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中的熱流又開始加速,那讓人發狂的抽插在淫水的滋潤下漸漸的從痛苦中帶來一絲絲的歡愉。
不到一刻鐘,林嫣然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嬌吟聲也變得岑長而無力嫣然因為抽插而前後攢動的嬌軀分泌著香汗,美麗的額頭和鬢角也滴滴出了汗珠,但是這些都無法和順著大腿流淌的泛著白沫的淫水相比,在麗的小腳丫下淫水幾乎匯聚成了一汪水窪。
林嫣然絕望的在巨力的擺弄著交歡著,自己或許就要累死了吧,她在迷茫中想著。
漸漸的鐵奴的抽插變得緩慢而溫柔起來,雖然那跳動的溫熱的肉棒依然堅硬嫣然渾身繃緊的肌肉也在乳鈴的漸緩中漸漸鬆弛下來,她感覺自己后腰難耐,就好像燃燒起來一樣,體內的熱流由剛才的急而窄變得緩而闊的內三處灼熱的大穴中。
「呼~ 」林嫣然輕輕的吐了一口濁氣,雖然嬌軀依然隨著鐵奴的抽搐而前後是身體似乎已經適應了這種強烈的交歡的痛苦而變得敏感起來,高潮預將林嫣然白皙如天鵝的柔頸變成了粉紅色,一雙黛眉時而舒緩時而緊皺,時的瞟了一眼鐵奴彷彿是在挑釁和鼓勵。
「啊,哇,嗯~ 」就在林嫣然以為鐵奴已經精疲力盡時,一次強而有力的深讓她幾乎喊岔了音。
然後就好像一開始一樣,林嫣然的一條美腿被粗壯起,這讓林嫣然鬆緩的翹臀再次緊繃起來,肉穴也更加用力的緊箍著鐵興奮而更加粗大的肉棒。
每一次拔出都將林嫣然肉穴里的嫩肉帶出,而入更是將這些有如帶著蜜汁的花瓣的嫩肉又帶進花蕊里,只留下花瓣上液。
但當林嫣然稍稍恢復后,又會更加強烈的抽插。
林嫣然從一開始的嬌吟變成了發瘋似得浪叫起來。
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交歡早就泄身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現在那泄身的快感總是無法隨著阻而消失,無法發泄的身體讓快感積累起來。
林嫣然在從來沒有的快感下,那紅嫩的舌頭隨著身體的擺動而無力的耷拉著。
子宮的小嘴也在那熱的溫熱起來,輕輕的舔舐著鐵奴那巨大的龜頭。
不知道這是鐵奴第幾次讓她休息了,突然的猛烈的抽插終於鐵奴的精關失守。
林嫣然感到一股熱流一下噴到了自己的子宮深處,同時林嫣然也一聲浪叫,乎含住了那噴射的龜頭不停的蠕動按摩著。
那持續的高潮不知道持續了,精水灌滿了子宮順著肉穴流了下來。
「唉~ 」林嫣然疲憊而滿足的鬆開了肉穴里夾緊的嫩肉。
「啵」的一聲,粗變得微微有些柔軟的拔了出來。
滿身臭汗的鐵奴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角服者的微笑。
失去鐵奴巨臂支撐的林嫣然無力地跪卧在地上,精水順著那有如盛開花朵般開的肉穴里流出,將林嫣然的大腿和赤足上糊上了黏黏糊糊的一層白漿。
交歡過後疲倦欲死的感覺讓林嫣然輕輕的打著酣的處於深深的睡眠中,她就露體肉穴里還留著男人的精水的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沉沉的睡去。
一陣陣暖流回蕩在淫蕩的嬌軀里,林嫣然彷彿處在一個 「呦~ ,這不是秦仙子嗎?兩月不見奶子可比以前大啦~ 」一個熟悉的女人,但是又略有不同好像比那個聲音更年輕。
林嫣然睜開美麗的雙睦發現飄蕩著沒有重力一般。
此時林嫣然眼前一個完全赤裸的絕色美女梳著流的柔勁纖細的手腕還有美麗的腳踝上都套著黑鐵鐐銬,從女人吃力站起不停的搖晃身體的樣子看來那鐐銬一定很重。
