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 鑽洞失敗——安柏的大危機 - 第4節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安柏已是全身赤裸,渾身遍布精液。
就連口中和小穴也不時有精液流出,滴落在地上。
安柏意識模糊,眼神迷離,痛苦感與快感交織在她身上,好似冰火兩重天,幾乎將她撕裂。
或許是淫紋的作用,安柏的小穴總能及時的分泌出淫水潤滑私處,讓被侵犯的不至於太過痛苦。
甚至於在侵犯過後,安柏還覺得自己有種繼續想要的衝動,以至於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壞掉了。
[原來我是這麼淫蕩的女孩子嘛?琴團長……大家……對不起,安柏的身體已經不王凈了,安柏已經回不去了。
]身體被牢牢卡在牆上,雙腿大張暴露著私處的安柏如此想著,眼淚也不禁滴落下來。
身上的快感對她而言猶如撒旦的呼喚,讓她深陷其中難以自持,可她的內心卻又無法接受這一切,這讓她無比痛苦。
[算了,或許我本身就是個壞女孩吧?也許只是之前沒試過才不知道,只是現在,反抗又能有什麼用呢。
]安柏自暴自棄的想著,身體也隨之放鬆下來,在接下來的侵犯中漸漸順從,甚至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節奏,反過來夾緊小穴榨王了想要射爆她的盜寶團。
臉上也不禁浮現出醉人的紅暈,痴迷於這慾望的奈落深淵之中。
來的那男人從剛剛便已經不行了,準備叫人來頂替她羞辱安柏,而自己則拿出一瓶酒喝了起來。
見半天沒人過來,那男的朝牆那邊吼了一嗓子,又拿出酒碗盛滿酒。
餘光瞥了一眼正盯著他的那個女孩,此時正滿臉渴望的看向這邊,不由得心中起意,將酒碗遞到安柏面前,道:「想喝的話,就拿舌頭來舔。
」安柏臉色一紅,可經過剛剛一輪轟炸,她實在口渴的不得了。
見男子將酒碗遞到她跟前,安柏猶豫了一下,最終一狠心,閉上眼睛伸出小舌頭舔了起來。
那羞恥的模樣,活脫脫就像一隻正在進食的小狗。
那男的摸了摸安柏的栗色頭髮,很順滑,似乎平日里保養的很好,讓他不禁想起之前他養過的那條家犬,也是這麼聽話的。
可惜隨著家中變故,背井離鄉的他已經許久未曾回到家中。
以狗的壽命而言,或許他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家犬了。
想到這裡,那男子不禁升起了調教之意。
他將碗放到一邊,她解開了安柏身上的束縛,又把盛滿酒的酒碗遞給安柏。
「給,自己抱著,只准用舌頭舔,敢喝接下來幾天你就別想碰水了!」酒精的刺激讓安柏的精神有些錯亂,她認命的點點頭,端著酒碗用小舌頭在酒面上划拉著,一小口一小口的舔掉碗中的酒水。
直到最後一口舔掉,安柏整個人已經完全醉了,酒精的刺激讓她滿臉紅暈,淑女的矜持早已拋到九霄雲外。
她感覺有點想尿尿,剛剛憋了好久的尿意在這種狀態就這麼絲毫不加掩飾的排了出去,尿在牆另一面的某個男人身上。
而她本人也絲毫不覺得羞恥,反而感覺到一陣發泄的快意。
她低下頭呈作揖狀,再度像那個男人討酒喝。
「好傢夥,這娘們喝醉了,還往我身上尿尿,膽大了她。
」「那就讓她後面那張'嘴'也常常美酒的滋味。
」「好,正好把她菊花洗洗,待會換個孔玩。
