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明明沒在抵抗吧?本身就是個肉便器吧,一直晃蕩著那對淫蕩的大奶子求肏的淫蕩人妻還說什麼守靈,真夠好笑的啊!」「咿咿咿、是?嗚喔、因為雌性、因為雌性完全無法抵抗雞巴大人嘛……」聞著兩儀式的體液與其他男人的男汁混合起來的那份濃郁味道,御主再度絕望地啜泣了起來。
他那原本就已經到達了崩潰邊緣的信心此時已經被輕而易舉地完全碾碎,而在這份感情崩塌時產生的碎塊,則讓他的胸口就宛如絞痛般抽搐了起來。
原先的堅信已經完全化為烏有,一邊想象著兩儀式被那個男人狠狠侵犯著的樣子,御主一邊強迫著自己胯下的巨物再度硬挺起來——就在兩儀式發出墮落宣言的同時,原本木偶般坐在台下的男人們突然像是具有了靈魂般活動了起來——穿著西服的肥胖男人發出疑惑的聲音,戴著眼鏡的男高中生則茫然地環視著四周,剛剛還在人才市場求職的流浪者則因為錯失了工作叫罵起來……而兩儀式的淫言浪語此時則完全吸引了這些旁觀者們的視線,讓這些男人的眼神全都集中到了這具淫熟身體上。
此時,小混混更是大聲地喊叫了起來——「淫蕩人妻喔!一萬日元一發——嗚!」還沒喊完嘴裡的話語,混混就被一隻皮鞋砸倒在了地上。
而另一邊的小孩,也趕緊慌亂地跑掉了,只留下這具癱軟在地、對著人群的雪白軀體還在不停地顫抖著。
見狀,憤怒的男人們立刻圍了上來,一根根粗壯的巨物對著已經完全墮落的痴女兩儀式,等待著她的取悅與哀求。
而兩儀式此時則轉過身子,擺出了五體投地的土下坐姿勢。
做工精緻、一眼看上去便知道價格不菲的名貴刀鞘與和服,此時則被疊得整整齊齊地放置在了女人的身旁。
一邊高高翹起自己那肥熟淫蕩、布滿掌印的雪白臀肉,她一邊從喉嚨中擠出了淫蕩的哀求聲——「請各位男根大人狠狠蹂躪母畜兩儀式吧、把濃厚的精液全都灌進這淫蕩的子宮套里、狠狠毆打懲罰我這身下賤無比的浪蕩淫肉吧咿咿咿、在丈夫的靈前、在丈夫的靈前把兩儀式肏到淫汁狂噴的狀態吧喔喔喔——」光是說著這樣的話語,女人就已經迎來了潮吹。
而這樣的美景則讓男人們一擁而上,將她狠狠按在了棺材上,開始粗暴地蹂躪起了這具淫熟的女體。
已經自慰到近乎虛脫,御主的雙眼不由自主地閉合著。
就在這時,兩根長釘貫穿了棺材的頂板,在距離他面頰僅有三四公分的位置停下了。
接著,女人那宛如雌獸般的哀鳴聲也再度在他的頭頂上響了起來——此時的兩儀式正被其他男人的肥胖中年社畜壓在她的身上狠狠侵犯著。
肥胖的男人以種付位的姿勢狠狠地肏王著那洞淫亂的肉穴。
粗壯如手臂的巨物隨著男人腰部扭動的節奏一下下地連根鑿砸進兩儀式的肉穴之中,而當其拔出時,更是會連帶著女人那鮮艷淫靡的肉腔一併狠狠拉扯出來。
品嘗著這根得之不易的誇張陽物的兩儀式,也隨之不斷發出著極度欣喜的哭叫聲。
她顫抖不停的艷麗肉腔死死地包裹著粗壯龐碩的巨物,即使已經被拉出了身體,卻仍然還在拚命吮吸著碩大的男根。
至於兩儀式的外翻後庭之中,此時則是塞滿了煙頭、啤酒瓶蓋、簽字筆、廢紙團等各種亂七八糟的異物,將女人這洞嫩肉外露的淫蕩肛穴徹底淪為了垃圾桶。
至於她的雙手,此時則被兩根長釘子死死地釘在了棺材上。
