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A乳峰邊緣 - 第42節

「繼續忍耐,真正的不知火舞是不會因為這點折磨就屈服的,加油……加油……」明明正是凌辱對方的人,薩爾卻一臉興奮的就像一個為舞吶喊助威的拉拉隊一般,不過這才是薩爾的目的,他並不是打算單純的玩壞舞而已,不如說增加舞對於折磨的抵抗力,培養她再如此折磨中也能保持傲氣才是他最大的目的,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對於舞的折磨才只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咿呀呀呀呀……啊啊……饒……饒命呀……」薩爾絲毫不打算聆聽舞的求饒,他緩緩鬆開壓住尺子中央的食指,改用兩手的拇指與食指分別握住尺子的兩側邊緣,再小心翼翼的把尺子穩定在舞的乳頭上,讓尺子緊緊貼住硬起來的粒肉,卻又不至於把這堅挺的肉兒壓得變形,讓它保持那美妙的形狀,這一定程度上舒緩了尺子上的壓力,令舞稍稍好過了一些,只不過尺底那波浪狀的凹凸不平仍是壓得她嬌嫩的乳頭喘不過氣來。
「天……天啊!你不是……想……想……哦,不不!拜託……只有這個,求你千萬饒了我!」可舞卻沒有因為乳頭上的痛苦減輕而感到解放,正相反,她的表情開始變得更加恐慌,就連那美麗的面容都像是見到了索命的厲鬼般扭曲。
不過這也沒辦法,對於舞來說,薩爾的折磨最可怕的地方並不是這些千奇百怪的獵奇玩法,而是他在每一種大刑前,總是會給舞足夠的時間和提示,讓她理解並猜出自己接下來的下場,之後才一邊用戲謔的表情觀察她那絕望的反應,一邊用她所猜測的方法慢慢的凌辱她,明知自己要受何種折磨,可既無法抵抗又不能逃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刑落到自己身上,這個中的無力與絕望給舞的身心帶來了超乎想象的打擊。
而這殘酷的現實確實印證了舞的想法,還不等她把話說完話,地獄般的折磨便再次開始了,薩爾捏住直尺的雙指開始微微用力,他先是用力壓了壓尺子,在確認了舞被壓住的乳頭無法抽離后,他又接著抓住尺子的兩側,竟是把這直尺當做鋸子般左右拉動,開始用尺底那波浪狀的花紋反覆摩擦著舞挺拔的乳根,就像是要把舞這嬌艷動人的乳頭當成木頭鋸開一般,原本還只是輕輕靠在乳頭根部的鋸齒搖身一變,頃刻間就成了最可怕的刑具。
「嗚啊啊啊……住……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別……別再……別呀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舞的哭聲甚至掩蓋了她絕望的哀求,她心裡很明白,薩爾這是有意地放慢了折磨自己的節奏,他似乎將這稱之為『循序漸進』,無論是用何種方式,他總是一點點,一點點的慢慢增加著幅度,宛如溫水煮青蛙那樣,用最緩慢的方式令舞逐漸崩潰,是以接下來,舞所要承受的只會令她越來越痛苦而已。
現在也不列外,尺子的摩擦土分緩慢,薩爾的動作不緊不慢,他慢悠悠的把壓住乳頭的尺子拉向一側,接著又以更加緩慢的速度將它復原,直尺在這個過程中始終保持著一個土分穩定的力度,加上直尺的波浪土分圓潤,隨著這並不算大的力度,竟似一段滾動的履帶般,碾著舞那粉紅的乳尖在平滑的玻璃面上扭來扭去,夾帶著那對雪白的玉峰也開始翻滾。
