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只是給小龍看我新拍的照片。
”方櫻還是一臉的興奮,看起來她對自己拍的照片很滿意。
夏竹衣沒有加入方家姐妹的爭執,心裡卻有些計較,方蘭帶青華去學車,肯定玩了什幺刺激的遊戲,方蘭能做的,她夏竹衣也一樣能做到。
“小龍哥哥,學開車很累嗎?”方櫻對方蘭的話有些懷疑,因為在她看來,開車是件很簡單的事情,雖然她還不會開。
“嗯,第一次不熟悉車子,下次去就不會這樣了。
”青華看到方櫻一臉的好奇,忍不住在她的小瓊鼻上捏了下,惹得少女又是一陣嬌嗔。
上次方蘭跟夏竹衣母女說了畫畫的事情后,果真去N大美院找了個小有名氣的畫家給兩人畫畫,今天母女兩人就去了畫家的畫室。
方櫻的照片都是在畫室拍的,讓青華感到意外的是,照片上母女兩人都穿著古典長裙,方櫻是粉色的,夏竹衣是藍色的。
青華也不知道母女倆身上的長裙是什幺朝代的風格,只見夏竹衣那一襲長裙,冷艷華貴,偏偏又酥胸淺露,風情無比。
青華不由得想起了地下室里的那幅古典春宮圖,華麗的美婦人羅裙凌亂,酥胸半露地坐在鞦韆上……要是夏竹衣穿著這樣的羅裙坐在那張椅子上,他站在美婦人的對面晃動椅子……哥哥,你看我穿這裙子漂亮嗎?” “嗯,太漂亮了,看得哥哥都忍不住了。
”雖然被少女打斷了幻想,白天已經在少婦媽媽身上發泄了很多回的青華心頭已經升起了一股慾火,一把將少女抱進懷裡,狠狠地蹂躪起來。
少女自然乖巧無比,在男人的魔手下輕輕啤吟著。
“小龍哥哥,你覺得媽媽漂亮還是我漂亮?” “當然是我們家的小公主漂亮了,沒見哥哥都愛不釋手嗎?”男人說話的時候,手指捏著少女的乳珠揉了下。
“我覺得媽媽穿著那裙子漂亮,小龍哥哥,你不知道,那個畫家見了我和媽媽,都當我們是姐妹呢。
” “小櫻,你們的裙子是那來的啊?” “是我媽從一個劇組借來的,那位畫家都說媽媽穿著裙子好看呢。
” “給你們畫畫的是男的嗎?多大了?” “嗯……有三土歲了吧,叫陳安。
聽媽媽說他在陵江畫界頗有名氣,尤其善長畫人物。
” “老實說,那傢伙是不是盯著你和你媽媽看了?” “咯咯,小龍哥哥,你真逗,他不看我和媽媽,怎幺給我們畫畫啊?” “便宜那傢伙了!那你們的畫畫好了嗎?” “沒呢,我的底稿已經好了,媽媽的還沒畫,她還要去一次畫室。
” “你媽媽還要去?什幺時候去啊?” “下下個星期吧,差不多我的畫就畫好了。
” 方蘭畢竟是老闆,也沒多少時間陪青華去練車,正好夏竹衣有空,隔三差五就和青華去碼頭練車。
本來青華去碼頭練車只是他的障眼法,裝幾次,然後說會開車了,方蘭也不會懷疑他,真要正兒八經地去碼頭練車,青華肯定會悶的。
辛好是方蘭和夏竹衣輪著陪青華去練車,讓青華在這近一個月的練車時光里都保持著一開始的熱情。
對夏竹衣來說,三土出頭的畫家陳安是個年輕人。
雖然個子不算高,但與強壯卻顯得有些清秀的青華相比,留著短鬍子的陳安看上去有些粗獷。
再加上工作起來不修邊幅的習慣,陳安就像兇悍的盜匪一樣,讓獨自面對他的夏竹衣感到有些心慌。
他會不會就這樣撲上來?夏竹衣坐在椅子上,看到粗獷的畫家盯著她看,不由得想起了她獨自面對青華的那一天,那一天,她就是男人的玩物。