」那男人從袋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一個從至冬國買來的灌腸器,將一瓶酒盡數倒入灌腸器的容器中。
又將灌腸器另一端的橡膠肛塞塞入安柏的菊門內,並給橡膠肛塞充氣。
橡膠肛塞在安柏的後庭內膨脹起來,強烈的異物感讓安柏不自然的扭動屁股試圖將肛塞甩出去,然而此時肛塞已經在安柏的後庭擴張到直徑足有六厘米大小,牢牢的卡在她後庭內,進出不能,就彷彿安柏此刻的處境。
酒水流過導管,從充氣肛塞的頭部注入安柏的腸道。
安柏只覺得腸道此刻也燃燒起來了,甚至還勝過之前小腹處的熾熱感。
那種感覺彷彿要將她腸道撕裂,讓她不自禁的慘叫出聲。
在安柏的痛呼和盜寶團兄弟的不懷好意注視下,一整罐酒水從肛塞處完全注入安柏的腸道內,末了那男的直接拔下插在充氣肛塞上的導管,就絲毫沒見有液體漏出,而充氣肛塞也沒有一點漏氣,將安柏的菊門完全堵住密封起來。
這次安柏是真的覺得小腹有火在燒了,甚至於要是再見個火星她肚子可能就真要著了。
那種彷彿有人再用刀拉她腸子的感覺差點讓她痛的昏過去。
然而就在這時,安柏小腹上的淫紋卻蕩漾出一圈光芒,化解了她的痛苦。
安柏只覺得熾熱感逐漸淡化,化為點點溫熱的感覺溫暖著她的腸道。
不只是小腹,渾身都暖洋洋的,彷彿回到了母親的懷抱,讓她情不自禁的輕吟出聲。
而這時某個男人又拿起板子打她的屁股,只是這次不只是痛覺,似乎有一半的痛楚被轉化為快感體現出來,在這種情況下,安柏居然在打屁股中達到了高潮。
安柏也不記得這一夜她到底高潮了幾次,又被牆后那群看不見的臭男人中出多少次,估算了一下加起來恐怕都不下一百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那麼饑渴,以至於溫熱感過後又開始渴望起男人的撫慰來。
當然,那堵住排泄口的便秘感覺或許也是她急於轉移注意力的原因之一,淫紋似乎只是轉化了部分痛感,其餘的感覺並沒有轉化。
憋得難受了,安柏主動向身前的男人求饒起來,希望能夠得到解脫。
那男的也不知是不是被安柏的美色迷惑,變得同情打理起來,朝牆的另一邊喊了兩句。
一個人痛快的王完安柏的小穴后,抄起肛塞上掛著的充氣閥,在一陣排氣聲中充氣肛塞迅速縮水,最終因抵不住內部的衝力。
伴隨著一陣酒精味和臭味,盡數從安柏菊門噴了出去。
終於得到解脫的安柏舒爽的啤吟一聲,而這時她又感受到菊門被塞入了什麼,下意識的夾緊,結果回應她的是屁股上的兩巴掌。
[那裡也要王嗎?真是一幫畜生,不過算了,就當老娘今天開心。
]已經完全醉掉的安柏遵循本能,放開了菊門的鉗制,陽具也得以順利在她菊門內進進出出。
與小穴完全不一樣的快感再度充斥安柏,讓她在一陣欲仙欲死的抽插中達到絕頂,隨後菊門也和小穴一起「吐白沫」。
這一夜,安柏不知道侍奉了幾個男人,除去因姿勢而不便侍奉的胸部,她的口器、小穴、菊門全部被侵犯了不下百次,直到第二天天明才得以解脫。
而半夢半醒之間的安柏也做了許多她清醒時完全不敢做的行為,包括主動抓住男人的性器侍奉到對面射精等。
直到第二天天明,這道德淪喪的亂交盛宴才終於散場,盜寶團的兄弟們三三兩兩的散去休息,而某個不願透露姓名的女盜寶團團員則在這之後耐心的為安柏清洗了身體,將她嘴邊和私處的精液盡數擦去,並貼心的給她披上衣物。
而安柏早已因疲憊而陷入沉睡,然而夢中的她似乎也難逃淫魔的魔爪,也不知在做著什麼淫夢,身體不時地抽動一下。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