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嗚!嘔啊……嗚嘔!住手啊嗯!」正當少女被迫張嘴吞咽著令她無比反胃的觸手黏液時,更多細小的觸手通過作戰服的間隙鑽入其中,隨後也如同纏繞住她脖頸處的觸手般膨脹抽動,勾住她黑色的背心以及下半身的內衣,稍稍用力拉扯就將泥岩身上所有用於遮體的布料悉數碾碎,布料痛苦的刺啦聲讓少女不由得拚命地搖著頭,用含糊不清的話語苦苦哀求著,但服從於高塔主人的觸手群從不會在意獵物的告饒,而當觸手審視著那對因少女痛苦掙扎而不斷晃動的美乳時,它們也會依照生物的本能毫不猶豫地纏繞佔領,每當濕滑的觸手不斷地挑撥著那粒因充血而勃起的紅梅時,不斷地被觸手體驗深喉的薩卡茲少女喉間都會吐出一兩句含糊不清卻又夾雜著淫靡氣息的啤吟。
眼見少女的雙乳在自己的挑逗下起了反應,兩根粗壯觸手的肉莖隨後如同花瓣一樣綻開,變成了形狀類似於綠色花朵的管狀觸手,張開觸鬚將泥岩的乳頭含入其中,而附著在管內的細小觸手也一擁而上,時而纏繞住少女的乳頭配合著口器觸手吮吸的動作,時而直接用尖端來回划弄著少女乳尖的小縫,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的薩卡茲傭兵很快就沉醉其中,呼吸著夾雜著腥臭味的潮氣,泥岩愈發感覺自己的下體彷彿正被火焰灼烤般燥熱,腦海中的理智也逐漸在觸手和本能慾望的推動下漸漸消散。
「呃啊……不要嗯嗚!嘔嗚……不要……不要!!」最讓泥岩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自己的身體不知何時吸收了大量觸手分泌的黏液,觸手在她食道和胃部野蠻地抽插滑動的感覺也漸漸地被她的意識接受,甚至還對這種行為產生了些許迷戀。
美乳上觸手不斷吮吸啃咬敏感乳頭的動作更讓未嘗人事的少女的蜜裂里分泌出了少許晶瑩的稠液,仍在她腳邊活動的觸手在品嘗到少女甘甜的愛液后越發的興奮和活躍,直接纏繞住了少女白凈嬌嫩的腳掌,觸手分泌的黏液幾乎塗滿了薩卡茲少女的腳掌,趾縫和足底,瘙癢感和滑膩感不斷地從她的腳心傳來,泥岩不斷地活動著雙腳,但每一次的活動觸手都會見縫插針,以進一步地壓縮泥岩玉足的活動空間,而為了躲避觸手為自己足底精心準備的軟墊,少女被迫抬起雙腳,但很快觸手就開始玩弄起她的足後跟,僅僅是在她的足後跟上輕輕一劃,都會讓少女嬌顫不已,但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放下。
觸手並不急於打破少女徒勞的心理安慰,它們心裡很清楚,這隻不過是少女刻意營造的一種假象罷了,只要讓依然敲擊著面具的觸手再堅持一會……! 「咔嚓」一聲,同樣也是泥岩最不願意聽到的聲音,她的面具再也承受不住觸手的蠻力撞擊,裂開露出了一條足以觸手進出的小縫,很快大量如同炸雷般回蕩在她耳邊的咕嘰聲奪取了她眼裡的最後一絲光明,和眼角里的最後一滴眼淚。
「嗯嗚——!!!」大量的觸手順著她的秀髮一路向下,將她白色的長發也染上了觸手的顏色,觸手順著少女略顯瘦弱的軀體四處遊走,並一一佔據每一處可能刺激到少女的敏感點:肚臍,腰部,手指縫,掌心,腋窩…甚至連在少女腹部上露頭的源石結晶,觸手都沒有放過,少女的喉嚨已經發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話語,她的四肢痙攣著,任由觸手帶給她的劇烈快感將自己的理智屠戮殆盡。