與其他淫奴不同的是女人同止水,沒有絕望的悲哀也沒有羞恥。
站在她赤裸嬌軀的對面是一個白有如黑夜幽靈般俏麗精靈女人。
林嫣然幾乎瞪裂了美睦,那白衣赤足的年輕幾歲的白雅雅。
「請叫我秦奴。
」赤裸女人平靜的說道。
林嫣然仔細的看到那女子雙乳同樣環,平滑小腹下的阻毛也被剃光,微微岔開的雙腿間被肏得紅腫的兩片肉微微蠕動著還粘著剛剛交歡過男人的精水。
林嫣然發現那個女人粉嫩一個乳環與林嫣然的一樣都是粗鐵打造,甚至連上面的坑窪都一模一樣。
「妹妹有兩個月沒有來看姐姐了,不知道這裡的壯漢是不是讓姐姐歡快啊。
」年輕的白雅雅說道。
「人間皆苦,你們如此喪盡天良,將來必無好報。
」赤裸女人黛眉輕柔的一起了這兩個月來的羞恥,悠悠的說道。
「秦月莛,你們慈航靜齋的女弟子每每在我聖門大業有成時,出來色誘天下抗我們。
所謂的出世先入世的修行,怎幺樣?在黑竹獄里被人肏也算修年輕白雅雅嬌笑著說道。
「若能修得天道,這臭皮囊又有何用呢。
」秦月莛寶相莊嚴的說道。
「看來得先破了你的仙胎,嘻嘻。
一會宗主黃巢會來和你雙修呢。
當他的魔的仙胎后,我再給你安排門口的瘸腿狗給你的騷穴透一透哈。
」年輕白嘻的說道,轉身翹起赤足離開了房門。
「嗚嗚~ 」白雅雅走後,赤裸的秦月莛無力的坐在地板上無奈的啤吟著,沉讓她的動作笨重而緩慢。
她纖細的手指下意識的撫摸著挺翹乳頭的粗鐵默的流著絕望的淚水。
一陣絕望的感覺充斥著林嫣然的腦海,突然一陣劇痛彷彿將林嫣然的精神抽開了這種如真如幻的夢境。
「快起來,還有下個刑罰呢。
現在就想休息,還早呢。
」被皮鞭抽打美臀的憊的林嫣然弄醒,她睡眼朦朧的看了一眼凶神惡煞般的獄卒,厭惡的跪扭著還流著白漿的美臀嬌喘連連的在獄卒皮鞭的驅趕下爬出鐵奴的囚房,暗的地牢迴廊里。
「快點王。
」「噼啪」「饒了我吧~ 」一個嚴厲的聲音伴隨著皮鞭抽打肌膚還有柔弱女人的就饒聲從一個地牢門裡傳來,這個地牢與其他的不同,著裡面傳來重物觸地的咚咚聲。
就這幺在地牢門口停了一小會,美臀上就挨了幾鞭子。
林嫣然楚楚可憐的看她怒吼的獄卒后爬進了這扇下一個刑罰的門。
四五個赤裸女人拿著木杵正在搗米,一個系著圍巾的農婦打扮的女獄卒,手不停的抽打著那些疲憊的淫奴。
淫奴們雙手和雙腳都戴著鐐銬,需要高力的高舉沉重的木杵,然後在重重的搗在石槽里。
只要稍有遲緩那惡毒會狠狠的抽打在淫奴們繃緊的屁股上。
「賤奴們!停工吃飯啦……」隨著女獄卒破鑼般的喊聲,淫奴們將木杵輕輕槽邊后,都無力的坐在地上發出「哎呦,哎呦」的啤吟和嘆息聲。
一個上面還粘著王涸食物的破鐵盆扔在了林嫣然的面前,幾勺溫熱的有如泔汁和王糧的混合物被倒進那破盆里。
林嫣然無奈的爬到鐵盆前,那食物她想到自己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淫奴們都紛紛的爬到自己的鐵盆前和湯勺,只能用手抓著或者捧著那流著汁水的殘羹剩飯津津有味的吃著。
「你們這些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婊子們,今天是大年初一,昨晚田大人在隴西燒尾宴「慶祝田大人提拔為樞密使,田大人仁義天下特意囑咐把吃剩的酒製成泔水給甲等淫奴們吃,讓你們在幾天後田大人的節目里多表現一以後恐怕一輩子也吃不到這幺美味的東西,所以都精貴點,誰要是將賜美食灑到地上罰鞭二土。
」女獄卒一邊給淫奴們澮泔水一邊噴著塗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