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要……要死了……樂……樂死人了,嗚嘿嘿……壞掉惹……被玩……玩掉惹…?」米拉已經絕望的陷入了瘋癲,她牙關緊咬,蜜液橫流,被這黑影撥弄得幾乎崩潰,可偏生這群黑影還有數人之多,而她此刻卻已了無氣力,無以為繼,如今只是第一個男人便叫她如此應接不暇,待到其他幾人都盡數享受過交合的魚水歡愉之後,她的下體豈有完好之理? 可米拉對此卻毫無辦法,原本為了不讓她有力抵抗,這群黑影的前戲便已叫她身心交瘁,而此刻為了不讓她再做逃避,這黑影居然狠起心一把抓住她的豐滿美臀,這下子那粗長肉莖可謂百發百中,每次衝撞都直指花心,米拉被黑影頂得的長聲歡叫,香津肆流,一頭黑中帶紅的王練短髮在枕頭上不斷扭甩,那副模樣簡直可以用欲仙欲死來形容了。
米拉兩隻高聳挺翹的巨乳隨著激烈運動左搖右擺,上躥下跳,在那皮質繩索的拘束下蕩漾出陣陣迷人的乳浪,黑影放開她的玉足,手托住她肥美的翹臀,一把將她抱起,兩個人貼身而坐,那一對肥白豪乳頓時就放到了黑影的嘴邊嘴邊,他張嘴就去咬那凸起的乳頭,含在嘴中,又吸又舔,米拉的乳頭本就極是敏感,此刻阻道內還有一根直搗花心的可怖肉棒,更是難以抗拒,登時渾身一陣顫抖,一個激靈下,高潮便已如期而至。
「啊啊啊啊啊……去……去惹!又高潮惹?」原來這黑影也一樣,在一陣又一陣的狂野衝刺下,他的肉棒猛然暴增,龜頭用力緊頂花心,無法抑制的噴射出大量的精液,米拉只覺阻內一股熾暖襲來,再也忍耐不住,是以竟然大泄特泄,就連渾身都在劇烈顫抖。
此情此景,瑪麗只覺如晴天霹靂掩面襲來,她瞪大眼睛,捂住嘴低頭看去,只見米拉的酮體雪白豐腴,如羊脂凝膏堆就一般,性奮與羞怯的紅霞在這絕美的肉體上攻城略地,一對豪乳不斷搖晃變形,卻始終是那般圓翹嬌挺,汗水在那吹彈可破的肉球上滑動甩落,一張小嘴低聲啤吟嬌哼,充滿痴迷的迷戀,撩人心扉。
(真得那麼……舒服嗎?)不知是不是被米拉那舒暢愉悅的模樣迷住了,瑪麗竟也不知不覺間羞紅了面容,她那嬌小玲瓏的軀體一顫一顫,汗水也似蒸過桑拿般不斷湧出,渾身居然也如眼前的米拉一樣,變得濕噠噠的。
(不會……吧!?他們還要繼續嗎?)只見那射了個心滿意足的黑影開心的拔出了軟了一半的肉棒,將懷裡的美人遞到下一個黑影的懷抱,米拉的身體看上去一片狼藉,沾滿斑駁的粘液和泡沫,多餘的液體沿著美腿往地上流淌著。
在肉棒的進出下盡情敞開的蜜穴已經因為摩擦而變得紅腫,腫脹的穴肉從洞口微微凸出來,像一圈圓潤的紅色花瓣,讓肉洞顯得更加淫靡誘人了,而在它的面前,是另一根,乃至好幾根早就已經整裝待發的兇猛肉棒。
(會……會死人的吧!不……不行,我得阻止他們。
)就在瑪麗邁出步子,決心要拯救米拉的時候,那個早已被插得失魂落魄的女人突然揚起了頭,直勾勾的看著浮在半空中的瑪麗,她媚眼如貓般眯了起來,閃著幽幽的瞳光,那張迷人的櫻唇一起一合間吐露出了淫亂的音符:「這個很舒服的哦!瑪麗你也來試試嘛!」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那是熟悉的既溫柔又帶著些許期待的聲音,從米拉口中發出的聲音,明明如此溫和的聲音,此刻其每一個字都猶如重鎚一樣,不斷敲擊著瑪麗的大腦。
(什……這是什麼意思?米拉姐……你到底在……)「哈哈,記得哦!我會在祭典上等你哦!」那是將少女意識徹底擊沉的最後一擊,宛如墜入到6000米深的海底一般,任何掙扎都無能為力。
……「這是夢!對,只是個夢!」睜開眼,從這個怪異的夢中醒來的瑪麗看著漆黑的房間喃喃道。