泥岩的意識越發迷離,她下意識地吞咽著觸手賞賜給她的新鮮黏液,而蜜裂里產生的大量愛液也吸引了仍在少女身體上遊走的觸手,它們隨即遊走到泥岩的雙穴口,用尖端摩挲著早已濕成一片的蜜穴口,隨後不顧少女驚恐的叫聲和掙扎,直直搗入她的花心,配合著蜜穴里的愛液和觸手本身分泌的黏液,粗暴地抽插起泥岩的雙穴,很快順著臀瓣流下的透明黏液中就染上了一點猩紅,而另外一根觸手直接捅入了少女的菊穴,順著她的腸道一路向上,成功地與順利將泥岩的內壁食道塗上一層黏液,迴轉到胃袋裡胡作非為的觸手掛上了鉤。
「嗯嗚!?嗚呃啊——!!嘔嗚……求求咕嗚……住嗯啊嗚嗚——!」正當泥岩絕望地閉上了雙眼準備默默忍受觸手的行徑之時,來自腸胃的異樣蠕動感卻讓她再次瞪大了眼睛,血紅色的雙眸再次蒙上了一層水霧,會師成功后的觸手只是短暫地停歇了一下,原本以為得到了片刻安寧的少女剛想竭盡全力抵抗來自足部和腋下的癢感時,胃袋卻被觸手猛地劃過,還沒等她從觸手對胃部的親密接觸反應過來,一股夾雜著腥味的冰冷液體就從肉莖觸手的馬眼裡流出澆在少女的胃壁上,觸電般的感覺瞬間從她的胃部擴散到全身,她下意識打了個寒噤。
而在觸手餵食泥岩這些不明的液體時,其餘不斷刺激少女敏感點的觸手也紛紛轉變成了肉莖,藉助將手腕和腳踝固定住的粗壯觸手,這些肉莖不約而同地佔據了每一個可以用於榨取精液的部位,或是不斷揉搓著少女柔軟的腋窩,亦或是強制掰開少女的足趾以便充分暴露少女的腳心,肉莖觸手不斷地用其塗有黏液的光滑表面磨蹭著泥岩敏感的腳趾縫,前腳掌,腳心,甚至是足後跟,就連薩卡茲少女的玉足都沒有被放過,其他部位可想而知。
但相比於觸手將自己的腋窩,玉足當成性器玩弄的羞恥感,從胃部傳來的不適感卻讓泥岩皺起了眉頭,她不斷地做出了嘔吐的動作,喉嚨深處也發出了王嘔的聲音,但觸手依然牢牢地卡在她的食道和胃部的交界處,甚至連胃部的劇烈顫抖都沒有讓觸手挪動分寸,而少女早被這個惡意的玩笑弄得淚眼汪汪,她嗚咽著,卻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那股反胃感。
「嗚嘔……呃啊……咳咳嗯嘔……救救我嗯啊……」兩根內部空心的觸手張開裂口將泥岩的尖耳吞入其中,附在內壁的觸手瞬間深入她的耳道,咕嘰咕嘰的滑膩響聲和耳道深處傳來的癢感讓泥岩情不自禁地想歪頭用肩膀揉搓,但每當她想這樣做時,纏繞在她脖頸上的觸手都會毫不猶豫地縮緊,咽喉處被壓迫時的劇痛讓她被迫放棄了這一舉動。
「噗咕……噗嗤——」伴隨著幾聲類似於放氣的聲音,盤踞在泥岩身上的肉莖觸手先是劇烈地脹大,而後陸續地噴射出一股溫暖的濃稠白漿,泥岩還來不及閉上眼睛就感覺自己的臉頰上也被濺上了少許散發著精氨味的漿液,很快少女白凈的皮膚在精液無情的沖洗下褪去了血色,刺鼻的腥味也弄得她咳嗽不已,黏稠還夾雜著餘溫的白色精液混雜著她腿上的汗水一併流下,很快少女的雙足就浸泡在了稷物之中,從腳底傳來的精液特有的滑膩感讓泥岩活動了一下足趾,強忍住想一腳踢上去的衝動,薩卡茲少女拚命用自己殘存的理智思索著脫身的方法。
然而觸手並不滿足於單次的射精,肉莖觸手們開始變本加厲地加快了射精的速度,而插入泥岩雙穴的觸手卻反常地放緩了抽插的速度,但放緩了速度不代表這些遵從本能的生物會放棄對薩卡茲少女的進一步凌辱把玩,它們只是稍稍積攢了少許力氣,隨後突然發力,觸手直接順著嬌嫩的甬道突進,瘋狂地向她身體的更深處傳入,從蜜穴深處傳來的快感再次讓少女的理智破防,泥岩不由自主地仰起頭,喉嚨深處咕嚕出幾聲夾雜著嬌喘的啤吟聲,而下身的觸手也愈發粗暴地衝撞著她的子宮,或是摩挲著她光滑的子宮口以精準的手法刺激著少女的G點,可憐的少女連一句啤吟都發不出來,她木然地凝望著毫無光亮的觸手肉壁,任由觸手在她的后穴中粗暴抽插,蹂躪著她的身體,彷彿要將她所有的器官一一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