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A乳峰邊緣 - 第35節

女天狗此刻已是連頭都抬不起來,這多尾短鞭的鞭身扁平,接觸面積甚大,本來就適合瞄準某個部位而非某個小點,剛才這一鞭抽在她的巨乳上,不單覆蓋住了她的大半個乳房,就連乳頭也未能倖免,整個乳房在一陣激烈的酥麻過後,只覺得焦灼一般的疼痛,轉眼間又變了深入骨髓的搔癢,擱在平時,這下絕對可以讓女天狗迎來一陣雞飛狗跳的掙扎,可現在她筋疲力盡如案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是一點扭動的力氣也沒有了。
男孩們楞楞地站在原地,就在他們還在疑惑女天狗哪裡來的力氣掙扎身體的時候,乳房上的刺激似乎成了壓垮女天狗的最後一根稻草,隨著她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場嶄新的高潮又再次來臨了,只見女天狗的屁股微微下沉又迅速往上一挺,渾身上下不停地痙攣著,不一會兒,一道更加兇猛的水柱便被再次送了出來,這次的噴涌甚至比之前還高,一口氣的飛上了半空,直接越過了他們的頭頂,如天女散花般點點墜落。
男孩們都被這綺麗的景象驚呆了,可沒等他們回過神仔細欣賞,又是一聲尖細的嚎叫,女天狗再一次的挺直了腰,竟又是一道水柱噴出,高高射起又在墜落。
隨後,最令人矚目的美景出現了,女天狗就是像男人在打炮一般不堪入目,連續狂亂的上下擺動著,周身都浮現出豆大的汗珠,就像是在醞釀著潮水一樣,而和之前持續性的潮吹不同,這次她的下體是一陣又一陣,斷斷續續的噴出水柱,如噴泉般的水柱不規則的散射出來,好似大壩決堤了一般。
「哇……哇啊啊啊啊啊!???」極致的高潮直接重擊了女天狗的大腦,她直勾勾的翻起白眼,淚水與口水混著汗液從脖頸流下,如夏日炎炎里伸出舌頭散熱的母狗一樣,開門見山的長大了本該嬌艷欲滴的朱唇,猩紅的長舌無力的從嘴角伸了出來,熱氣仍在其上蒸騰,但她卻再沒有了意識。
原來,女天狗,竟爽得昏了過去。
……威戈魯神話·再生記邪魔神之祖威戈魯最後墜落的土地,沾染魔祖之血的汪洋成為了孕育妖邪的島嶼,邪魔神之祖的軀王化為了威魯戈群島,這裡,是魔人的家園。
當大海瀰漫混亂的迷霧,風中開始吹拂起迷醉與遺忘的時候,遙隔日夜的赤輪和玉輪在天穹同時出現的七日之內,孕育新生命的搖籃將從漆黑的深淵中升起,那是魔祖的子宮之所在,將賜予妖魔繁衍與解放的祝福。
屆時,妖魔與人交合,魔人將再度誕生。
【DOA乳峰邊緣】不知火舞的悶絕淫亂(續)作者:sihaihuo2018年/12月/18日字數:22835 視線從大氣層外飛速落下,在都市的空中米處停滯,彷佛攝影機的鏡頭一般的目光掃視著黑夜中的都市。
夜晚的城市似乎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巨人,因黑暗降臨而沉寂的公路上只有開著車前燈的計程車不時閃過,就好像是血管中流動的紅細胞一樣,無休無止,不停循環,而在這個被午夜籠罩的大都市那無數蔓延交錯的公路上,不知何時、不知何處就會有新的燈光一閃而過。
然而,也許這無可探究準則的動向中亦潛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規律可尋,就像血管循環著血液,無休止的更新細胞,計程車興許也是如此,來回往返的它們送出舊的客人,接回新的客人,伴隨著某種對於人類而言正體不明的旋律,混亂卻又似乎有序的進行著都市的「新陳代謝」。