無力反抗的女人一邊痴笑著,一邊放任著圍上來的男人們分享自己的身體,她每一寸潔白的肌膚,都在被男人們用濃厚的前列腺液與殘餘的尿液搶佔著,而白嫩柔軟的足心此時也被特殊癖好者用骯髒的龜頭來回磨蹭,就連那雙豐滿美腿與被死死壓住的軀王之間的縫隙,此時也都已經淪為了男人們狠狠抽插的對象,至於一對豐滿至極的豪華乳肉,現在更是被男人們拉扯到了極限。
兩根粗大的巨物狠狠侵犯著她的乳孔,惹得白花花的乳汁混著女人絕望的哀叫聲向外肆意噴濺,雌香與哀鳴一併撩撥著男人們敏感的神經,讓這些肆意褻瀆著她肌膚的陽物的動作一下變得更為粗暴起來。
而那些等待著的男人們則一邊擼動著胯下的巨物,一邊在女人的身邊抽煙談笑,將滾燙的煙蒂狠狠壓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在女人的大腿與孕肚上留下一個個難以抹去的疼痛傷痕。
每當這時,兩儀式那正在被狠狠拉扯蹂躪著的宮脫肉穴就會一下收縮纏緊到極限,賣力地壓榨著正在噗噗噗地狠肏自己肉洞的粗大陽具。
在這樣的榨精攻勢之下,肥胖的上班族很快就在她的腔內注入了濃厚滾熱的白濁。
而在強烈到讓腦袋混沌起來的快感刺激之下,兩儀式也再度迎來了自己的又一次高潮。
女人的身體在她的痴笑與淫喘中激烈地顫抖,隨著陽物抽出而垂落下來的粉嫩肉穴則一邊流出濃厚的精液,一邊像是肉蟲般回縮著。
而在它能縮回肉腔中之前,迫不及待的下一個男人就已經拽住了這團敏感的淫肉,在兩儀式的痴亂媚叫聲中狠狠地插回了她的身體之中,再度開始了下一輪的凶暴抽插。
等到所有人都已經筋疲力竭之後,兩儀式已經完全淪為了一團軟在愛人棺蓋上的悲慘爛肉。
此時,女人的臀肉已經被狠狠抽打到了泛著青紫色的地步,大塊的傷痕與正字則被掩蓋在了包裹著她身體的濃厚精團之下,淪為了模糊不已的色塊,幾乎完全覆蓋了她的大腿后側與腫脹了一圈的屁股。
而她的肛穴肉洞此時更是已經完完全全地淪為了垃圾場,柔韌的穴口被並排著的啤酒罐塔擴張成了足夠塞入腦袋的三角形,而其中的大量異物此時也將她的腸液染上了骯髒的顏色。
至於那已經鬆鬆垮垮、失去彈性的肉穴現在則是被易拉罐啤酒死死塞住,已經變得紫紅色的脫垂子宮被其中的內容物灌滿膨脹到了像是灌滿肉餡的大腸般的地步,而大量的精液泡沫則從塞子的邊緣咕噗咕噗地滲流出來。
女人的一對豪乳此時也已經被陽物狠狠蹂躪摧殘成了破破爛爛的肉團,原本翹挺的水袋完全地失去了它那優美的形狀,被粗暴地擴張開來的黑褐色乳頭中則在不斷流出散發著污臭氣味的精液與乳汁的混合物。
至於兩儀式的臉,此時也已經被鼻鉤和連接在頸環上的舌釘完全變為了一副崩潰的翻白高潮臉。
多虧她英靈的體質,才能在身體已經被摧殘成了這樣的狀態下存活下去。
而看著女人崩潰的樣子,一個健壯的男人獰笑著抱起了她的身子,而另外兩人則拉開了棺材的滑板。
就在御主驚愕的眼神從中投出的那一瞬間,重重砸在兩儀式滾圓孕肚上的一擊,讓女人完完全全地淪為了盛大的精液水槍。
高亢絕望的哀鳴聲伴著噴濺而出的騷臭瀑布飈射飛濺,徹底淹沒了躺在棺材里的絕望的少年。
這樣的表演成為了讓異聞帶認定兩儀式已經完全服從的依據,而在二人被釋放回迦勒底之後,兩儀式也沒讓異聞帶失望——昏暗的離子轉移效果下,兩儀式、魔神總司與紫式部對著用複雜眼神盯著她們的御主媚笑著點頭,而在時間空隙之中的劇場,此時也因演員的到來而再度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