林並沒有急著給她戴上乳環,而是先將開孔器對準了她的右乳頭,如法炮製地打上洞之後,才打開兩隻圓環,穿過小神官的兩隻乳頭后固定住。
「嗚,哦嗚嗚啊啊啊——」小神官幾乎要痛昏過去,下體忍不住地失禁了,一股清亮而略帶騷氣的水流淋了她一身,兩隻被貫穿的乳頭上傳來陣陣如同燒灼般的痛楚,而那根粗糙的圓木棍還在刺激著她的肉壁和子宮口,竟然在失禁的同時到達了高潮,雙目泛白地看著地板,整個人像壞掉一般軟綿綿地掛在橫樑上,唯一能給她帶來些許慰藉的就是那對嵌在她乳頭中的冰涼銀環,象徵著奴隸身份的乳環此時稍稍起到一點鎮痛作用;小神官忍受著這從未有過的屈辱,身體輕輕顫抖著。
那隻哥布林拿著還掛著血珠的開孔器轉向精靈,掂著手中剩餘的銀環,獰笑著看著她,「一,二……七,這些,都是你的!」精靈的眼睛睜得更大了,拚命地搖著頭,「不要,不要啊,你這混蛋——放開我,嗚……!」胡亂地扭著身體,不願接受這種事情。
哥布林的嘴咧得更大了,「不然就,咬掉,你的乳頭,耳朵!」這樣威脅著她;周圍圍觀的傢伙們隨即響起一陣嘈雜的鬨笑聲。
「嗚——!」精靈咬緊唇,從喉嚨中發出一陣絕望的哀鳴,不甘地瞪著它;然後渾身癱軟下來,做著深呼吸,「可惡……隨便你吧,反正,我是逃不掉的……」「哈哈哈……你,很聰明,」哥布林揪起精靈的一隻乳頭,然後用開孔器對準它,卻沒有馬上按下去,而是故意用針尖撩撥著她。
「快些啊,你這混蛋!」精靈自暴自棄似的嘶喊著,身體卻因為恐懼而哆嗦不停。
「那,滿足你吧,」哥布林狠狠地捏緊鑷子的尾端,隨即,針頭瞬間穿透了精靈那之前已經被捏得紅腫的硬挺乳頭。
「嗚,嗚嗚啊啊啊啊——」雖然精靈看著小神官的慘狀已經早有心理準備,然而真輪到她的時候卻還是因為痛苦而發出一陣夾雜著哭腔的慘叫,羞恥和屈辱燎燒著她的內心,精靈的身體遠比小神官更加敏感,在這種刺激下,竟然直接到達了高潮,一股淫水從肉壁與木棒的縫隙中噴濺出來,然後順著她那平坦的小腹緩緩地染髒了她的身體,眼中的高傲與憤怒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畏懼,「不,啊啊,不要繼續了——」「還有,六個!」哥布林獰笑起來——蹂躪高貴的精靈顯然比欺負一昧順從的小神官要更有快感,它揪起精靈的另一隻乳頭,再次粗暴地按下了開孔器。
精靈的慘叫聲回蕩在空地上,一旁稍稍回過些神來的小神官顧不上自己的處境,只是擔憂地看著她。
「怎麼,剛剛的氣勢呢?」哥布林在精靈的胸脯上大力地擰動著,白皙的乳肉上沒一會就浮現出一片青紫。
「咕,咕嗚……殺,殺了我吧……」精靈喘著粗氣,無神地看著它。
「那,不行。
你,君主的奴隸,不能死。
」哥布林舉起雙臂,一隻手挑逗著精靈那因為剛剛的高潮還在挺立著的阻蒂,另一隻手拿著開孔器,緩緩地靠了上去,充滿淫虐意味地笑起來,冰冷地威脅著,「咬掉,還是打孔?」「不要,不要,不要……」精靈絕望地看著那還根掛著血珠的針頭一點點地貼近自己的阻蒂,卻又不敢掙扎,意識幾乎要崩潰似的不停地重複著抗拒的話語。
哥布林不再去羞辱她,直接用針頭刺穿了精靈的阻蒂——全身最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蹂躪,極度的痛苦和絕頂般的快感從她的下體瞬間流遍全身,精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被倒吊著的上半身弓起來抽搐著,再一次地到達了高潮,小穴緊緊地咬住那根粗大的圓木棍,口中發出一陣不似人聲的凄慘叫聲,「嗚,咕嗚嗚啊啊啊——」哥布林欣賞著精靈的高潮表演,一點點地將開孔器從她的阻蒂上摘下來,端詳著那粒沾染著鮮血的小肉芽,用手指在上面粗暴地捏了兩下,看著更多的血珠沁出來,然後露出猙獰的笑容,打量著她的身體,「還有,四個,哪裡好呢?」將目光游移到精靈的那雙標誌性的長耳上,輕輕地彈了兩下,「就這裡吧?」在疼痛和連續高潮的雙重作用下快要昏過去的精靈大口地喘息著,沾滿自己淫液的貧瘠雙乳隨之一起一伏著,無神的雙目中淌滿淚水,「不要,這裡,求求你……」毫無疑問,這雙象徵著她身份的漂亮長耳是精靈最後的尊嚴,如果連它也被玷污的話,自己就徹底無法擺脫奴隸的身份了吧?即使以後能夠憑著哪怕萬分之一的機會逃出去,這份恥辱的烙印也會永遠地伴隨著精靈,讓她抬不起頭來,精靈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這種事情,然而虛弱無力的她又如何能夠反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哥布林用骯髒的手指把玩著自己的耳廓,然後將開孔器搭在上面,獰笑著按了下去——已經沾滿鮮血的針頭噗的一聲釘入了精靈那白皙堅挺的長耳中,留下一個帶著血痕的透明孔洞;絲毫不亞於阻蒂被刺穿的劇痛和尊嚴被徹底踐踏得粉碎的極度羞恥感終於讓精靈再也堅持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后,便徹底昏了過去,像痛死過去似的軟綿綿地掛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