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床上的無理Muri,因為七海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變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用啤吟代替一切話語,她緊緊抓著床邊的被單,眼淚順著眼角流下,看起來痛苦又享受。 「七海海……好厲害……好厲害……嗯……」「剛剛讓我說什麼?還記得嗎?現在給我說,不然我就停下來。」七海話音剛落,居然真的停了下來。 無理Muri怎麼受得了在這種時候停下,她頭上的觸手也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變成了愛心的形狀,她毫不猶豫地說:「七海海……操我……插進來,插進來好不好?插到無理Muri的……嗯嗯……啊……」「Muri小可愛,我還以為你會猶豫一下呢。」七海壞笑道。 「不……不要說話……Muri……Muri……要去了啊……無理Muri要被七海海玩弄的去了……」「嗯嗯嗯……啊啊……啊……啊……」無理Muri的身子躬直,牙關緊咬,津液卻從嘴角流出,而腳背在七海的腿下綳直。 「小可愛……」七海俯下身,單手輕柔地托著無理Muri的後腦勺,給了她一個溫柔的吻。 「嗯……嗯……」可無理Muri似乎不滿足於這麼溫柔的愛,她主動的伸出舌頭,想要七海給她更多。 深吻過後,無理Muri看著床邊休息的七海,忍不住戳了戳七海。 「怎麼了?」「那個……」無理Muri裹著被子,低著頭,聲細如蚊地說:「我還想要……」「好……那……」七海拉開了無理Muri裹著的被子,「做到明天早上吧……」七海大鯊魚,要吃水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