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自己女友給一群別的男人王就是藝術嗎」,熊晨江一下變了臉,「虧我還覺得你是個好男人,沒想到是個大變態」,也許是太激動的緣故,熊晨江竟然留下了眼淚,我正想著怎麼哄她,不過鐵證如山啊,總不能說我就是喜歡她給別的男人王,讓她也考慮一下?熊晨江看我沒什麼反應,竟然一氣之下真的跑了出去,之後幾天都沒有人影。
轉眼到了我生日那天,本來能和女友甜蜜度過的我只能獨守空房,百無聊賴的我突然想到,今天也是解禁的日子,本來說不定熊晨江會給我什麼意外驚喜,現在也指望不上了,正胡思亂想著,手機突然收到一條信息:「想見熊晨江的話,就馬上到劇場來」,是個陌生的號碼,我趕緊回撥過去,卻被掛斷,然後就再也打不通了,我給熊晨江打電話,依然是關機狀態,我顧不上想太多,趕緊跑了出去。
等我氣喘吁吁的來到劇場,劇場卻像是空無一人一樣,我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走進漆黑一片的劇場里,突然舞台上的燈光亮起,拉鏈的音樂想起,身穿可愛的雪白公主裙的熊晨江在台上跳起舞來,看來這就是熊晨江給我的生日禮物了,在舞台上的她實在是太甜了,雖然說跳舞時跳動的大奶和沒穿打底褲的裙子給這種甜蜜增加了不少色情的味道。
等等,拉鏈這首歌,中間可是有解開裙子拉鏈,脫掉裙子只穿裡面的清涼貼身服裝跳舞的部分的。
而熊晨江這套裙子下面可看不出有穿其他打底衣服,脫掉公主裙之後,不就變成只穿內衣褲跳舞了嗎。
我正想著,果然跳到一半,熊晨江開始背對著我,隨著音樂慢慢拉下公主裙背後的拉鏈,露出了雪白的後背和只穿著白色丁字褲的屁股,等等,沒有內衣肩帶,難道熊晨江上身是真空的?我的小弟弟比我先意識到這一點,騰的支棱起來,比小丑在本山大叔的勸導下支棱起來的速度還快。
隨著公主裙滑落到地上,熊晨江一手環著胸轉過身來,上身只有一截藕似的手臂環住熊晨江的E杯大奶,這怎麼擋得住,手臂的壓縮反而使巨大的乳量溢了出來,結果只堪堪擋住了乳頭,連淺粉色的乳暈也看的一清二楚,下半身的白色半透明丁字褲也遮不住茂密的黑森林。
公主裙一脫,熊晨江從一個可愛的小公主變成了一個淫蕩的女神。
她卻依然甜笑著在舞台上繼續著剛才的舞蹈,開始還遮掩著胸,跳到最後熊晨江也放開了,一對雪白堅挺的大奶露了出來,隨著舞蹈盪出一道道奶波。
太色了,我痴痴的看完才想起,應該把這千載難逢的美景錄下來的,熊晨江已經跳完舞,笑著問我:「好看嗎」「好看,好看」,確實,淺草搖滾座的頭牌跳的脫衣舞也不過如此熊晨江似乎這時才想起自己正近乎全裸的站在聚光燈照射的舞台上,一邊手忙腳亂的背過身試圖把公主裙穿好,一遍對我喝道,「不許看,大色狼」,我走近舞台,正想和熊晨江好好溫存一下,突然間全場的燈光亮起,我驚訝的發現劇場二樓竟然坐著六七個人,都是應援會的核心成員,帶頭的正是拿著攝影機的高曉升。
「你們怎麼在這」,我的恐懼多過驚訝「是熊晨江叫我們來的,今天可是特別公演,你才看了一個節目,之前的兩個小時更精彩呢」,高曉升不懷好意的說道什麼,已經跳了兩個小時,不會尺度和剛才一樣吧,我心想。
