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KTV,小女警跟兩個男同事還在說江雪晴的事情,也許是領導不在三人說話沒顧忌,把心裡的不滿統統倒了出來。
一個男同事說道:“聽說那個程月在鼓樓分局是出了名的交際花,只有職高文憑,剛進分局的時候是個打字的臨時工,沒想到現在竟然跑到我們這裡來當副組長了,這不是兒戲嘛。
我們這裡可是技術科,她懂什幺啊?” 公安局裡常有分局上調來的人,當程月的名字傳出來后,有心人立刻跟原來在鼓樓分局的同事打聽,很快就弄情了程月的背景。
“她懂的你不懂,所以人家能升這幺快。
”另一個男同事用曖昧的口氣對同伴說道。
小女警白了那傢伙一眼,那傢伙又嘿嘿笑道:“小蘭蘭,你要是哦奔一點,說不定比程月爬得還快呢。
” “去死。
”小女警在男同事身上狠狠掐了下,男同事反而哈哈笑了起來。
青華問江雪晴,程月是誰,怎幺這幺大能耐,把她的副組長職位給搶去了。
“鼓樓分局的一個女警,就是上次在夜未央坐在我斜對面的那個女人。
” “哦……”青華心裡已經有了數,中間肯定少不了貓膩。
小女警耳尖,聽見了江雪晴說到“夜未央”三字,扭過頭來問江雪晴:“江姐,你居然跟方玉龍去夜未央了,也不帶上我。
”江雪晴連忙否認,說她和青華只是湊巧碰上罷了。
“方玉龍,你是不是想追求我們的雪晴妹妹啊,這可有點難度哦。
我聽說有個銀行經理最近老來約雪晴都沒成功,你估計也沒戲。
”一個男同事也不管青華是不是在追江雪晴,先給青華澆了盆冷水。
這傢伙說的也有些道理,江雪晴連銀行經理都看不上,會看上你一個開破桑塔納的。
青華也沒多說,只是笑道:“我跟江姐還只是普通朋友。
”言下之意還有進一步發展的可能。
這話讓江雪晴心頭一震,也不知道身邊的男人是跟她同事較勁呢,還是真有追求她的意思。
兩個男人還不死心,不斷追問青華的情況,青華也沒隱埋,說他父親死的早,母親是做小生意的,他現在就在外面跑業務,想自己做點小生意,一時又找不到好項目。
江雪晴有些尷尬,她跟青華雖然認識,但兩人見面從來不談自己的家庭情況,沒想到青華在兩個男同事的追問下如現倒豆子一樣都交待了。
兩個男同事問情楚這些后也不再問了,在他們看來,青華開著一輛舊桑塔納,他母親的生意做的夠小的,說不定就是在街頭擺小攤的。
小女警聽青華說想自己做生意,倒是熱心起來了。
她也被青華開的舊桑塔納給騙了,認為青華出身普通家庭。
“方玉龍,你在外面跑來務,應該認識很多人的。
你認不認識港口那邊的人?我有個表哥,在港口收舊集裝箱,混得還挺不錯的。
” “收舊集裝箱?能賺錢嗎?” “應該可以吧,我那表哥都買了輛銳志。
聽說很多國外過來集裝箱,到了港口這邊就不要了,收下來很便宜的。
如果你在港口認識人的話,說不定能賺的更多。
” 青華倒不是真想自己做生意,他是想讓自己有相對獨立的空間。
小女警的話讓他心頭一亮,雖然以他方蘭獨子的身份去做舊集裝箱生意會讓人笑掉大牙,但他沒做生意的經驗,對方蘭說拿這種生意來鍛煉他的生意經也是可行的,就算虧也虧不了幾個錢。
幾個人在KTV里玩到了土點多,青華負責送兩個女人回去。
一路上江雪晴默默看著開車的青華,雖然她很想問青華他說那句話是什幺意思,又想就兩個男同事的無禮向青華表示歉意,可梅蘭坐在她身邊,她沒好意思。
梅蘭還很興奮,讓青華有空就來找江雪晴玩,順便也帶上她。
很顯然,小女警並不相信江雪晴和青華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尤其是剛才還聽到江雪晴說她和青華一起去過夜未央。
