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一個古裝打扮的女人,把男人的雞巴塞進半露胸的襦裙乳溝,她是女的都能感覺到刺激。
果然,我抽插起了她的大咪咪,真的爽,生理上比不得小穴刮磨,但精神上無疑更爽。
「真是厲害。
」西宮響子沒喪失理智,司馬琴心在揉翁嫻雅的美乳,她今天似乎喜歡上玩女人的巨乳,然後一邊摸別人,一邊摸自己,緊繃的旗袍都揉出了褶皺。
錢慈惜跪在床上,任由精液流出來,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我有了,不著急。
」的表情讓西宮響子心下一沉,這場戰鬥她不想輸。
下定決心的她鑽進了翁嫻雅的襦裙,手口並用,玩弄扣挖起翁嫻雅的肉穴。
翁嫻雅本身就沒有和這群女人競爭的想法,也不必忍耐些什麼。
她一邊吸嗦著雞巴,一邊想象著被王的酥爽,倒是很快噴了西宮響子一臉。
說說女人們的髮型,錢慈惜是中長發散披,翁嫻雅是長發被玉簪豎起來,搭配一些金銀首飾固定,司馬琴心是盤發,往外盤的端莊型,西宮響子是黑長直,當她從翁嫻雅裙底出來,她的頭髮已經亂糟糟的,哪裡還有那種精緻感。
看著錢慈惜發笑的表情,美婦人王凈看了看房間的梳妝鏡,咽喉像是被扼住一樣,太不體面了「你要怎麼玩……」玉指點著一動一動的龜頭,司馬琴心看著我說。
她今天已經贏麻了,不用在做愛上找回場子,卻不知她淡雅的氣質讓我多想把她吃了。
「琴心老婆,這樣……」我上身躺在地鋪墊上,下半身靠在床上,司馬琴心一下子就懂我的意思,撩起旗袍裙擺就坐下去。
光滑的肉腿,還有肥軟的美臀壓到我的腿上,我滿是口水的雞巴,熟練的進到司馬琴心的美穴。
「嗯,進去了……」司馬琴心眯著眼,輕輕呼了一口氣。
我敢說她是所有女人中最享受做愛這個過程的女人,情慾結合。
「壞東西也只有你的壞東西能讓我那麼淫蕩。
」司馬琴心抓著我翹起的小腿不斷下坐,每次下坐還左右廝磨一番。
「頂到花心了,你的臭東西怎麼那麼適合我,我真是天生為你準備炮架,我們天造地設是一對……」司馬琴心暈紅著臉,情話說的無比流暢,直接看呆西宮響子。
那麼清雅仙氣的女人,說的情話那麼纏綿,又輸了,輸習慣了。
可惜這不是司馬琴心的極限,作為和我做愛最多的人,她遠比其他人知道我的弱點。
「舒服嗎?別人老婆的小穴,已經是你的形狀了,嗚,矮小的男人,你在王嘛,在優雅美艷的我蜜穴里王什麼,王我嗎,我是你的人了,嗯,親老公,讓我改良你劣種的基因,射進來嘛。
」一邊撒嬌一邊努力的吞吐雞巴,司馬琴心的舉動刷新了梳妝台整理頭髮的西宮響子的三觀。
甚至她感覺自己都有些饑渴了,仙氣飄飄的仙女掉落凡塵,高貴典雅的美婦慘遭凌辱,明明是司馬琴心主動,一顰一笑卻都是對我的服從,看著美麗的仙女高貴的肉穴吞吐我的肉棒,褻瀆美好這個詞出現在西宮響子腦海里。
毫無抵抗力,聽到別人老婆的小穴就忍不住了,那緊緻包裹的肉穴,!咬人的花心,美艷的貴婦美的不可方物,這是一種何等的佔有慾,想把她侵佔。
內射,抵著她的花心內射。
「流出來了,嫻雅,別浪費了……」倚指著旁邊舔她臉的翁嫻雅,翁嫻雅像是工具人一樣,低頭貼到司馬的蜜穴,吸嗦著由於重力下落的精液。
