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寒楓從唐曼身上翻下來，躺在旁邊。他聽見旁邊有窸窸窣窣的動靜，但沒有轉頭去看。
汪寒楓聽見唐曼下了床，光腳走在地上，應該去了衛生間。片刻，傳來液體打在馬桶里的聲音。
唐曼在上廁所，並且沒有關門。
汪寒楓翻身下床，徑直走到衛生間門口，按亮了衛生間的燈。
唐曼叉開腿坐在馬桶上，剛剛尿完，下面還滴著水。摩擦過度的陰部泛著鮮艷的紅色。
唐曼抬眼笑著看著赤裸的汪寒楓，“要上廁所嗎？”說完拽了一張紙擦了擦下面。
唐曼起身往外走，把衛生間留給了汪寒楓。
汪寒楓尿完出來，看見唐曼正一絲不掛地站在窗邊，面沖外喝奶茶。
窗外是一片廢墟，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外面一片漆黑。汪寒楓按亮桌上的手機，已經7點半了。
唐曼轉過身，對著汪寒楓。屋裡沒開燈，衛生間透出的微弱的光打亮了唐曼的身體。
汪寒楓背對著光，唐曼看不清他的臉。
“你著急回家嗎？”
“不急。”汪寒楓不知道唐曼想要說什麼，但今天爸媽都晚回來，他的確不急著回家。
“我……自慰給你看吧……”唐曼的語氣有些猶豫，卻很堅定地走到床頭，打開了小夜燈。
唐曼在昏黃的燈光里爬上了床，靠著床頭坐下，然後岔開了兩條腿。
她沒管汪寒楓，自顧自地把手伸到自己的下面，揉弄起來。
高潮過兩次的身體格外敏感，輕微地觸碰也會引起陣陣戰慄。
唐曼就在汪寒楓的注視下，開始了自慰。
她輕輕撥弄著自己的陰蒂，開口說道：
“她不管的……嗯……她什麼都不管……平時……都在這個房間……她聽見了……也不會管的……”
唐曼緩緩把兩根手指插進了陰道，慢慢地抽插著，卻好像故意似的，在插進去的時候，拍出很大的水聲。
“哈啊……一開始……我以為她不知道……我不能讓她知道……她知道能怎麼辦……”
“她也不容易……我也該為……為這個家承擔一些……”
“我就這麼想著，我覺得我是為了她，為了她，我就能承受……啊……嗯……”
唐曼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汪寒楓漸漸又有了感覺，他的手也慢慢撫上自己的雞巴。
“可原來她知道……她一開始就知道……啊……她知道……還讓那個人……”
“就在這個房間……他把那個東西插進了這裡……我一點都沒有反抗……我以為不反抗就什麼都不會發生……”
“啊……好舒服……只要不讓她知道……我們的生活就不會改變……”
“嗯……我也很舒服啊……我不討厭這件事啊……所有人都會得到幸福啊……”
“可是她一開始就知道……她知道他想幹什麼……她沒有阻止他……她就假裝不知道……”
汪寒楓被聽見的事實震驚著，雖然一開始聽不出唐曼說的“ta”是“她”還是“他”，但全部聽下來，他已經明白了個大概。
他不知道那個在這個房間第一次插進唐曼的是什麼人，但應該是個成年人，還和唐曼的媽媽認識，是這裡的客人嗎？她媽媽的朋友？那唐曼的爸爸呢？也不管嗎？
汪寒楓自認是有良知的，聽見這樣的事，本該在震驚之餘去安慰一下當事人，可眼前的唐曼已經自慰到快要高潮，自己的雞巴也在手裡硬得不行。
“啊……我帶你回來……她不管的……她覺得我就是……欠操……啊……好舒服……我快到了……你呢……”
“啊……是她縱容那個人的……反過來……卻覺得我欠操……啊……覺得是我勾引了他老公……”
唐曼的語調裡帶上了哭腔，手上的動作卻固執得不肯停下。
“啊……要……要到了……啊……”
唐曼突然全身繃緊，大腿和小腹到肌肉快速抽動著。高潮持續了十幾秒，然後唐曼緩緩倒了下去，緊緊抱著枕頭，蜷縮起來。
汪寒楓快速擼動著雞巴，也射出了幾股清液。
他看著床上縮成一團的唐曼，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好像說什麼都很蒼白。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和唐曼做了一下午的同學而已。即使的唐曼的邀請，自己又好在哪裡呢？也不過是在發洩慾望罷了。
誰都不愛，也可以做得很舒服呢。
所以朱意歡呢？也只是想要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