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
」天殺的男人!她在心中暗嗔了一聲,不過他的男性氣味真是好聞迷人,算了,誰教她就是喜歡它這樣子。
「很好,乖鴇兒」隨著它話聲一落,高大挺拔的身形猛然回過身,長臂攬起了她纖細幼嫩的腰肢,猝不及防地吻住了她柔軟如蜜的絳唇,傾泄這些日子來對她產生的不正常情愫。
她分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兒,卻偏偏在眼眉間寫滿了早熟的輕愁,機伶刁鑽,竟然還敢不怕死地大膽惹他。
該死!他竟也著了她的魔,不可自拔!刁童顏的神智一時之間被他男性的薄唇給擊得潰不成軍當他的舌尖靈活地鑽入她的蜜腔內,吮吸著她口中甜膩的津液時,她只覺得眼前的景物不斷地在變化旋轉,逐漸迷離。
「唔……」她忍不住輕嚀出聲。
不行……他的魔手伸向了她小巧的柔乳,霸道地覆住了那被絹衣裹住了嫩丘,揉搓緩撫,不行……他的手腳太快了啦……「住……手……」她困難地從他的唇間逸出破碎的話語。
討厭!他的手直接伸進去她的單衣里去了啦!隔著一層梅綉肚兜,貼燙著她的嬌小乳丘……好熱,粗糙微繭的大掌故意挲撫過她的乳窩邊裸露雪膩的肌膚,引起她的身子泛起一陣戰慄。
「喂……唔……」啊……手指不要這樣繞著她的乳尖兒轉啦!刁童顏想阻止他卻無能為力,因為他弄得她好舒服喔。
帝赫雲將她的纖腰霸佔地箝鎖在自己的臂彎中,用唇舌欺陵著她如蜜般的檀口,貪婪地吮取著她嫩唇間的花釀,不容她抵抗,大掌恣情地揉搓著她滑脂般的幼膚,小巧的柔乳在他的掌中微顫著。
「喂……」她握起小拳兒,掙扎地抵在他如鐵石般剛健的胸膛上,卻一點兒都使不上力。
哇……好奇怪!他明明只揉了她的胸部,為什麼連小腹都熱燙了起來?她幽密的腿間還滲滑出一股異樣的熱潮,泛起了微微的刺痛快感,慾望在她的心窩兒里燃起了騷動的火苗。
「喂嗯……」還來不及出聲,就又被他用吻堵住,刁童顏雙足懸空,忍不住內心的蠢動,夾緊了雙腿,試圖想壓抑住幽密處泛起的熱潮,滑膩膩的,引起了她心中異樣的羞恥感覺。
不行,她要奪回主導權!「啊……」突然,他箝住她纖腰的大掌一滑,往下按住了她緊俏的臀瓣,抵住了他股間昂揚的慾望,她不禁驚叫出聲。
他的陽鐵霸氣地抵著她的小腹,好熱、好硬……好吧!她承認自己從來沒有過主導權,不過,那是可以創造的!「喂……」她留戀不舍地別開小臉,離開他纏弄的唇舌,困難地在兩人之間挪出了一些空隙。
「等一下,怎麼都是你在摸我?不行啦!這樣我就什麼都學不到了,師父——」她故意將最後兩個字音拖長,甜嫩嫩的,膩人心扉。
帝赫雲的眸光稍微恢復了平素的淡冷,靜覷了她一眼,道:「你想學什麼?伺候男人?憑你?」他冷冷地笑哼了一聲,語氣含折嘲弄的意味,聽得刁童顏心頭一惱,賭氣道:「喂,你是師父耶!凈潑徒弟冷水,人家會很傷心的!」帝赫雲淡掃了她一眼,「我看不出來。
」「不管!教人家厲害一點的啦!」她撒野嬌聲地說道,在他的懷中扭著纖細瘦弱的小身子,不經意地挲弄著他昂挺的男身。
「不要動!」該死!她到底對他下了什麼毒蠱,讓他熾熱的男性慾望為她充血疼痛,渴望著在她嫩芽般的身子里肆虐逞歡!刁童顏嘻嘻一笑,水靈的瞳眸中閃過一絲頑黠的神色,「師父,先聖賢人說得好,有事弟子服其勞,就讓弟子為師父效勞吧!」話才說著,她白嫩的小手挑逗地往下一探,隔著袍服輕輕地握住了他昂挺的男性陽鐵,「師父,你可不可以先告訴弟子這是什麼東西?好硬喔,長長的,很像棍子呢!」「你——」他恨恨地瞪著她狀似天真無邪的小臉,鐵臂不由得收緊了力道,讓她動彈不得,冷笑道:「總有一天,我會恨不得殺了你。