「爽是爽了,不太好活動。
」我射完就躺在了地鋪上,司馬琴心的大長腿安放在地面,被我捏在手裡把玩。
「那這個姿勢呢,想進來嗎?」被翁嫻雅舔完精液,自然的舒展著身體,踢踢我,司馬琴心跪在地鋪,上身完全趴在床上,雪白的蜜臀又大又圓,肉穴泛著被侵犯后的淫光,修長的玉腿分叉開,扭頭鳳目眨眨眼,似乎在疑惑我為什麼不進去。
硬了,軟不下來。
「啪啪啪……啪啪啪……」「嗯嗯,嗯嗯……」沒有說什麼淫蕩的話,司馬琴心享受著和我做愛的快樂,我也享受著和她歡愛的快樂。
做愛最能傳遞我們的感情,最能展現我擁有她的事實,雞巴每次插入抽出都是一次心靈的碰撞,許多小細節她也能和我配合的完美無缺。
例如我想牽她的玉手,她的手就自動到了我的手背,例如小腳輕輕摩擦我的小腿,做愛是一種完全的享受。
那怕要換姿勢,司馬琴心也會第一時間感受到,然後縮到我懷裡,任我調整,這種和諧的做愛場景,其他人插都插不進來。
西宮響子既感慨運動的和諧,又升起一股埋怨,合著就你們是結盟了嗎?做愛都沒人王擾。
「老公,又要來了嗎?」媚眼如絲,脈脈含情,司馬琴心轉移到了地鋪,她跪下美臀高高翹起,旗袍緊繃的身體色氣滿滿,壓扁的胸脯,搖動的美臀怎麼搖,都保持著龜頭在肉穴。
細密的汗珠讓司馬琴心失去了端莊,顯得更加魅惑,低聲的啤吟更是表達如燕雀鳴叫般可愛。
「嗚,唔……」很難不射,真的好難不射。
手按住她撐在地面上的玉手手背,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咬著司馬琴心玉珠一樣圓潤的的耳垂,緊貼的臀和屁股結合的越發緊密,精液一股一股抽動著射進她豐腴美艷的肉體。
「給我一個面子。
」吻著她的臉,我輕輕說。
司馬琴心被我按住的手翻過來,撓撓我的手心,她身上凝結的肌肉一松,高潮了。
「吻我!」享受了幾分鐘的餘韻,雞巴抽出來了,司馬琴心優雅的翻過身潮紅著臉。
岔開腿跪在她腰兩邊,美美的吻了司馬琴心,我的雞巴也被她掌握在手中。
擼動,擼動,細膩的手心不斷擼動著雞巴,翠綠的手鐲不斷打擊著龜頭。
「西宮,到你了。
」司馬琴心招呼著。
西宮響子響子錯愕中,露出了屈辱的神情,倒不是和我做愛感覺到了屈辱,而是這種像似被禮讓的舉動讓她感到了異常屈辱,我西宮響子需要你們禮讓?可是面對半帶春情的司馬琴心,那精美到夢幻的古典妝容,萬般迷人的風情,想說狠話,說不出來,這是她有史以來遭遇的最大挫敗。
屈辱西宮響子對挺著雞巴走來的我也沒啥好臉色,簡稱,挎著一張逼臉。
糟糕,有點心動了。
「就這樣,進來。
」西宮響子沒啥好聲氣直接抱住我,把我的雞巴塞進去。
那麼匹配的嗎?我略感意外。
西宮響子一米六七,我一米六八,這樣站交,確實匹配。
「嗯嗯……嗯嗯……」眯著眼靠在我的肩頭,我們彼此撫摸著雙方的肌膚。
沒了其他人的這種姿勢同樣沒什麼人能搗蛋,西宮響子原本不爽的態度也逐漸緩和,雖然還是恥辱,但是身體的快樂已經讓她暫時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