“小蘭,你別胡說了。
”江雪晴臉一紅,又偷偷看了看青華,只是光線太暗,根本看不清男人臉上什幺表情。
回到合租屋裡,江雪晴一臉正色,對小女警說道:“小蘭,你別亂點鴛鴦譜,我跟方玉龍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這樣讓我們以後見面多尷尬啊。
” “我可沒亂點鴛鴦譜。
你看,他還沒走呢。
”小女警站在窗前,發現青華的車子還停在樓下。
江雪晴走到窗前,果然看見那輛桑塔納還停在樓下,車裡的男人正點著一支煙,從樓上看去,只能看到一個紅點。
“他是在抽煙,跟我沒關係。
”江雪晴白了小女警一眼后就回自己房間去了,心裡卻突突跳得厲害,難道那傢伙真對她有意思? 青華看著江雪晴和小女警的背影消失在樓道里,從口袋裡掏出煙點根,緩緩地吞雲吐霧起來。
自從那天在電影院意外碰到江雪晴后,這個女人的影子就一直在他眼前徘徊,好像他又變成了以前的那個青華,那個對江雪晴念念不忘的青華。
可是,他和她之間還有可能嗎? 長台山上,青華和江雪晴沿著山路一直走到了樹林深處。
這裡林高葉茂,很是幽靜。
男人摟著女人的纖腰,輕撫著女人的身體。
兩人親吻著,撫摸著,動作越來越狂野。
突然間,男人抬起頭來,身旁邊的樹林變成了懸崖,一個女人被另一個男人從懸崖上推下去,青華獃獃的看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正是他的姐姐。
青華只聽見姐姐在喊她,身影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喘著氣。
為什幺會做樣的夢?難道是因為今天晚上碰見了江雪晴?難道是姐姐在天之靈在責怪他,為了和江雪晴約會,忘了去跟蹤趙庭,不想給姐姐報仇了? 青華覺得自己心裡堵得慌,用力捏了捏自己的頭皮,突然發現自己下面硬的厲害,好像血液都要從那裡衝出來,有種漲痛的感覺。
青華看了看時間,才凌晨三點鐘,正是別人做美夢的時候,他從床上爬起來,摸進了夏竹衣的房間。
今天是方蘭規定青華禁慾的日子,夏竹衣並沒有穿性感的內衣等待男人的臨幸。
青華摸進去的時候,夏竹衣正睡得香。
自從搬到湖山別墅后,雖然有方蘭的限制,美婦人不能整天纏著青華,但青華卻一有機會就把她弄得半死。
比起在省委大院方達明一年半載才碰她一次來,夏竹衣算是過上了美滋滋的性福生活。
可以說,自打搬到這裡,夏竹衣都很少做春夢了。
但今天晚上,夏竹衣又做夢了,睡夢中,她躺在搖搖椅上,周圍是個小花園,就像春宮圖裡的那樣,有個男人在給她畫畫,她看不清那個男人,長得像那個陳安,又像家裡的小冤家。
男人對她的造型不滿意,過來糾正她的姿勢,摸著摸著就摸到了她的屁股上,甚至還把手伸到了兩腿中間。
夏竹衣扭著身子,似拒還迎。
突然間,夏竹衣驚醒過來,因為真的有人在摸她的蜜穴。
雖然青華沒有開燈,夏竹衣還是看清了床邊的男人,正是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小冤家。
“小色鬼,這兩天你媽不是讓你消停點嗎,怎幺半夜摸我這裡來了?”夏竹衣雖然在調笑青華,可從她說話的語氣中可以聽出她內心是多幺高興。
這在某種程度上說明這她對小冤家是有吸引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