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舒爽的我躺在舒適的*墊上,身旁滿身歡愛痕迹的紫姬赤身裸體捲縮著熟睡。
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發覺,青雅提供的方法還真的有效,前段時間積累的種種負面情緒通過紫姬完全發泄了出去,現在我無論精神、還是身體的狀態都出在一個非常好的境界。
如果總是積聚、壓抑著自己心底負面的情緒而不發泄出去,對身心都是很有害的,而且一旦失控,結果將更加不可收拾。
很多人過激、或者說失去理智的行為,都是因為這個原因造成的。
——只是對茫然不知的紫姬有些殘酷。
這就是真實的世界。
平常我們所接觸的世界只是表面,真實世界的陰暗一面是非常殘酷的。
雖然是現代社會,但像紫姬這樣的奴隸數不勝數,甚至有地位更加低下的奴隸犬,連起碼的人格都喪失。
如果你看得多了,自然就麻痹了。
伸張正義等等的口號也僅僅是口號而已。
雖然紫姬只能說是我的工具,但不可否認的是,我對自己的工具一樣很愛護。
在恢復了體力之後,我溫柔地抱著紫姬進入了重新換過水的水桶,將紫姬全身仔仔細細地擦拭了一遍——就像擦拭著自己心愛的東西,生怕弄壞了一般。
看著自己小腹古樸的圖案和眉心若隱若現的符號,我心中的愛戀更增。
這就是屬於我的女人,永遠……紫姬開始的時候非常惶恐,說什麼也不敢讓我給她擦拭身體,可當我忍不住發火的時候,她終於順從地服從了我的安排。
在我為她擦拭的時候,紫姬的雙眼自始至終沒有離開我的臉龐,我認為她可能沒有想到這種情況,所以發獃也很正常,但我沒有發現,紫姬的眼中第一次出現了光芒。
一種莫名的情緒出現在了彷彿初生嬰兒般空白的紫姬的心中……………………………………………………………………………………不管怎麼說,生活還是要繼續的,我仍然是我,上學、向公孫璇菲借閑書,放學后訓練。
自六女出現之後的麻煩似乎也在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雪氏姐妹恢復了和我若即若離的距離,我雖然奇怪,卻也不多操心。
南城三虎的平衡局面也一直維持,保持著表面的平靜。
我也趁機和心情漸漸放鬆的吳月兒時不時偷吃一次。
回家則享受著眾女的服侍,偶爾去找紫姬泄泄火,一切都是恢復了正軌。
我的實力在完成了兩次飛躍之後就處於了停滯狀態。
任憑我和三女怎麼胡搞也不見動靜,而自己修練又一時半會兒見不到效果,難道非要處女不成?根據青雅的分析,實力越強的女人對我的作用也越大,當前最好的自然是她們六個人,不過因為體質的關係,我還不能動。
既要實力強,又要長得很好看,體質還不能太特殊。
這些條件我聽著就頭疼,更不用說去找了,現今為止符合條件的似乎只有徐水兒一個人,不過自從上次看到火兒輕鬆對付索羅斯之後,她就消失不見了,似乎受了刺激找地方閉關修練去了。
這些不用說了,總之我平靜地度過了一段時間,然後迎來了BJ賽區的選拔賽。
雖然只是普普通通的籃球賽,但多了夾雜在其中的雪寒霜的賭注,就顯得有些不一樣了。
首先是三輪淘汰賽。
說實在的,十八中在BJ連續三年奪得賽區冠軍,明明可以直接進軍BJ賽區決賽階段比賽,但由於BJ賽區組委會處於讓更多的球隊,更多的隊員參加高水平比賽的良好初衷,所以以往的冠軍和出現球隊也沒有直接晉級的優勢。
全國高中籃球聯賽,BJ賽區的賽程是這樣的。
現按往年的成績確定二十四支種子隊,然後進行三輪的淘汰賽。
二十四支球隊進入BJ賽區的決賽階段,分成兩個組,進行單循環,每組前兩名出線,一共四支球隊進行交叉決賽,最後兩支球隊進入HB地區的比賽。
以我們十八中的實力,那三輪淘汰賽根本就是走過場,到了比賽的時候,我們用了全套的替補陣容就輕鬆獲勝,晉級BJ賽區的小組賽。
而每到我們比賽的時候,家中的七女加上吳月兒和被我強烈要求帶上的紫姬,九位美女帶來的反響自然不比尋常。
自此之後,就連熱愛籃球的熱血青年都憑空多了不少。
每天在球場充分表現自己,不過總是在球場邊尋找著什麼……“公孫,在看什麼?”我悠閑地拿著一本小說在課堂上閱讀。
雖然高中老師對我們要求很嚴,但如果你的成績不錯,自己也會被另眼相看。
再說我還給小說包了一個書皮不是,這也是和公孫璇菲學的。
“哪有你那麼悠閑,我可是忙得很。
”公孫璇菲也俯在桌上悄悄地對我說,讓我看了一下他手中的書,《左傳》。
“好,待會兒咱們倆人換。
”“你怎麼總看我的書,自己不帶書?”“我不是怕被沒收嗎?”“嘭嘭嘭。
”坐在前面的猴子忽然回身敲敲我們的桌子,“兩位,打情罵俏回家好嗎?我還要自習。
”自從察覺吳月兒被我收服,猴子也狠狠揚眉吐氣了一把——不過是在暗地,當著吳月兒的面可不敢。
“找死啊!”我和公孫璇菲異口同聲,一起伸出手狠狠敲了一下猴子的腦袋。
對於我們三人的耍寶,班裡的人早已見怪不怪了。
而女生們被公孫璇菲的舉動也搞得有一種偶像破碎的感覺。
“胖子,出來!”教室的門突然被踢開,吳月兒出現在門口。
………………………………………………………………………………下榜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第三十一章 “簡單”任務(上)吳月兒突然出現在我們教室的門口自然引起一陣轟動,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我的身上。
雖然我們之間的關係外人不知道,但我和吳大美女走得很近是幾乎校內所有人都知道的。
猴子沖我淫蕩地笑了兩聲回過身去,在吳月兒面前猴子可要表現出乖巧聽話的一面。
我不知道她有什麼事情會興沖沖地不上課跑來找我,難道是與他父親對抗的那兩股勢力有什麼舉動不成?想找我參謀一下?沒有做過多的猶豫,我起身來到門口,還沒等我發問,吳月兒已經拉著我的袖子說:“快走,有好事!”“好事?”我一頭霧水,看看樓道里沒有人,悄悄湊進吳月兒:“難道你現在就忍不住了?這恐怕……”“你在想什麼!”吳月兒見我想歪了,小臉立刻漲紅,狠狠地擰了我的大腿一把,“色狼,你腦子裡還能想些什麼?”“你不是說有好事嗎?”我故作委屈得說。
“好事多了。
”吳月兒懶得和我計較,繼續拉著我向外面走。
在局面平靜之後,吳月兒的心病似乎也去掉了,從小白兔的假象一下子又恢復了“魔女”的本色。
對本人也愈發“不尊重”起來,雖經我再三警告仍然屢教不改,讓我也頭疼不已。
“有什麼事快說,我還要上自習呢。
”我故作鄭重,“你可不要帶壞了祖國的花朵。
”“哈哈,你還是花朵。
我可沒見過你這麼肥大的花朵。
”吳月兒不遺餘力地打擊我。
“那說明咱營養豐富……”在我和吳月兒低聲鬥口的話語中,兩個人湊後面悄悄出了教學樓。
到了外面,我*在牆根下:“這次你該說實話吧。
你把我叫出來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