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ol - 第224節

祈禱的女性和被淫辱的女性,強烈的色差給人莫名的荒誕感,未被選中的女性低頭祈禱,神色肅穆,被奸辱內射過的女性神情或迷離或壓抑或愉悅。
最棒的自然是我的體現,極有衝擊力的畫面,因為當時肏的是最豐腴的美婦,我們的體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張開銀臂的女神肉感豐滿,一對巨大的飛機頭色情又大膽,對比而言,我瘦小的體型居高臨下,醜惡的雞巴將我們相連,正義受到了壓制,邪惡囂張的氣焰顯露無疑,宛如惡魔小鬼欺凌落難女神,讓人發聲譴責不堪,又欣賞其中女性的美麗。
勾引起人最初的慾望。
「上帝呀,救救我們……」貴婦的祈禱得不到上帝的回憶,得到的只有我的雞巴。
狼入羊圈,羊群的躲閃不能阻止在圈中她們被啃食的命運。
高貴的夫人們忘不了今天的凌辱,在這一天她們通通懷孕了,整個歐洲最精華的女人們集體受孕,直到教堂的大門開啟,羞恥的她們掩面而出,生命的種子卻已經在子宮發芽。
「留下來是對我有什麼話說嗎?」我略感勞累的躺在長椅上,夏洛特坐在我的雞巴上,一邊翹著美腿,真是可怕的精力,一天一夜小兄弟依然精神得很。
「能讓我管理歐洲嗎?」夏洛特起伏著說,雞巴被小穴套弄的異常舒服,她的修女服讓人好有禁忌的愉悅感。
「這我可做不了主,你知道的,遊戲的勝利者不是我。
」我沒有盲目答應什麼,閉上眼享受著法蘭西明珠的侍奉。
「我知道,那麼我換一種說法,我想成為你歐洲後宮的管理者。
」夏洛特按壓著我的胸,主動的說。
「我也做不了主,能和你玩玩都是胡藝雯給我的「禮物」,我又怎麼能承諾這種事情。
」我思路清晰,遊戲養成我一個好習慣,自知之明。
「那麼再換一種說法,是我最好玩,不是嗎?」夏洛特跳動的美臀擠壓著我的胯,摩擦著我的阻毛。
「是,你最好玩,歐洲來說。
」我承認說,補充了一句歐洲。
「那麼請讓我懷孕吧,我會為你守護歐洲。
」夏洛特站起來,然後騎在我身上,低頭和我熱吻。
「你就不能表現得羞恥一點嗎?」我也是被夏洛特熱情驚訝到了。
「法蘭西的姑娘可不知道什麼羞澀,我的主人。
」如馬術騎手,策馬奔騰。
倒是真馬術騎手的瑪格麗特,已經在家洗澡了,萬萬沒想到自己已經失去了歐洲的控制權。
射了夏洛特滿滿的子宮我累得睡著了,我是在一片香馨中醒來。
風格也變換成了波斯和中東的風格,大概是又換區了。
周邊是幾個帶著面紗裹著白布的女性。
「我這是在哪裡?」我搖搖頭,肚子有些餓了。
「這裡是大馬士革,稍等,食物馬上送到。
」面紗的女性帶著溫柔的語氣說。
「請用……」端上特色的美食,女性表現得異常尊敬,反而讓我頗為不適應。
麵餅,然後醬料煳煳,烤肉。
我一邊吃一邊思考著為什麼,胡藝雯為什麼要這麼做。
上次她對我道歉,我就隱隱約約覺得她會放鬆我,但是沒想到她放的那麼松。
目的是什麼呢,總不可能是就單獨是讓我爽吧。
在我大快朵頤之際,幾個面紗女性褪去了身上的白布,在我面前跳起了舞。
很漂亮的女性,眼睛大大的似有神光,鼻樑高挺,身材也是我喜歡的那種,豐滿圓潤卻不肥膩,是胡藝雯精心挑選,所以為什麼呢。
胡藝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呢?你不是要獨佔嗎?現在又來認妹妹。
」安蕾臉色不虞,看著胡藝雯恨不得把她吃了。
「我原本以為獨佔很快樂,我也確實很快樂,說起來我才是第一個和他相愛的女人,也是他第一個承諾要永遠在一起的女人。
」胡藝雯看著安蕾追憶說。
「所以你就帶著他玩消失?你這樣很卑鄙你知道嗎?」安蕾壓抑不住自己的火氣。
「怎麼卑鄙也比不上你當初強行插入要好吧。
」胡藝雯清冷的臉上多了幾分鄙夷,她可沒忘記安蕾是怎麼強勢插入這個團隊的。
「可是我可沒有王涉他和其她女人的關係,像你,我也默認了。
」安蕾俏臉一紅,知道當初自己多不光彩,威逼利誘那種。
「所以我才來找你們,我良心不安。
」胡藝雯嘆息說。
「良心不安?你要是顧及我們,當初就不會帶著秀秀玩消失了。
」安蕾痛恨的說。
「誰對你你們良心不安,你們都是我的情敵,我哪裡管得了你們!」直白且不留情面。
「那你良心不安什麼?」安蕾古怪的說,惱怒都被壓下去,她好奇了。
「秀秀他,似乎過於乖巧了。
」胡藝雯略帶苦惱說。
「什麼意思?」安蕾饒有興趣,胡藝雯也樂於傾訴。
「他愛我,非常愛我,而我愛他,卻不是摯愛。
」胡藝雯帶著猶豫說。
「詳細說說,什麼情況?」安蕾好奇了,非常好奇。
「怎麼說呢,我被他控制了,他對我太好以至於我不知道怎麼回報,錢他不愛,權也不享受,吃東西不挑口,就非常愛我,我不知道怎麼回報他的愛。
」胡藝雯糾結的說。
「你同樣愛他不就行了。
」安蕾發表自己的觀點說。
「就是我做不到他這麼愛我的去愛他。
」胡藝雯深吸一口氣苦笑著說。
「每次他對我的笑我都感覺揪心,他愛我,甚至接受了我一夫一妻的想法,相當於捨棄了你們選擇了我,而我,因為傳統觀念不允許他和你們相見,只能接受我一位妻子,我是多麼自私自利,我又怎麼對得起他對我的愛。
」胡藝雯痛苦的說。
「噫,你這是找我炫耀嗎?」安蕾的臉色阻沉下來,聽到選擇了胡藝雯,那種由心底而發的憤怒是顯而易見的。
「並不是,都說了,你們的感受我從來不在意。
」胡藝雯淡漠的說。
「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安蕾面色不善,她可提不起對遊戲勝利者的尊敬。
「秀秀說不願意耽擱你們……」「你做夢,你讓他親自給我說我都不答應,得了老娘的寵愛就這麼對老娘,別忘了遊戲能贏我在其中起了多大作用!想甩了我,做夢去吧。
」安蕾憤怒的打斷了胡藝雯。
「嗯?秀秀說,你們是天之驕女,能找到比他還好的。
」胡藝雯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我就要他,我就喜歡他,拔吊不認人的混蛋。
」安蕾咒罵說。
「不許罵他,他對你們真的好,不許罵他。
」胡藝雯回憶起說。
「對老娘好連個人影都沒有?」安蕾忍不住說。
「所以才說對你們好了,為了不惹惱我給你們造成麻煩,他都不和你們聯繫,他可是男人,色男人,為了你們如此隱忍,況且,還勸我不要用系統約束你們,給你們自由,你憑什麼罵他,你罵我還差不多。
」胡藝雯護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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