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戒 - 第9節

膛上小巧的緊繃,用丁香舌尖細心地舔弄,就像是個好學的徒兒,盡心地伺候著師父。
「呃——」他忍不住咬牙低喟出聲,股間的昂挺更加緊繃熾熱,教他險些失去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他的手掌依舊克制地握成拳。
聽見他的呻吟聲,刁童顏移開了柔嫩的小嘴兒,擔心地望著他難看的臉色,道:「師父,你怎麼好像越來越難過了?難道說她真的騙我?不然……不然……我再試一試別種方式好了,她說這一定能讓男人很舒服暢快,欲仙欲死,也就是快樂似神仙唷!」帝赫雲一聽,臉色突然沉了起來,「住手,否則我不保證你能安全的走出這艙房。
」「你能拿我怎樣?不要忘了,你的手已經被我綁起來,不能動了。
」刁童顏壞壞地一笑,水靈的瞳眸直糾瞅著他,小手探入了他的腿間,解開了褲頭,溫潤的手心直接覆住了他火熱硬挺的陽鐵,碰觸的那一剎那間,她的手忍不住輕顫了一下,白凈柔膩的手心微微地泌出細汗。
「你真的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他冷冷地挑眉反問,黑眸中盛著濃烈的欲潮。
該死的,她在玩火!「我沒說。
」她笑著聳了聳纖細的肩頭,心裡卻有點緊張,卻又假裝不在意,微顫的小手撫著他股間的雄焰,感覺他男性肌膚滑膩的觸感,忽然感覺新鮮好玩,放膽地將它盈握在自己的手心。
「喂……」她不知所措地低喊了聲。
好熱好粗的玩意兒!握在手心裡,她的心窩兒卻不由得發燙髮熱起來!「夠了嗎?可以住手了吧!」他咬牙切齒,聲音嘶啞。
刁童顏搖了搖頭,硬是吞下了一口唾液,手心出汗的情形更加嚴重,一時之間已分不清楚是他熾熱尖端泌出的滑液,或者是她緊張的汗水,她感覺四周的空氣突然燥熱了起來!「師父……徒兒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耶!」討厭,明明是在挑逗他,為什麼連她都覺得怪怪的,小腹間彷佛有著一團慾火灼燒著她。
「那就住手!」他低吼道。
老天!她白嫩的小手心握住了他亢挺的慾望,微微地傳來了心跳的脈動,她的肌膚泌著細汗,不經意地滑動了下,直教他瘋狂。
「不要,那樣很沒志氣。
」她氣悶地探索著門道,纖細的指尖在他昂挺的男劍上游移,探進了他濃粗的毛叢中,握住了火熱的根部。
「該死!」他低咒了聲。
刁童顏聞言,詭異地一笑,感覺他的男性在她的手心中抽動了下。
「師父,汴京玉還教了徒兒另外逼招,她說——」「不管她說什麼,小鴇兒,你死定了!」帝赫雲沉冷的聲音冷硬地拔揚而起,唇邊勾著邪魅的笑意,一瞬也不瞬地凝著她絕靈的小臉。
他有力的大掌,仍舊握成拳。
捆在椅臂上的細繩已經綳到了極點,似乎隨時會斷裂,刁童顏卻不甚擔心,她知道這繩索材質柔密,一般人是絕對掙不斷的。
但見到他狂烈如焰的神情,她知道遊戲該結束了。
嘻嘻一笑,她啄吻了他的唇一下,輕巧地退開了身,「師父,天色不早了,請早點歇著吧!徒兒我要回去了,開苞日就揀在明天晚上了,我——」「站住!」他冷喝了一聲。
刁童顏才不笨呢,她走到門邊,回眸嬌笑,「師父,如果要徒兒的身子,明天晚上務必前來,否則,我只有另外找新郎了!」話才說完,她一溜煙地不見人影。