但這樣的平衡並沒能持續多久,就像是宣告熱身結束一般,薩爾開始加快拉動直尺的速度了,他的兩隻手腕綳得緊緊的,結實的肌肉正源源不斷的向指間灌輸著力量,他捏住的直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提速,尺子開始變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重,摩擦力隨著速度的增加愈發提高,壓強跟著力量的上升越發沉重。
「嗚嗚噢噢噢噢噢噢……停……停手呀,……救……救命啊啊啊啊!」極速的摩擦產生了驚人的熱量,舞整個人只感覺自己的乳頭好似燒了起來一樣,弄得她滿地打滾,狼狽不堪,可這卻還沒完,火熱的溫度在從尺子接觸地方開始瘋狂傳遞,反覆碾壓著乳頭的尺子形成了循環的圓心力,帶著肥碩的乳房在玻璃桌上左右摩擦,於是這熱量也開始在白哲的肉球上肆虐,似痛非痛,似燙非燙,又二者兼具,直叫舞面如死灰,痛苦不已。
「燙嗎?痛嗎?哈哈,還不夠呢,我今天就要把你的這兩粒賤奶頭割下來!」薩爾猙獰的恐嚇著舞,同時他手下的力度變得更大,更快,而高速運動的直尺再也無法穩定,開始一陣又一陣的彈跳了起來,這樣一來,它幾乎是用砸的方式從上落下,碾壓著舞脆弱的乳頭,將之壓到冰冷的玻璃上,令那圓潤堅挺的形狀完全變形,一下又一下,紅腫的乳頭活生生漲大了一圈不只,光是看便可以知道那是何等的痛不欲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舞撕心裂肺的尖叫著,劇烈的疼痛已令她無法思考,她瘋了一般拚命甩著自己的腦袋,淚水與唾液無法控制地灑落了一地,渾身的肌肉都如痙攣般抽搐起來,五指死死地抓住沉重的玻璃桌,修長的指甲在光滑的桌身上胡抓亂撓,一雙纖細的手臂幾乎擠出了自己所有的氣力,可這桌子依然紋絲未動,而乳頭上的折磨,不單仍在繼續,並且愈演愈烈。
不知被這樣折磨了多久,舞的乳頭由一開始的劇痛逐漸變成了麻木,整對肥碩的山峰上都沾滿了冷汗,看上去油膩無比,不知是不是錯覺,那原本就已豐滿至極的乳房看上去竟好像比開始時更加鼓脹了,就連理應受盡凌虐的乳頭都更加堅挺地往前探著,在尺子一下又一下的滑動下微微彈跳起來。
不過,大概終究是快到極限了吧!舞開始疲憊的搖晃了起來,痛感麻痹了舞的大腦,她開始搖搖欲墜,眼皮里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無論是要抵抗還求饒,她都已然沒了力氣,只覺得自己的意識快要墜落到無盡的黑暗裡,如果說此刻能就這樣昏過去,對舞來說那會是何等的幸福啊!只可惜,現實總是那麼殘忍,不是嗎?「啊噫噫噫……什……什麼!?發生了……啊啊啊,你又要做什麼……」強烈的刺激喚醒接近昏迷的舞,在她快要被玩壞的乳頭上傳來了不同的感覺,不,不單是乳頭,就連整個乳房都一樣感受到了,那是一種從內到外,充斥著酥麻與溫熱,彷佛性奮的火苗死灰復燃般,超乎想象的痛快。
遂而恢復意識的舞瞪大了眼睛,她直勾勾的看著薩爾的雙手,不知何時,在男人那雙生滿老繭的雙手上,折磨她的刑具早已不翼而飛,並且空無一物的兩手並沒有更近一步的行動,可舞卻仍舊是羞得滿臉通紅,她美目半閉,垂首躲避,似乎不敢,或者說不好意思再看。
那麼,此時此刻,薩爾是究竟做了什麼呢!?順著薩爾的視線看去,他的目光正筆直而貪婪地聚焦在舞挺立的乳尖上——在那能嫩紅的凹陷處,幾點乳白色的圓珠兒正在燈光的照耀下搖曳著破繭而出,原來,舞的白脂香玉受不了殘酷的折磨,為了緩解疼痛,竟相繼噴出了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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