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華往後退了一步,這樣一來他和夏竹衣兩人也都更累了。
不過夏竹衣現在的姿態卻是極為優美,後背聳起,腰部下沉到最低,蜜穴處又開始向後抬起,正好方便青華抽送。
太陽下,夏竹衣的一對豐臀飽滿挺拔,誘人無比。
最愛這美臀的青華立刻進入了兩難的境地,他要玩這老漢推車,就不能去拍打那挺翹的圓臀。
最後,青華還不經不住挺翹圓臀的誘惑,放下了美婦人的雙腿,將老漢推車改成了金雞獨立。
夏竹衣還是伏在車上,一腳著地,另一條腿被青華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肩上。
要不是夏竹衣練了近一個月的瑜珈,身體柔韌性有了明顯的提高,這會兒肯定被男人弄散架了。
饒是如此,夏竹衣還在大叫:“小龍,快放我下來,我腿酸死了……啊……” 青華一手抱著美婦人的玉腿,一手用力拍著雪白的大屁股,在屁股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紅紅的掌印。
換了個姿勢,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抽送起來也更加用力,很快就將美婦人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青華抱著美婦人的玉腿猛烈抽插著,不知不覺間將美婦人的兩條腿壓成了一條直線。
夏竹衣沉浸在連綿不斷的高潮中,已經感覺不到兩腿拉伸帶來的酸痛,或許她感覺到了,但無力反抗。
啊!青華到了射精的邊緣,緊緊抱住了夏竹衣的身體,將美婦人的玉腿壓到了極致,美婦人再也忍耐不住,大叫起來。
青華一陣猛烈的抽送,汩汩而出的精液盡數射在美婦人的肉穴里。
真是太爽了!與上次在青台山上和方櫻野合相比刺激多了,上一次在山林里,青華怕被人發現,總是提心弔膽的,抓著方櫻的屁股草草了事,這一次,明知道河對岸有人,但青華卻不怕他們發現,反而更加興奮,還和夏竹衣玩出很多新花樣。
青華一鬆手,夏竹衣再也支撐不住,雙腿一軟,癱坐在已經露出砂石的水泥地上,額頭上的汗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像剛淋了場大雨一樣。
青華坐到了夏竹衣的身邊,夏竹衣的衣襟雖然已經合上,但看上去依舊凌亂,酥胸半裸,春色無邊。
比起地下室里的那幅春宮圖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青華坐在夏竹衣的身邊,扭頭看到美婦人衣襟間露出的半個乳房,猛地扭過身去,像粗魯的流氓一樣用力拉開了美婦人的衣襟,低頭便咬住了那沉甸甸的乳房。
夏竹衣吃痛,卻沒有推開青華,不是她不想,是她根本沒力氣。
過了好久,兩個乳房都被青華吸得發脹了,夏竹衣才將青華推開。
“夏奶奶,剛才刺不刺激,我猜你以前從沒這幺玩過。
”青華嘻嘻笑著,手還在伸在美婦人的衣襟里。
“也就是我這樣順著你,換了你媽過來,你敢這樣對她?我兩條腿都快被你壓斷了。
”夏竹衣白了青華一眼,伸手將剛才因為激烈戰鬥掉在一旁的一隻鞋子扔給了青華,讓青華幫她套到腳上去,她是一動也不想動了。
回到車裡,夏竹衣換回原來的套裝,兩腿還不聽使喚,一個勁的埋怨青華,明天又不能去上班了。
青華笑道,不去就不去,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氣得夏竹衣在他身上又咬又擰。
青華在碼頭上開了一圈就回去了,雖然夏竹衣不讓青華上路,但青華說他開慢點沒事的,不上路,在碼頭上學再長時間也沒用。
夏竹衣覺得這話有些道理,便讓青華開回去了。
H市,方蘭對興達公司的投資很快就達成了協議,興達公司更名為東興公司,東方公司佔有新公司百分之五土五的股份,鄭明遠再出資后佔新公司二成五的股份,工業局佔二成。
簽署合同后,H市方面舉行了小規模的慶祝會,當地電視台也報道了這件事情,但沒有報道具體的合作內容。
方蘭在H市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回到陵江,在東方公司同樣舉行了小型的慶祝會。
一個星期後,就在方蘭覺得東興公司的事情大功告成的時候,網上突然爆出建立東興公司的負面消息。
有知情人士稱,在建立東興公司的過程中,東方公司有侵吞原屬於興達公司的市屬國有資產的嫌疑。
最好的證據就是東方公司佔有的股份比原計劃多了百分之五,而這些股份原本是應該屬於市工業局的。
所謂東方公司加大投資和鄭明遠追加投資都是他們使出的障眼法,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這回事。
爆料人把矛頭對準了東方公司,認為東方公司為了取得新公司的控制權進行了暗箱操作,把一向低調的東方公司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這個消息只是在H市傳播,韓淑華知道后第一時間通知了方蘭,作為主管工業的副市長,韓淑華立刻召見了鄭明遠,讓鄭明遠補足追加的投資。
這件事情雖然很快壓了下去,但還是讓方蘭鬱悶了好一陣子。
自從青華到業務部實習后,他就很少去方蘭的辦公室。
月底的時候,方蘭把青華叫了過去。
青華看到這幾天都悶悶不樂的方蘭臉上有了笑容,就問她有什幺高興的事情。
方蘭一臉的微笑,揚了揚手裡的駕駛證對青華說道:“你的駕駛證辦好了,車也到了,今天下午我們就去提車。
” “怎幺快?”青華翻開了駕駛證,上面貼著他現在的照片。
終於可以有自己的車了,以後行動起來就更加方便了。
青華笑著把駕駛證收了起來,看到方蘭桌上放著一長兩短三個圓筒,就問方蘭那是什幺東西。
“這是小櫻和那老妖精的畫,今天早晨剛取過來的,你拿出來看看吧。
” “怎幺有三幅?難道媽媽你也去畫了?” “沒有,另一幅是陳安以前畫的,也算得上是他的精品之作,我看他給小櫻和老妖精畫得不錯,就把他以前畫的這幅畫也買下來了。
” “多少錢?” “跟另外兩幅一樣,五萬。
” “這幺貴?”自從方櫻和夏竹衣去畫畫后,青華也查過一些畫家的資料,新生代的畫家,一平方尺也就兩三千塊錢,好一點的也不過萬把塊錢。
方家兩女的畫最多也就是三四平方尺,以陳安的名氣五萬塊絕對是高價了。
青華把三幅畫都打開了,方櫻畫中的陪襯是花王牡丹,而夏竹衣畫里的卻是棵櫻桃樹。
只見一身宮裝的夏竹衣依在櫻桃初熟的枝桿上,微仰著臉看著枝頭的芙蓉雀,神態憩靜,栩栩如生。
再看方櫻,佇立於牡丹花叢之中,表情俏皮可愛,令百花之王都失色三分。
也許這就是繪畫的妙處,雖然它不能像照片那樣真實記錄一個人的面容和形象,但畫師卻給了它靈魂,讓畫上的人物比照片上的更加鮮活,難讓觀賞者產生更多的共鳴。
青華不知道陳安是何許人,他也沒鑒賞過什幺畫作,但這時候他被陳安的畫征服了,無論是方櫻還是夏竹衣,在陳安的畫筆下竟然是如此的完美,遠非方蘭的玻璃工藝品可比。
即便青華見慣了母女兩人的千般風情,看到兩人的畫像仍不免心生讚歎。
當然,讚歎之後便是得意,這一對漂亮的母女花已經臣服在了他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