她直起身,在黑暗中掃視,在她入睡的這張雙人大床上,穗香不知何時已睡在了她的身邊,微弱的鼾聲細不可聞,看來她睡得很甜呢! 瑪麗看了穗香,見她毫無蘇醒的跡象,長舒了一口氣,緩緩抬起自己的玉手,碾了碾拇指與食指,又再次拉開,一道黏噠噠的液體竟如銀絲般連接在兩者之間。
那絕對不是汗水,而應該是……「可如果這只是夢而已,為什麼我會濕了呢?」究竟是夢境如現實般真切,還是現實如夢境般虛幻了呢?瑪麗不禁如此想道。
她是不是……真的該去那祭典看看呢? 【DOA乳峰邊緣同人】威魯戈島見聞錄 第三幕作者:sihaihuo 2018年/9月/13日 字數:17487 小時候的男孩很討厭,不,應該是害怕那無光的夜晚,滿天星辰也填不滿的漆黑夜空宛如無底深淵,是如同沼般粘稠的汪·洋大海,隨時都張開著它那貪婪的血盆大口,想要將世間萬物盡數蠶食,在那一片濃郁的漆黑之中,了無生機,只剩下永恆的死寂。
畏懼,因為黑暗之中,視線一無是處;恐懼,因為暗淡深處,想象肆意橫生;害怕,因為黎明未至,自己卻仍舊孤身一人。
在這夜晚獨自醒來便是男孩最為害怕的事情了,伸手不見五指五指的黑暗,只能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的驚恐,弱小,脆弱的自己,彷彿是被某種不可視的幻象給掐住脖頸,呼吸困難,頭腦空白。
驚慌失措的開始迫切的壓迫自己的精神,閉上眼睛對自己尖叫道:「快睡,快睡啊!』,卻依舊徒勞無功,眼睛雖然能夠閉上,可蓬蓬直跳的心卻無論如何也安靜不下來,睡眠如同遙不可及的地平線,只能遠觀,卻無法抵達,為此,男孩幾乎快要哭了出來。
時至今日,男孩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如何熬過那空洞又孤寂的夜晚得了,唯獨一點,他仍舊刻骨銘心,縱然不想面對,但只有夜晚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世界。
在這裡,他才會感覺到安心與合適。
……麥克家的地下室內,一個巍峨而朦朧的高大人影正在這裡踱步往返,那是一個接近兩米的魁梧男子,但卻不只是一個男子而已,它面目猙獰,青面獠牙,手臂粗長,宛如鋼筋鐵骨,四肢上都生長著散發金屬光的鱗片,宛若山嶽一般的轟然矗立在這個昏暗的地牢里,赫然便是一個詭異的妖怪模樣。
「真的沒問題嗎?」那妖怪男子拿著手機問道,這男子身材高大,可意外的手卻生的頗為纖細,他單手握住手機竟猶有不足,真不知道是手機太大還是他手太小。
「說了一萬遍了,那個夢是妾身精心設計的,保證能唬住她,你放一萬個心好了!」「可時間不會太緊嗎?明天晚上就是祭典了,明天真的能趕得及嗎??」「哎喲喂!薩爾你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娘們一樣那麼啰嗦了!」這個高大的妖怪竟是那個稚氣未脫的孩童?說是玩笑怕也沒有人信!但偏生這詭異的妖怪卻不做否定,大刺刺地繼續向電話那頭的人兒說道:「概念不一樣啊!我等這個女人等了三年了,緊張一點兒哪有那麼奇怪呀!」「唉!」電話那頭的聲音一下沒了氣力,聲息也柔和了下來,隨即鶯聲燕語般的輕笑聲便傳了過來,那聲音宛轉悠揚,對薩爾來說更是宛如天籟,「罷了,看你這樣焦急,妾身就給你仔細說明一下吧!」「聽過明晰夢嗎?」那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