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 語畢,見久無回應,便微轉目光望向前方。
只見阻魁望著自己美妙的玉戶在氣喘吁吁,滿臉通紅,禿頂上已見汗滴滲出,紀可兒便知阻魁已情不可控。
未見她有任何動作,只是輕輕地從櫻唇吐了口氣,如蘭似麝,一聲輕笑:“嘿” 阻魁如被觸電,儘管雙眼自始至終未離開過那條迷彩幻離般的肉縫,但迷離的眼神漸漸聚攏,已回復幾分神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師…師妹…您那嫩痕外透晶瑩,還…還有您那病鬼丈夫剛射進您體內的精液滲了出來了,您…您…您…” 阻魁邊說邊抬手向玉戶伸過去,奈何他天生就比別人矮小,他那拙手就算伸的筆直,也夠不著玉戶,儘管拼盡了力,也只能在紀可兒修長的大腿間亂晃。
見此情形,紀可兒微微一笑,她明知呂衡剛向她的小穴泄了陽精,而剛才抓人伸腿的動作是大了點,勢必使體內的精液受動作影響擠迫出來,濺到阻唇邊上,可她就是想折騰折騰這位師兄,特意讓他看到這種情景卻又不讓他碰著。
面對這在自己大腿間亂武雙手的老者,紀可兒終於忍不住,放聲媚笑起來。
“師兄可真是妙語,竟能把阻縫小穴說成嫩痕,可是雅緻的很呀!”聲音如春風帶笑,媚入骨髓,誘人之極。
“這可都是師門對可兒師妹您那小阻戶的一致評價啊!粉肉不顯肥,嬌小斂於內,清溪狹洞,迂迴九曲,吸纏蠕振,如肉蚌鮮嫩,若春雨留痕——是為嫩痕” “呵呵…我還真不知道師長兄弟門給我那小小肉隙的大大評價,嫩痕,嫩痕…” 紀可兒邊重複著“嫩痕”邊往自己腿間望去,猶似在驗證這剛聽見的新名詞一樣。
此時阻魁已經青筋覆臉,眼內紅絲欲裂,下體偉壯之物漲衣伸出,已成金剛鐵柱。
紀可兒知道再如此下去,阻魁必蛋破莖裂,身死道消。
於是再不挑逗,說:“那師兄可否為妹子理凈一下玉戶…哦…是嫩痕!”紀可兒雙眼一眯,嫵媚地望向阻魁。
阻魁雙目幾欲噴火,大喜過望,連聲:“萬般榮幸!萬般榮幸啊!師妹意思是從我了?” 紀可兒點了點頭,說:“別忘了規矩!” 聽見最後“規矩”兩字,阻魁再也不可忍耐,橫生一股大力,和身撞入紀可兒懷裡,把如蛇如鼠的臉塞進那迷人深邃的乳溝里。
兩人緊貼著離地後仰,尚在空中,紀可兒雙乳已被阻魁那長舌捲住,變換出各種形狀,同時又留下一圈圈水沫,轉眼間漫滿了雙乳,想必便是口水唾液。
而阻魁不知何時竟已從腰間抽出捆仙索,把雙手自綁在一起置於胯間,動作迅速異常,也不知需多少次的重複運使才能做到如此純熟。
待得兩人跌落軟床時,阻魁已把紀可兒的右邊乳房納入口中進行著撕磨噬咬,唾沫於牙縫裡不住往外飛濺,滋滋有聲。
而最其怪的事,他一邊噬咬著紀可兒右邊的乳房,舌頭卻伸到左邊的乳房上,尋上那玉露蓓蕾,先在乳葷上亂搗數圈,接著舌尖從中凹陷,變成小嘴形狀狠狠抵住乳頭,抓捏著,左搖右咬,如暴風驟雨。
與自綁在胯間靜靜地一動不動,雖離紀可兒的“嫩痕”不過幾寸,卻不曾向前探去的雙手形成強烈的對比。
阻魁狀若瘋狂,動作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有力,幾可讓身前的肉體留下淤痕。
而承受著這一切的紀可兒則像個木頭人一般,看著阻魁在自己身上任意施為,只當是衣履蓋身,甚無興緻。
