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壞人。
」那些刀疤和紋身在咆哮著。
「別想逃。
」其中一個像是頭領的光頭吼道。
「我才不會被你們抓住呢?」音樂家妹子說,然後把一個護士的手推車直接推了下來。
於是乒乒乓乓,真是一出好精彩的追逐戲呢。
「老闆娘你沒事吧?」徒弟把老闆娘扶起,用世界調製模式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狀況,發現良好之後,終於放下心來了。
他打算現在使用一下世界調製模式,消除朱紅的痛苦,但還沒來得及使用,就被朱紅給打斷了。
「我的脖子疼死了。
」朱紅悲憤地說道,「竟然敢撞老娘,給我追上去。
」她無視掉脖子上的疼痛,立即對一旁的徒弟下令道。
「是,mymaster。
」而徒弟馬上回答了,他也土分好奇那個被追殺的女生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更重要的是————那個女生似乎也有著好用的小穴的樣子。
出於擔心那個女生的目的(?),徒弟追了上去。
2021年4月13日金芮靜現在被日本的黑道逼到了平然鎮醫院的天台上,唯一可以逃離的路線也被黑道的壞大叔們給封鎖了,目前的局勢,似乎除了跳下去以外,就只剩下乖乖就範這一條。
“完蛋了。
” 金芮靜這樣想到,身為南韓人的她,在幾年前和妹妹來到日本學習音樂,但最近妹妹卻被檢查出患有肝瘤晚期。
此後的二人在東京的大醫院花光了錢財,並且稀里糊塗地被黑道誘騙而簽下了高利貸。
如今兩人來到平然鎮暫住,準備乘坐不久后的渡輪前往南韓的濟州島。
不過,即便是在南韓,二人也是無依無靠。
父母雙亡的她們,只有一個叔父還算熟悉。
要去投奔他嗎?姐妹兩人這樣考慮道。
先不說叔父一家會不會接受,就連姐妹二人,也早已習慣了互相扶持的生活。
“等一下,你們再過來我就跳下去了。
”染著一頭黃髮的金芮靜將一條腿跨在了天台的欄杆上,如同騎馬一樣待在那兒。
其中所包含的威脅之意就不用明說了吧? “快給我滾開,不然我就要跳下去了。
”金芮靜喊道。
語氣雖然兇惡,但卻帶上了哭腔,一副外強中王的模樣,在黑道大叔的眼中暴露無遺。
任憑她怎麼哭喊,黑道大叔們也沒有停下逼近的腳步。
身為黑社會的他們,對於這種事情早就見怪不怪了吧。
到處尋找貪婪的人,到處搜尋走投無路的人,用最甜的語言,讓其服下最毒的葯。
黑社會的所有人都像是會催眠術一樣操弄著敗犬們的心理,一點點地讓他們背上巨額債務。
“你要跳的話就趕緊跳吧。
” 像是頭領的光頭說道,他說這話的時候,光溜溜的頭頂依舊在反射光。
人們之所以把禿頭比作地中海的原因之一,就是禿頭會像海面一樣反光吧? “不要過來。
” 少女看著滿臉橫肉的男人露出恐懼的表情,她只能不斷發聲大叫,雖然可能有人聽到而報警,不過在警察到來之前,黑社會們應該就會完事了吧。
因為黑道合法的緣故,作為僅僅是政府下屬暴力機關的日本的警察,無疑是需要妥協的。
而且多數日本活動的黑社會早已經熟悉了警察活動的規律。
於是金芮靜的喊叫,成了軟弱無力的同義詞。
“給我過來吧你。
” 一名黑道分子粗暴地抓住了金芮靜的手,將她拉了過來,順手就是給她臉上“啪啪”地來了兩巴掌。
“嗚嗚”因為被打的緣故,金芮靜立馬哭了出來,同時俏麗的小臉也腫得好高。
如此看來,黑道份子們還真不會憐香惜玉。
“嘿嘿,如果沒有錢的話,就拿你去賣身還債吧。
”光頭惡狠狠地說真是的,為什麼黑道的台詞都是這樣呢? 來到天台上的徒弟,有些無趣地看著面前的這一幕“喂,放開那個女孩。
”徒弟有些懶散地喊出連他自己都會覺得羞恥的台詞。
“哈?”黑道大叔們轉過來,看向獨自一人站在那兒的徒弟,接著臉上便露出了嘲諷的微笑。
因為對方只有一個人——雖然有些肌肉沒錯了——但確實只有一個而已。
其次,他手上沒有武器。
在武器出現之前,人類以人數判斷強弱,武器被發明出來后,人類又以武器來評價威脅。
所以,對於一個手無寸鐵的年輕人,他們這土多個黑道大叔到底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哈哈,你想要英雄救美嗎?” 光頭笑道,而其他的大叔們也發出應和式的鬨笑。
而臉被打腫的金芮靜有些擔心地看著徒弟,如果不是被黑社會給抓著,恐怕會叫他趕快逃跑吧。
“喂,小鬼,想要見義勇為的話,就給我滾一邊去。
”光頭惡狠狠地道,而徒弟則微微嘆了口氣。
不過,這也理所當然,畢竟大叔們可不知道徒弟身上有著世界調製模式這種神器。
“一起上吧。
”徒弟說。
於是第一個大叔像企鵝一樣被打倒了。
然後是第二個大叔,他倒下的時候發出了古怪的啤吟。
第三個大叔,他帶著日本刀,但在揮砍時便被徒弟用手指輕輕接住。
“不可能。
”大叔們的自信一下子破碎掉了“就這種程度嗎?” 徒弟笑嘻嘻地說,只要有調製模式在,他便是天下無敵的。
“可惡,你不知道我們是犬走組的嗎?”光頭惡狠狠地道,“得罪了犬走組,你別想有好果子吃。
” 雖然他說的很狠,但從腳尖的朝向來看卻已經想要逃走了。
當然,徒弟面前的信息板上也標註出他處於害怕的狀態。
至於金芮靜從徒弟動手那一刻便找准機會掙脫了。
這名少女有著不小的勇氣,同時也很能找到機會,在咬了抓住她的黑道份子之後,她便輕輕鬆鬆地逃脫了。
一切都是順利又平常的,沒什麼好詳細說的。
只不過在這兒有個小插曲。
“喂,混蛋,到底怎麼回事啊?” 朱紅一邊揉了揉疼痛的肩膀一邊從樓梯口走了上來。
徒弟在朱紅被撞的時候,已經用世界調製模式確認了她沒有大礙了。
原本是想連落枕的痛苦也一併用模式消除,但還沒來得及使用,便急急忙忙來追金芮靜了。
畢竟朱紅肉便器的肩膀和脖子事小,新的飛機杯的安危更應該值得重視吧?而且她正在被黑社會追殺。
比起落枕還是被追殺丟掉性命的可能性大吧? 當然徒弟可沒有為自己辯解的意思,因為他對自己的定義就是好色的人渣。
——利用模式強行佔有陌生女子,將其變為自己專用的肉便器。
即便不從法律的角度來看,也確實渣得很徹底了吧。
當然,他可沒有悔過的意思。
“如果有法官啊,警察啊,想審判我的話,就讓她們通通懷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