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戳刺貫擊她水蜜滿溢的幽穴。
「啊啊……不要那麼快……饒了我吧!啊……」她幾乎呼吸不過來,感覺自己身體里最嬌嫩的花心就要被他搗碎。
「那就睜開眼睛,仔細地看著。
」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威嚴而不可抗拒,不容有人反抗他的命令。
「那……那你要……慢、慢一點。
」慾望如野火般燎燒了她的身子,她的小腹灼燙如焰,一次次遭他攻擊,填滿了她的空虛。
「好,慢一點。
」他柔寵地說道,依言實現。
慢慢地,她睜開了水靈靈的清澈秋眸,沒想到自己會直勾勾地見到春宮圖中男女茍合的私處,驀然小臉一紅。
才想起,他們也正在茍合交歡,他的那話兒不斷地戳刺她的女性苞心,強迫她的蜜花穴兒為他一此次蕊綻收合。
「不要了……師父,我們……嗯啊……」她激烈的搖擺白凈妖美的胴體,發出淫蕩的浪叫聲。
帝赫雲滿意地發現她穴里嫩肉的蠕動更加快速,似乎意識到什麼,花壺深處淌出一股溫熱滑膩的愛液。
「小鴇兒,看著,我們現在就像他們一樣,做著同樣的事情,睜開你漂亮的雙眼,仔細地看著。
」他低沉渾厚的男性嗓音如魔咒一般摧眠了她,她半瞇著水光迷離的瞳眸,粉頰浮現入春花般的紅潮,盯著圖中的男女淫肆交歡。
「啊……」他火熱的昂挺擦動著她幼嫩的水穴兒,充血水灧的花瓣密密地咬住了他忽隱忽現的龍身。
潮浪般的快感逐漸淹沒了她的呼吸、心跳,眼看就快要完全淪陷,恍惚間,圖中的男女在她的眼中幻化成他與她兩人,正不知羞恥地茍歡。
他伸出大掌,揉玩著她小巧的腴乳,揪轉著她紅嫣的乳尖兒,俯唇在她的雪頸上吻烙出妖紅的血痕。
她歡愉地迎合著他的抽動,青春嬌俏的胴體跟著他不斷地搖擺,享受下身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不知何時結束。
「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她咬唇哭喊,黑髮飛舞,突然,她纖白的身子一抽,如被電擊般的抽搐顫動,呼吸微梗在胸口,險些喘不過息。
帝赫雲感受到她私柔穴心緊密地痙攣蠕動著,幾乎剋制不住一逞為快的衝動,他強而猛烈地搗攪她脆弱滑膩的花心,欲莖不斷地進出著她的水蜜艷色的花蕊間。
驀然,他深深地一記戳刺,將灼燙的濃液注入她的花壺深處,男性的長劍依舊深埋在她的柔肉里。
「啊啊……」她的小腹里好燙、好熱!熾熱的高潮再度擄獲了她,蜜液如泉般與他的灼熱相融為一。
過了久久,她身子里的激動依舊無法平復,逸出她喉間的嗓調略微地嘶啞,「還是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帝赫雲聞言,黑眸一瞇,過了片刻,他才深沉笑道:「我的名字,你不需要知道。
」「是嗎?」她心裡無比清楚,他是不打算告訴她了!第七章清晨,東方的天色透亮,朝露猶濃,霧蒙蒙地一片水氣,小跨院里原本的寧靜被一名女婢的喊聲給擾亂了。
「小姐,小姐,發生大事了。
」房中,一名美艷的女子睜開雙眼,驚然坐起,過了片刻才回神,轉首瞋著貼身婢女紋兒一眼。
「什麼事?竟教你如此慌張。
」她的語氣平淡,不興波瀾。
「姑爺……聽宮裡的人說咱們姑爺出現了!」紋兒歡天喜地說道,一點兒都沒有發現自己的主子臉色頓時慘白。
他……他回來了!蘇憐憐聞言,初時征了一征,下一瞬,兩顆晶瑩的淚珠子滾落雙頰。
他終——於回來要問她的罪了!銀月;清風。
湖心澄明、船影幽幽。
