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消息傳遍了,其他小國的人認定和平收復是假的,於是他們拒絕歸附,現在輿論力量越來越大,這對巴薩羅薩非常不利。
國王得知此事後,下令讓瑞克速回,瑞克今天才到東郊,一切的審判都要等明天。
安德烈話說完,瑞克果真半分笑臉也裝不下去了。他恨,他恨安德烈每次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一切彷彿都在他的掌控中的樣子。
憑什麼?憑什麼一樣是公爵,安德烈的權利這麼大,而他的權利怎麼小,國王事事都想著安德烈,他不服!
安德烈不管瑞克心裡怎麼想,他抱著克里希走出了巷子。
“大人,您怎麼會在這裡?”克里希想不明白安德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並且救下了她和維緹。Ⓟō1➑d.cōΜ()
“現在膽子肥了,居然敢不聽我的話。”不說還好,一說這個安德烈想起就恨不得把克里希拖去水牢關一晚。
“大人~”克里希討好的笑了笑。
“哼,還知道我是你主人啊,你倒是說說為什麼好好的大路不走走黑巷子?是不是維緹?”安德烈好以整暇地看著克里希。
“大人,不是她,是我太想吃糖了,然後見外面太擁擠,於是帶著維緹走巷子的。”
“哼”安德烈哼了一聲。他會不知道是誰?克里希第一次來東郊城,怎麼可能會來這些地方,只會是維緹,但是他什麼都不說。
克里希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麼,只能又把頭低著,不敢和安德烈對視。
“被欺負了也不會說是我的人嗎?你怎麼那麼蠢?”
“……”克里希沒說話,好像她和維緹都沒有提到安德烈。
“該!”安德烈覺得克里希真是越來越蠢,之前的那股機靈勁兒都丟的一乾二淨。
走了一小段路,哪裡有輛車等著,安德烈抱著克里希上車,車子駛回了玫瑰園。
……
克里希在車上隱隱感覺到小腹不舒服,但她沒有吭聲,只是縮在位置上閉眼休息。
車子駛進玫瑰園,克里希告訴了安德烈一聲,就去了玫瑰園的私人醫院看維緹。
到醫院后見維緹還在昏迷,她詢問醫生,醫生再三保證維緹沒事,只是睡著了后,克里希才放下心來。
她坐在病床旁守了一會兒維緹,漸漸的她感覺肚子越來越不舒服,於是她回到了小屋,準備休息一下。
她洗漱完,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
“大人。”德淣對安德烈行禮。
“怎麼樣了?”安德烈用毛巾捂住鼻子,水牢里的氣味實在是令人窒息。
“大人,什麼都沒問出來,應該是沒人指使,這可能只是一個巧合。”
“巧合?呵,看來是我最近脾氣太好了,不然怎麼什麼人都敢動我的人。”安德烈放下毛巾,在房間里逛起來。
這是一間審訊室,牆上全是駭人的刑具,在月光照應下還發出陰漆漆的寒光。房間里還有一大張四四方方的桌子,桌上一排排整齊的羅列著各種槍支。
安德烈手撫著搶,往前緩緩地走著,“把他從水牢里放出來。”
德淣看出來安德烈要親自動手了,點頭后就去水牢把托里格撈出來,架到審訊室的十字架上。
托里格從水牢里放出來了,整個人冰的瑟瑟發抖,果然是富貴人家的公子,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還沒經過刑罰,光是泡在水裡就虛成這個樣子。
托里格費力得抬頭看著安德烈,“公,公爵大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那兩個女人是您的,我該死!”
“哦?是嗎?”安德烈停下來了,他隨手拾起手下的那支槍。
安德烈拿著那把槍在手心把玩,旋轉,拋上空中,最後,槍口對準了托里格。
“啊……公爵,大大人”托里格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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