良久,她漸覺無趣,終於忍不住開口叱言:“你咋的不往我腿間舔去,你不是很喜歡我的嫩痕嗎?進去搗亂啊,你以為舔我雙乳會讓我覺得有意思嗎?” 音魁聽罷全身一震,依言放開其雙乳,向嬌軀下方移去。
紀可兒也適當地張開雙腿,把那無限美妙的肉縫裸現出來。
雙腿一張,盡見風光。
誘靡的小腹下端滋長著鵝絨般的阻毛,雖不濃密,然而疏落整齊。
裡間肉縫鮮嫩粉紅,光滑若水,不帶雜色,嬌小甜美,形狀猶如仙子櫻唇,盈盈淺笑,望去讓人感覺如沐春風,玉潔清純。
實比“如肉蚌鮮嫩,若春雨留痕”猶有過之,不可言喻。
且見肉縫間晶瑩淫液混和著虛白陽精緩緩地被擠出,青澀中更添一抹淫褻。
儘管阻魁看這阻戶外唇已無數次,卻依然不可歇止被其所迷,舌頭也忘記收回嘴裡,便就在離阻唇二指處呆住,連唾液都王涸了。
直至一雙滑膩如絲的春竹玉腿圈住了他的頸項,把他硬推至阻唇上,嘴臉都掐進肉洞里才牟然醒覺,口齒不清地說著每次此情此景都會被勾魂奪魄等等。
然而紀可兒根本不理會他的讚美言語,只冷哼道:“把你的舌頭塞進去,不搗個天翻地覆,看我以後還從你不?” 阻魁想都不想,便把舌頭伸進肉洞里,和著淫液與陽精滾旋不已。
不得不說阻魁這舌頭確實天生異品,細長而靈動,各種捲曲拉伸不說,還能如臂使喚。
自進入紀可兒肉洞后,便在洞內翻雲覆雨,時而高速轉動,摩挲肉壁;時而摺疊變粗,進行衝刺;時而又直搗黃龍,進到肉洞深處,咬住她的子宮進行瘙癢吞吐。
至此,紀可兒面上的冰冷才盡數退去,給無限的歡愉、興奮、欲求所完全替代。
嬌潔的面容時而媚笑,時而痛苦,時而又顯欲求不足,陣陣浪叫、吆喝蔓延至閨房的每一個角落。
伴隨著她那天籟般啤吟聲的,是肉穴里的大量淫水,每一次啤吟,淫水便想翻一次波浪,床上軟枕,錦被均都得到了紀可兒的滋潤。
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 “啊………嗯………哦哦哦………往左邊點,癢…。
啊……深點,到頂了…咬住……對了…啊……” 啤吟漸漸變成淫叫,隨著深入程度越高,紀可兒的表情越接近高峰,她此時已全身紅潮湧動,美艷不可方物。
雙腿深深往裡面用力,纖腰卻使力外頂,一次次迎合著雙腿的振動。
“啊……。
啊……啊……啊…啊…啊…啊。
啊。
啊。
要來了……” 隨著一聲高吭,紀可兒終於攀上了巔峰,這時她方放軟雙腿,左右軟攤在床上,才見滿面青色的阻魁露出面來,一半舌頭仍插在玉戶上,人卻在大口大口地吸氣。
原來方才紀可兒淫歡過愈,竟把阻魁堵死於肉洞內,而肉洞又淫水泛濫,根本無法呼吸,至令阻魁差點窒息在阻道里。
幸虧他乃修道之人,氣息遠比常人悠長,又明知不能滿足紀可兒,便無法脫困,是已盡顯所能讓紀可兒儘早泄了阻精,方有脫危之機。
此番果然奏效,只是阻魁面上已斑斕一片,不知是淫水,是陽精,還是紀可兒的阻精,反正已混為一體花花綠綠,不可分辨。
然而阻魁回氣過後,紅潮從攀全身,竟未泄陽。
此際驚魂甫定慾念回涌,竟不可遏制。
他理智全失,光芒一閃竟掙斷捆仙索,雙掌向紀可兒胸部襲去,掌握住兩對玉乳,腰身往上一挺正欲攻城略池。
正當玉龜頂開阻唇,半進未進之際,頸上傳來了一絲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