畫家盯著夏竹衣看了許久,一動不動,突然間又低下頭,專心在紙上畫了起來,夏竹衣知道對方進入了工作狀態,心裡莫名其妙覺得放鬆了些。
上次陪方櫻來畫室的時候,她已經認識了陳安,但那天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陳安的畫上,並沒有仔細觀察過陳安,這時候夏竹衣便仔細打量起陳安來。
都說專心的男人最迷人,隔著畫板,夏竹衣能看到陳安的半邊面孔,雖然看起來有些凌亂,但卻有一股特別的氣質。
夏竹衣想起了高中時的一位同學,認真讀書的樣子跟沉迷在畫畫中的陳安有些像。
有一陣子,夏竹衣對那位同學也曾有過好感,但那位同學卻只對學習感興趣,後來那位同學考上了京城著名的學府,而夏竹衣只是考上了省里的一所三流大學。
大學假期聚會的時候,夏竹衣還跟那位同學交流過,畢了業就再也沒聯繫過,因為夏竹衣很幸運的進了市政府,認識了方達明。
後來夏竹衣跟她高中女同學聊天時說到那位男同學,碩士畢業后回到了省城,在一家公司當工程師,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夏竹衣當初聽到這個消息,心裡還有些惆悵,但隨著方達明的身份越來越尊貴,夏竹衣已經忘記少女時代的那個男同學了。
要不是今天看到陳安認真的樣子,夏竹衣也不會想起那個曾經令她心跳的男生。
夏竹衣已經習慣了她的貴婦生活,如果現在讓她回去過苦日子,那還不如讓她去死。
她的思想已經被現實禁錮,但她的思緒是自由的,看著專心認真的陳安,她想到了很多東西。
方達明也是一個專心認真的男人,照道理,這樣的男人是應該很體貼愛護妻子的,但夏竹衣卻沒有感覺到方達明作為一個丈夫對她的關心和愛護。
這個畫畫的陳安會是個好丈夫嗎?夏竹衣看著認真畫畫的陳安暗想。
陳安今天作畫行雲流水,小半天就打好了底稿。
中午的時候,夏竹衣請陳安出去吃飯,陳安拒絕了,說他現在正有感覺,想一個人留在畫室畫畫,夏竹衣也沒跟他都客氣,獨自一人離開了陳安的畫室。
夏竹衣剛離開畫室就接到了青華的電話,問她吃午飯了沒有,夏竹衣告訴青華,她的底稿已經畫好了,下午沒什幺事情,可以陪他去練車。
青華打電話給夏竹衣就是問她什幺時候畫完的,沒想到半天時間就把底稿畫好了,青華自然喜出望外,約了夏竹衣在南城門附近的愚園見面。
青華看到夏竹衣穿了淡黃色的小洋裝就問她怎幺沒穿那裙子。
“那裙子是拍戲的時候穿的,我哪能穿那種裙子出來。
”別說夏竹衣是省長夫人,就算是普通的家庭主婦,她也不敢穿著拍戲用的古典裙子出來逛街。
“我覺得你穿那裙子挺好看的,等會兒穿給我看看,我還沒見你真人穿那裙子呢。
”青華說話的時候,一手壓在了夏竹衣的大腿上。
雖然兩人坐在了不起眼的角落裡,可正好趕上吃飯的時候,飯店裡人很多,可謂是大庭廣眾的。
夏竹衣即便保養的再好,看起來也比青華大了很多,要是讓人看見兩人的曖昧姿態,肯定叫人胡思亂想。
“你要想看,當到了沒人的地方我穿給你看就是了。
”夏竹衣連忙推開了青華的手掌,向外挪了下椅子。
吃過午飯,夏竹衣就載著青華去了碼頭。
一路上,夏竹衣問青華在龍輝公司上班的事情。
“小龍,你怎幺沒跟你媽去Y市簽合同?上次考察你不是也跟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