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波緊盯著像蠕蟲一樣扭動的標槍,不得不說這個充滿著青春洋溢氣息的身體即使被強行拘束也有著足夠讓人稱道的美感,標槍的身材雖然沒有發育開,但也纖細而又修長,有著小女生獨特的魅力,也有著諸如標誌的曲線和嬌嫩的皮膚這些頗有女人味的情調,像這樣被拘束著,反而是將身體的纖長和曲線更好的顯露出來,搭配著不斷的掙扎,更是惹人憐愛。
即使是綾波也頗有些心動,就是不知道她到底心動在哪一方面。
綾波伸出食指,輕輕地在標槍的腰間滑了一下,敏感的腰際軟肉很明顯地收縮了一下,標槍輕哼了一聲,半帶著哀求地說道:「不要……拘束就足夠了吧,這個表演……」綾波歪歪頭想了一下,人畜無害地說道:「標槍應該更明白吧……福利是什麼東西。
」「誒,拘束難道不是福利嗎?」標槍當然比綾波更懂這些內在的事,更懂得拘束是一種怎樣重磅的福利,同時她也明白綾波就是為了單純的報復,不可能就只有捆綁一下這麼簡單,但是很明顯,在如此的拘束困境下,她只能是見縫插針地爭取自己自由的機會。
雖然綾波壓根就沒有打算放過她。
轉而進攻起標槍的足心,因為腳掌和腳趾的拘束,標槍的足心被拉出一條條的褶皺,並且難免被勒地充血,這樣反而是讓足心看著更加的紅潤,自然也變得更加敏感,綾波開始只是用趾腹輕輕滑動,標槍就癢得哼哼輕笑,腳掌肉一個勁地蠕動,一看就是毫無抵抗瘙癢的能力,而一旦綾波開始加快瘙癢的速度,甚至五指指甲齊上地扣弄腳心的褶皺,開始嘗試拉伸撫平那些褶皺時,標槍的笑容就已經完全hold不住,如開閘之水一般傾斜出來,笑聲之大甚至把綾波都嚇了一跳。
「居然這麼怕癢,自己知道有多癢還要撓別人嗎?」綾波雖然說話一直幾乎是一個調調,但是什麼意思標槍還是聽的出來的,面對綾波的責問,標槍只能是一個勁一邊笑一邊求饒:「對不起……啊哈哈哈哈啊哈!對不起,我只是想玩玩,對不起!」綾波皺了皺眉頭,顯然對於標槍這個想玩玩的說法並不是很能包容,她不像標槍那樣會撓人痒痒,但是東德的手法還是很多的,很快她就放開了標槍被抓撓的通紅的腳心,轉而擺弄標槍的腳趾頭,圓潤的腳趾頭被綾波掰開,用指甲硬戳標槍柔軟的腳趾縫,然而來迴轉動手指,標槍的腳趾頭被戳的東倒西歪,在綾波的揉弄之下糾結在一起,又在脆弱的腳趾縫被如此強硬的攻擊之下癢得踢動掙扎。
當然越是強烈的掙扎,標槍的股繩就越是暴虐著她的小穴,標槍的笑聲都在這強烈的快感刺激之下多了幾分嬌羞,一點點謎之液體從股繩中滲出,染出一片深色。
在繩子的刺激下,只是偶爾有過一兩次自慰經歷的標槍,居然就這樣濕了,這可不光是她自己覺得羞恥這麼簡單,綾波再不懂也能猜出標槍的身體發生了什麼,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開口嘲諷。
「拘束一下而已,標槍難道是變態嗎?」「不是啊!這樣說也太過分了。
」「那就是說標槍是受虐狂嗎?懲罰play也會讓你興奮。
」「更不是啦,這和變態沒有區別吧,而且綾波醬終於承認這是懲罰play了嗎?!」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都改變不了標槍被調教的現狀,綾波逐漸來了興緻,內心深感這樣的調教play有著別樣的魅力,至少在她tk標槍的腳心時,用指尖貼近標槍溫香軟玉的腳心肉時,那樣的觸感開始逐漸讓她欲罷不能,也不管標槍是否樂意不樂意,綾波的tk手法也開始有了變化,不再是單純的騷撓,而是用指節和掌心一點一點在標槍的腳掌上游移。
