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A乳峰邊緣 - 第22節

「嗷啊啊啊啊啊!要瘋掉了呀!乳……我的乳房……房就像……被人五馬分屍了一樣……哈啊!太刺激了……」「哈哈,小騷貨,這才是剛剛開始呢,等會兒有得你叫的,現在可別把嗓子給叫啞了啊!」赫里托一面說著,一面在幾個鋸齒夾的夾尾繫上了電線。
此刻,受盡大刑的克里斯,她那對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的乳房活像兩棵掛滿裝飾的聖誕樹,一對好好的豐滿被繩子從中勒成了上大下小的葫蘆,巨大的榨乳玻璃罩牢牢的蓋在她的乳暈之上,數顆鐵制鋸齒咬入她凄慘的乳肉之中,甚至還有電線在夾子上交錯。
「啊啊!奶……奶子壞掉了……真得壞掉了!」克里斯開始扭捏著身體,卻似乎有些害羞看向赫克托說道:「那個,處刑人先生,我現在還能求您一件事嗎?」「小騷貨終於受不了?哈哈,休想,處刑還沒開始呢,無論你怎麼求饒我也不能放過你……」「啊不,我不是要請你解開我,我……那個……我是想……」克里斯滿臉通紅,不單是性奮的潮紅,更混雜著羞怯的嬌紅在內,她窘迫的看向赫里托,那樣子既淫糜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可愛,「我是想請你,等會兒慢慢的打開這些刑具!」「嗯?這是為什麼?」赫里托不解的發問,不單是他而已,就連遊戲的觀眾都迷糊了。
「因為,人家以前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刺激,這種胸部好像變成破抹布一樣的感覺真的太爽了,真的是第一次被折磨的這麼有感覺。
」克里斯此刻不復之前的羞怯,大膽而淫亂的向赫里托說道:「所以,我就想說自己應該好好看著胸部是怎麼壞掉的,想把它牢牢記在自己的腦海里,可以嗎?」「呃!這個……」似乎被這淫亂的要求嚇了一跳,就是赫里托也楞了一拍沒反應過來,他歪著頭,裝出一副思考的模樣,隨後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個……我說了也不算,你得看看觀眾們怎麼說!」「嗯……各位審判官,你們能答應小母狗的請求嗎?」如果有人見到現在的克里斯,一定會被她此刻的表現嚇得神經衰弱,那個過去令人聞風喪膽的女殺手,此刻的表情溫柔似水,秋波暗送,語氣低聲細語,嬌弱魅惑,居然像個小家碧玉一樣。
不過,這幅巨大的反差,並沒有得來她哀求的結果。
『一口氣玩爛這騷貨的奶子』『直接電爆她的乳房』『搔蹄子不配提要求』無數觀眾都更支持一口氣打開所有刑具,直接玩壞克里斯的乳房,這下,就連赫里托也只能無奈的苦笑了! 「嗚嗚嗚嗚,大家好過分呀!不過,也是小母狗自己罪有應得,被懲罰確實不該想這些……唉,算了,來吧!處決我的奶子吧!」克里斯絕望的躺下,用力挺直腰板,把胸前的這對受盡凌虐的乳房高高的撐了起來,等到著最後的折磨來臨。
「哈哈,小騷貨這幅樣子可就不好玩了!」豈料赫里托突然笑了起來,「這樣吧!咱們折中一些,這些刑具我們直接開到最大檔,但就按你說的,一個一個的打開,讓你充分享受一下怎麼樣!」克里斯聞言,一下來了興緻,整個人興沖沖的嬌笑道:「呀!處刑人先生,就知道您最好了,人家最喜歡你了!」這告白把赫里托都攪得不好意思,他撓了撓頭,不太好意思回復,於是為了避免尷尬,直接打開了榨乳器的開關,並把功率加到了最大。
「哇呀呀呀啊!」克里斯尖叫了起來,她的整個乳暈都被榨乳器吸得凸了出來,而且那兩顆小紅豆在機器運作的嗡嗡聲中逐漸拉長,一股又一股白濁的乳汁被吸得四散紛飛,粘黏在透明玻璃罩內,如同乳白的蒸汽一般,整個人瘋狂的搖擺著性感的肉體,鮮亮的白髮被汗水黏在額頭,似乎是完全崩潰了一般,只能任由淫慾一瀉千里。
開到了最大規格的榨乳器瘋狂在克里斯的乳房上肆虐,赫里托見情況漸入佳境,開始把電線的插頭插進舞台地面的插座里,帶著一股邪惡的快意道:" 各位看好了,現在對小母狗這對奶子的最終處刑即將開始。
" 說罷,他打開了旁邊的開關," 滋滋滋!" 一股強大的電流在瞬間穿透了克里斯的雙乳,兇猛無比的電流電的克里斯花枝亂顫,整個身體都被電得跳了起來,她的雙乳更是激烈的顫抖起來,就像搖搖欲墜的山峰,可偏生那榨乳器巨大的吸力又把這對碩乳牢牢吸住,這接連不斷的電激痛苦與榨乳的快感交替凌辱,讓克里斯不住地大喊起來,她的乳房屹然成了一個雪白的肉球不倒翁,剛被強烈的電流電得崩潰,便又在榨乳器的吸力下千鈞一髮的立起,別說是要壞掉了,在這瘋狂的快感侵襲之中,她就連暈過去都做不到,只能在這地獄一般快樂的折磨中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哇啊啊啊啊啊!死……要死了……嘻……哈哈……哈哈……」赫里托看著克里斯這幅被快感沖昏頭腦,甚至無法思考的模樣,也是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他走到克里斯的身前,搖晃刑椅,將克里斯周身旋轉了九土度過來,讓她的下身傾斜著向上翹起,接著扒開她那條短的不能再短的超短裙,露出高高翹著的雪白的臀部,就連那淫水如潮的洞庭私處也一覽無遺,赫里托舔著猩紅的舌頭,就在他準備也爽一下的檔兒,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卻打斷了他的下一步。
……麥克是個老實人,甚至有些木訥到了遲鈍的境界,這點就連豪邁的緹娜都說過他好幾次,可他始終搞不明白,特別是這次,為什麼自己不過是來好友家串個門,就要被自己的朋友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盯著啊!他做錯了什麼嗎? 出來開門的赫克托穿著寬大的浴袍,整個人身上出了不少汗,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麥克的眼神……呃!至少麥克覺得那是打算直接掐死他的眼神。
「拿去,老樣子,藍色的是給薩爾的妖力抑製劑,紅色的是給你的適應葯!」赫克托怒氣沖沖的把一盒膠囊扔進了麥克手裡,接著急匆匆的便準備轉身離開,甚至對於這個好友來訪的原因也是不管不問。
「不是,老赫,我不是來跟你拿葯的……」麥克一個箭步抓住了赫克托的浴袍,突然的急停害得赫克托險些栽倒。
「靠!大哥,我很忙,你等會兒再來行不行!」赫克托覺得自己或許是真的應該直接掐死這個看不懂形式的傢伙,為什麼非要在這種關鍵時刻攪他的好事呢! 「不是,我就是希望通知你一聲,今年的性誕祭,薩爾也要參加,所以用不著抑製劑了!」「啥?那個薩爾?他今年終於找到看上眼的姑娘了,嘿,那還真是個喜事,本來也是,那傢伙今年再吃抑製劑怕不是要倒退回土歲去了!」赫克托想起自己好友的那個雙胞胎弟弟便是一陣無法言喻的大笑,整個威魯戈島上唯一一個連續三年靠抑製劑度過性誕祭,而且還因為葯的副作用,身體都到退回土四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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