聽到她要另找男人,帝赫雲的臉色難看到極點,心頭一股怒意如潮水般席捲,他忍不住咆哮道:「刁童顏,你給我回來!」這時,楊倉與關尹兩人聞聲而至,恰好遇上了飛奔離去的刁童顏,她的小臉勾著賊兮兮的笑容,朝他們使了個眼色,身子如纖巧的精靈般翻落船舷,乘上接駁的小船遠去。
「雲爺?」楊倉心眼兒一轉,沒有阻止她離開,對著艙門輕喚了聲,心想裡頭不會發生什麼慘案了吧!「滾開!不準進來!」帝赫雲將他們喝止在門口。
他不想教人見到他一身狼狽,有如殘兵敗將般被一個小女娃兒玩弄於鼓掌之間。
該死!這時,兩人在門外聽到繩索斷裂的聲音,心生納悶,難不成……難不成……他們不敢再深入想象。
主子是一個足以叱吒風雲的狠角色,不可能會心甘情願讓一個小女娃綁住手腳吧!門內,帝赫雲幾乎是輕而易舉地掙斷了繩索,此時緊握的拳頭才緩緩地鬆開,冷眸一斂,神情卻如暴風肆境。
他必須要克住自己,否則要是剛才真的忍不住扯裂了繩索,他或許真會下手殺了她!天殺的!他要她,該死的要她!第四章如同刁童顏所說,受於民風婚俗的引響,一般女子在十六歲出嫁,而青樓神女十四歲就得破瓜,送舊迎新。
今晚,四方名流絡繹不絕地湧進了探花衚衕,其中不乏當今傾權的王公子弟,他們早就風聞或親眼見過童哥兒的絕俗容顏,常有人上眉樓來只為求能碰見她一面,他們卻沒想到她竟是個俏靈靈得女娃兒!這消息震驚轟動了京城,人人無不摩拳擦掌,只為了爭奪刁童顏的初夜,親身破了她的瓜血!眉樓大廳里,人頭鑽動,座無虛席,人人爭睹刁童顏的真面目,今晚能入眉樓的人,都需要無償交付一百兩銀子,藉以過慮無所謂的閑人。
至於紅帖子呢,只做了一張,交給了帝赫雲,刁童顏囑咐手下的人要是見到帖子,立刻來向她通報。
因為那代表帝赫雲來了!小閣里,刁童顏倚在門旁盼著,纖細的身子猶是裹著月白色的常服,望著凄清的月色,水靈的瞳眸中映著忐忑不安的心虛。
「童哥兒,換衫吧!」站在屋內的寒艷朝著她的背影柔柔一喚,手上披掛著為刁童顏所制的衣裳。
聞聲,刁童顏回眸凝望寒艷手中的絲裳,心中悵然,楓紅的唇緊抿著,一句話也不說,轉步回屋裡,同時隨手解開了身上的月白色衫褲,一件件逐地褪去,彷佛那是昨日殘留的舊痕,再也不留。
她永遠忘不掉當田弘遇失手讓她落湖,冰冷的湖水逐漸地淹沒了她,四肢慢慢地冰凍,沒了力氣的無助滋味!那時,沒有人能夠救她!如果,這就是一個賤籍女子活該要受的待遇,那她就要徹底地顛覆!她不服!不服老天註定的卑賤宿命!「寒艷,你真該打我娘一頓,這兩年來,虧你多擔待了!」刁童顏微微地一笑,在寒艷的面前停下腳步,纖細的身子僅著貼身的肚兜兒與褻褲,一頭雲墨般的青絲披在肩后,更顯出了她的柔弱白凈。
她從不以為除了清麗的臉蛋之外,自己還能有何可取之處,也真虧人家看得起,否則依她這種發育不良的身子骨,真不知有誰想要。
「只是兩年而已,童哥兒,就算是二十年,寒艷也絕不退卻,你就像是我的親姊妹一樣,咱們分什麼彼此。
」寒艷伸手柔撫著刁童顏晶瑩剔透的粉頰,心生不舍,「太早了,你才十六歲。
」刁童顏淡淡一笑,頑皮地說道:「你沒聽說過嗎?早死早超生。
寒艷,不要勸我,我不會回頭的。
」「你的性子就如同野火,誰敢勸?」寒艷嫵媚一笑,搖頭道:「跟我比起來,你聰明多了,若不是出身娼門,你值得更好的待遇。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