她刻意解開捆綁在標槍腳掌上的繩子,拎著捆綁著標槍大腳趾的繩段讓標槍強制把雙腳立起來,然後上下揉搓標槍的腳心。
標槍簡直快要癢瘋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也是個敏感而怕癢的主,在綾波快速的進攻之下撐不住得叫苦不迭,即使雙腳被直挺挺地吊著,在這樣奇癢的刺激之下也如游魚一般不停扭動,這反而是給綾波增加了玩心和看頭,於是綾波的手指開始跳舞般的旋轉著刺激著標槍的腳心和腳背,逼迫著標槍一會兒挺起撐開雙腳,一會兒又彎曲縮起雙腳,掙扎地更加厲害,但是卻絲毫擺脫不了癢感的侵襲,反而是因為拘束的緣故,在根本無法逃脫綾波調教的情況下,標槍急切的心理讓她的雙腳更加敏感,癢感也是不斷遞增。
這樣的tk足足持續了一刻鐘之久,期間綾波有意無意地在調整著力道,在些許緩解癢感之中讓標槍可以堅持地更久,標槍的臉都快笑抽了,不時的忍耐讓她的兩頰憋得通紅,綾波玩心未盡,但是看著標槍快要笑暈過去的樣子,她也怕會出事,這畢竟是她刻意為之的強迫捆綁調教表演,比一般的演戲真實多了,可不能讓主角就這樣笑死過去。
更何況綾波可不想拘泥於一種玩法。
很快標槍就從差點窒息的笑死的痛苦中恢復過來,迷迷糊糊看到綾波拿出了某樣熟悉的東西,差點又要暈死過去——不如說真的暈死過去到還好點,畢竟綾波一點停手的意思都沒有,天知道她還要調教多久。
「綾波醬,至少……至少不要用羽毛啊,我會壞掉的,我真的會壞掉的!」「標槍上次可沒有擔心過我會壞掉。
至少要和上次一樣的力道吧。
」綾波似乎是撇了撇嘴,這可是標槍從未在綾波臉上看到的別樣的表情,這也意味著綾波是真的上頭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看著羽毛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標槍轉眼間就變成了復讀機,然而求饒無用,想要掙扎卻又被乳繩刺激到了乳頭,引得她嬌叫一聲,羽毛卻趁機貼上來她的側腰,在標槍發出第二聲慘叫時,綾波已經開始了針對標槍側腰和腋下的報復性攻勢。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饒命啊!饒命啊!」標槍的饒命喊得格外真誠,因為她卻是覺得自己的性命堪憂了,被拘束之下強行受癢,一點逃避的機會都沒有,可想而知對於怕癢的標槍來說這得有多絕望,而且綾波這次根本就只針對上半身,這導致乳繩摩擦的頻率變得更高,標槍甚至選擇哪裡受折磨的機會都不怎麼有,因為在她自己因為怕癢而強烈的掙扎之下,無論是雙乳還是腋下都遭受了幾倍於腳心強度的折磨,這可不是在開玩笑,綾波才剛剛覺得有意思起來,標槍的眼淚就要飆出來了。
更為誇張的是,伴隨著眼淚擠出,標槍的俏臉上居然添上了兩層相當明顯的紅暈,紅暈還在不斷擴散,喘息之間綾波似乎又聽到點奇怪的聲音。
「不要……好癢,好癢,這到底是什麼啊……」綾波皺了皺眉頭,她開始控制不住標槍的身體了,本來就呈弓形捆綁的標槍此刻卻在用力且有規律的晃動著身體,整個人如同搖搖木馬一樣前後扭動,身體也因此開始胡亂移動,不知道的還以為標槍打算用這種方法逃離綾波的控制,而綾波則是恍然大悟,標槍這是打算這樣刺激到下體和雙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