「消息倒是傳得挺快的嘛!」帝赫雲幽冷地勾起一抹笑容,寒眸微瞇地看著手中展開的書信。
「這對他們而言,是個天大的消息。
」楊倉頓了一頓,遲怯道:「只是數下仍舊不明白,雲爺行走天涯三年,存心不讓他們找到,為何會為了刁姑娘而破了三年來的禁忌?」帝赫雲淡覷了楊倉一眼,沉靜了片刻,才道:「沒有理由,只是恰好時候快到了而已。
」楊倉微愕,不解主子話中的含意。
帝赫雲冰寒地勾起笑痕,修長高大的身影一掠,眨眼間已不見蹤影,待楊倉回神時,他人已在湖岸上,清身遠揚。
這兩天上眉樓的客人特別多,個個出手大方,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每個人的目光都盯著眉樓樓主刁童顏直瞧。
刁童顏卻決得好笑,一整個晚上她見過不少人,畢竟她的身份是眉樓的主人,而不像寒艷的花魁身分,能擇人而見。
她笑瞇瞇的水眸彎彎,瞳底卻含著冷然的顏色。
那個該死的師父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兩天沒見到他的人影,竟覺度日如年,她發現自己似乎中了他的毒蠱,不能自拔。
她忙得走不開,他竟也忍心不來見她。
討厭!「刁樓主,這些日子小心一些,咱們京城的探花衚衕里出大事了!」城西的萬員外笑瞇瞇地看著刁童顏,直覺得心癢難耐。
與其它的女子一比,刁童顏或許稱得上發育不良,但是她那張清靈嬌艷的小臉,天下間只怕沒有女子能比,而且玩慣了豐腴的女體,她那纖秀的身子更教男人遐想。
「萬員外,此話怎講?」刁童顏微微一笑,探花衚衕里幾乎都是粉院勾欄,同業之間,息息相關。
「刁樓主沒聽說嗎?最近有個神秘人出重金為很多紅牌妓女贖身,這也就算了,可是前些日子,掬花樓的鴇母捨不得讓自己旗下的拂青被贖走,婉拒了那個人派來的說項,沒兩天,拂清就不見人影了,昨夜裡被人發現在掬花樓的院子里,整個人瘋了!」萬員外似乎覺得可惜,嘆息了聲。
「萬員外在擔心我們寒艷嗎?直到今天,我從來沒聽說有人要來贖寒艷的身,萬員外,謝謝你的忠告,希望這只是多心而已——」她的語氣一頓,眼角瞥見了一道高大修長的身影,帝赫雲的目光灼灼,不悅地看著她與其它男人陪笑。
哼,她偏要!才想著,她面對萬員外的笑容不禁更加燦爛甜膩動人,教人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她宰割。
萬員外心喜。
難道……難道他今晚有機會一親芳澤?然而,就在萬員外眨眼不及之時,刁童顏就狠狠地被人從面前拉走。
帝赫雲臉色鐵青地將刁童顏帶離充滿了煙花酒色的廳堂。
「放開我!」她壓低聲音地叫嚷道。
奈何他卻是視若無睹、聽而不聞,修長的雙腿大步邁開,幾度險些都讓她因跟不及而跌倒。
汴京玉見情況不對,急忙喚出寒艷,坐到二樓小閣中,撫琴助興,不讓人注意到帝昊雲與刁童顏引起的騷動。
琴聲頓時如珠玉般傾泄,掩去了他們的爭吵聲音,帝赫昊雲將刁童顏帶到燈火幽微的園子里,定定地將她按在院牆上。
「我不准你對男人笑得像花痴一樣,聽見了沒有?」他的聲音如冰珠子般自齒縫中並出,充塞在他胸口的卻是騰騰怒火。
「我花痴?臭師父!你憑什麼含血噴人?難道你忘了我的老本行?我出身妓院,就算我賣身賣笑,也都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刁童顏氣瘋了,她沒有想到一見到他劈頭就是捱罵。
「不用我管?」他冷揚的語句微微僵硬。
「對!別忘了你就曾經是我的恩客,你不是要我開價嗎?我看不用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