」「好可怕的師父。
」她涼涼地一笑,又動了動身子,抬起小臉,用自己的動作去感覺,倏地,她靜了一靜,很興奮地說道:「師父,很奇怪唷,那東西擺在我的雙腿之間剛剛好耶!」「不要裝瘋賣傻。
小駂兒。
」他輕嗤了一聲,眸光狠凝著她絕俗清麗的小臉,恨不得立刻將她揉進身子里。
刁童顏機伶一笑搖頭道:「我才沒有呢!你是師父耶,徒弟有見聞,你應該要高興才對呀!」說著,她又扭動了一下身子,滿意地笑了笑,發現兩人之間越來越親密吻合,他熾熱的陽鐵微地抵觸到她腿間一處幽私的柔軟,產生了悸動的抽搐,他的臉色卻越來越鐵青,似乎真的想要殺人。
「該死!」他低咒了聲,手臂一甩,將她扔到床上。
「師父,啊——」隨著一聲慘叫,刁童顏吃疼地跌到大床上,她抬起小臉哀怨地看著他,「你凌虐徒弟,不是好師父。
」「我從來就沒有說過自己會是個好師父。
」他語帶輕嘲,意思是她自己入了賊窩,最好認命一點。
刁童顏聞言,悶吭了聲,隨即又綻出無比可人的笑靨,起身下床,小手拉起了他的大掌,驕蠻地將他按到一旁的紫檀椅上坐著,乖巧地說道:「師父,你的徒弟我是個鴇兒耶!要做的事情就是服侍男人,讓男人舒服,師父,你就勉為其難讓徒兒我當模板用了。
」說著,她竟從暗袖中拿出了兩圈細繩,就要將他的手腕捆在椅臂上。
帝赫雲臉色一沉,鐵臂頑固不動,與她僵持不下,沉魅的聲音自他的齒縫間迸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刁童顏無辜地苦著小臉,悶悶地說道:「你是師父耶,看起來這麼厲害,我這個笨徒兒要是做得不如你意,搞不好會被殺掉,所以我要將你的手臂綁起來,以策安全,好不好嘛!師父……」她的聲音甜得足以膩死一窩螞蟻。
帝赫雲冷哼了聲。
他現在就想殺了她,只不過他似乎也隨著她瘋狂了,松放了手臂的力道,冷著臉任她胡作非為。
刁童顏乖巧地微笑著,將他的手臂一圈圈綁牢,忽地,她賊笑一聲,小人得意地睨著帝赫雲冷峻的臉龐。
呵,終於將他拐到手了!「師父,你大概不知道在眉樓中就算我不親口問,也會有很多人搶著告訴我那檔子事情吧!」說著,她溫潤的小手撫上了他的胸膛,纖細的身子輕巧地欺上了他高大昂藏的身軀。
他聞言,冷哼了一聲,大掌握成鐵拳,按下了心中的怒意。
「不要生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刁童顏溫徐地說道,小臉卻笑得很開心,「汴京玉昨晚偷偷告訴我,男人其實很賤,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寶貝得像什麼似的,師父,她說得對不對?」她的小手頑皮地解開了他衣服的袍帶,逐一地褪挨他的袍服,微敞出精壯的胸膛,見他悶不吭聲,她勾唇一笑,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揪住了他胸肌上兩顆凸起的乳頭,好玩地搓弄著。
「住手!」低吼的怒聲自他的胸腔中悶悶地震蕩而出。
「你不舒服嗎?汴京玉騙我,她說這樣男人也會很舒服的說,還是……還是我用的方法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