夜晚的世界與白天的世界以黃昏為界,在太陽墜落之後,一個個關閉的酒吧打開了大門,昭實著夜生活的開幕,低沉而粘稠的重低音曲子響徹酒吧,面相不錯的男女身著各種各樣的衣服漫步或者停留在酒吧的櫃檯,她們或許是打發無聊,或是緩解精神的壓力,然而無論如何,對於酒吧這樣的地方,來客的理由並不重要,這裡只是一個供客人達成目的的地方而已,無論來者何人。
而相比一般的酒吧之類的地方,夜晚的主人這個稱呼無疑更家適合夜總會一點,而在這裡,便有著這樣一家夜店!它的招牌上寫著大大的「Deamofwhitenight」字樣的窨虹燈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芒,在這個比較冷清的郊區,出乎意料的引人注目,而夜總會內也是一樣,櫃檯播放著甲殼蟲樂隊的《挪威的森林》,旋律動人心弦,平緩而又舒雅,略帶感傷的歌曲迴響在名為「夢回白夜」的這家夜總會裡。
「呵,薩爾這臭小子,就只會搞這些玩意,故作高雅。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坐在夜總會外的車裡閉目養神,他不耐煩地聆聽著這優美的旋律,態度惡劣至極,只見他怒氣沖沖的啐了一口唾沫,嘲弄似的看著頭頂五光土色的霓虹燈。
「山本老哥未免太著急了啊!明顯該是我們兩個來早了吧!」另一個坐在車內的瘦高個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他說話的聲音有幾分阻陽怪氣,但聽得他的話后,那個名叫山本的中年人的怒氣倒是著實削弱了幾分。
「不是我說啊!維特你說說看看,薩爾這小子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啊!這次的宴會名義上說是他私人召開的,可他就請我們幾個是個什麼意思?」「誰知道呢!都說前幾天老闆給了薩爾一個大生意,結果被他給做砸了,就連他手底下都在傳他就快完蛋了,可看他這樣子,好像沒有那意思啊!?老闆還是土分器重他咧!」「他媽的,不過是有點做生意的小腦筋!!!」維特與山本,他們兩個人都是黑幫的挂名王部,和薩爾一樣,都是老闆名義上的「兄弟」,是負責挂名黑幫灰色產業的代理人,但較之薩爾,這兩人卻無疑是差了一籌,他們的年紀較薩爾大得多,資歷也極老,但老闆就是器重薩爾遠勝於他們二人,叫他們既嫉妒又無奈。
「你看,我們這說曹操曹操到,那不就是薩爾的車嗎?」豪華的轎車緩慢而優雅的逐步倒車,那漆黑的金屬車身反射著霓虹燈綺麗的燈光,映照得那透明的車窗五顏六色,看上去更顯得奢華無比,一種不真實的迷幻感瀰漫,待到車身穩穩噹噹的停止,又過了一會兒,車門才慢悠悠的打開了,兩個人影從車上走了下來,霎時間便吸引了整個夜總會的視線。
這身影的其中一人,自然就是夜總會的主人兼宴會的發起人——薩爾了,不過很可惜,他並不是吸引目光的焦點。
在薩爾的身邊,一個貌美的女子正邁著優美的步伐,輕巧悠然的攬著薩爾的手腕,姿態方雅大氣,美麗動人,這女子步步生蓮,不緊不慢的走在薩爾的身側,。
女子雪白的肌膚彷佛是最好的羊脂玉,白哲剔透,光滑溫潤,哪怕以最為挑剔的眼光,也無法在哪上面找到一分可以成為瑕疵的缺點;在她天鵝般挺直揚起的玉頸上穿戴著金色的螺旋狀的精緻項圈,那項圈與脖頸緊緊貼合,相得益彰,更襯得女子頸部的玲瓏精巧,潔白豐潤;三千青絲梳成了一道長長的馬尾,自後腦落下,在背嵴處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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