「你沒想錯,剛才尺度比這首更大呢,熊晨江在舞台上搖起騷屁股來別提多帶勁了,連屁眼和小穴都看的一清二楚」,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高曉升搶先說道。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已經穿好衣服的熊晨江,「他說的是真的嗎」,我問道「是呀,老公,你不是喜歡看人家被凌辱嘛,這是人家給你的生日禮物哦,你等一下,一會還有特別節目呢」,接著又抬頭說道,「可以開始了」劇場的燈光又暗下來,接下來似乎是一段舞台劇,開始時是熊晨江一段小天鵝似的獨舞,然後是一男一女表現纏綿的舞蹈,接著幾個頭戴鬼畜面具的黑衣人登場圍住了熊晨江,幾個人先是在熊晨江的胸前和裙下一頓凌辱,背景音樂響起凄涼和淫亂交雜的聲音,熊晨江也從最開始的痛苦掙扎逐漸變得順從滿足甚至主動迎合,終於高潮的音樂響起,面帶春色的熊晨江急切的扒掉了圍著她的一圈黑衣人的褲子,愛憐的撫摸著對著她的一個個長槍短炮,之後春江花月夜的音樂聲響起,熊晨江也隨之跟著弄玉吹簫起來,只不過人家吹的是玉簫,熊晨江吹的則是肉簫,還是足足六根肉簫,一曲春江花月夜結束,已經有兩根肉簫被熊晨江吹壞了,在她的口中噴出白色的簫液。
之後音樂聲又是一變,隱隱傳來戰場蕭殺的氣息,然後鼓聲雷動,炮聲齊鳴,肉簫也轉而變成肉炮,嘴裡一根,屁股後面一個,熊晨江的巨乳夾著一根,手裡還抓著一根,四根肉炮一起發射起來,開始不斷轟擊著熊晨江赤裸的身體,聚光燈照射著的她身體更加雪白,炮聲逐漸轉為金瓶梅的淫靡曲聲,熊晨江也變換了姿勢,像騎著淫具一樣騎在一根雞巴之上,兩隻大奶子隨著上下套弄跳躍著,然後被站在她身前的黑衣人兩手握住,黑衣人的雞巴也順勢插進熊晨江的小嘴。
「騷貨,給我含住」「唔,人家不是騷貨」「不是騷貨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一起王你,說,是我的雞巴大還是張曉峰的雞巴大」,黑衣人一邊王著熊晨江的小嘴一邊對她做著言語羞辱,聽聲音好像就是高曉升,媽的,老子又乖又美的小女友自己都沒王夠,就又被這賤人玩到手了,不過所謂盈虧同源,凌辱女友的精神又讓我對眼前的一幕感到極度興奮,看著看著,我竟一屁股坐在第一排的座位上安心欣賞起來。
舞台上的熊晨江已經被兩個黑衣人懸空抱了起來,高曉升挺著雞巴對準熊晨江的小穴就操了進去,一邊操一邊罵道:「王,早就知道你這騷貨是個破麻,居然在劇場跳了兩個小時的脫衣服給我們看,現在又求著我們一起王你這騷貨,你說你賤不賤」「賤,小晨是個小騷貨,小賤貨,求大雞巴哥哥們狠狠的王小晨,把小晨的騷逼王破,讓小晨懷上哥哥們的種,然後給綠帽老公養,曉峰,人家要是壞了大雞巴哥哥們的種,你幫人家養好不好」,懸空的失重感讓熊晨江好像被王的特別爽,她一邊啤吟一邊用肉肉的小腿勾住高曉升的腰,努力讓高曉升的雞巴王的更深入些。
「操,果然是個騷貨,本來還想多王你幾下,看你這麼想要精液,就先射給你這騷貨好了」,高曉升明明是被熊晨江又緊又濕的小穴夾得差點早泄,還要裝出一副很持久的樣子給自己找借口,不過這小子的阻囊倒是很大,裡面肯定儲藏了不少精液,今天說起來還是熊晨江的排卵期,高曉升不會真的搞出一個雜種給我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