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些發獃的球員,雪寒霜感到頭疼,也只能叫一個暫停,將自己球員的能力穩定下來,然後將我換了下來。
我已經是對方重點照顧對象,而且對方加強了對我的注意力,集中精神。
我的“卑鄙”戰法收效甚微。
“你們好好看看人家是怎麼打的。
”雪寒霜嚴肅地對眼前的隊員說,“如果你們對自己沒有信心,就不要指望別人對你們有信心。
對方的兩名主力都不在,你們難道連對方的替補都不如嗎?”我整個身體*在椅背上,旁邊的星光和夜月為我輕輕地按摩,背後的青雅用一雙玉指輕輕揉著我的太陽穴。
“少爺,你剛才的表演真是精彩!”星光終於忍不住開口。
剛才我滿地打滾的表現讓三女都嘆為觀止,原來少爺還有這樣的表演天賦。
“什麼表演?明明是真的。
我現在還覺得腰疼呢?”我佯作不悅地說。
“赫赫,腰疼那是因為……”夜月不知想起了什麼可笑的事情,將小嘴湊到青雅的耳邊,嘰嘰喳喳不知說些什麼,而青雅這個平常幾乎沒什麼表情的人居然也露出了難以抑制的笑容,而且臉上浮現出一層紅暈。
“你這個色女……”青雅嬌嗔道。
雖然夜月說話的聲音很小,但在場的都是什麼人,聽得非常清楚,星光沒想到自己一貫有些不愛說話的好姐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即驚訝又害羞,將頭深深的埋下,幾乎要鑽到自己高聳的胸部中去,而我則大聲感嘆人心不古。
“那些是被你教壞的!”坐在我前面的雪寒梅忽然轉身搭話。
本來這是我和自己女人之間的私話,雪寒梅這個外人一插進來,我們都覺得又尷尬又驚訝,還有些哭笑不得。
雪寒梅大概也很快醒悟了自己從中插話的種種不妥,尷尬的小臉通紅,立刻將頭轉了回去,深深地低下。
我的女人差不多都知道我和雪氏姐妹的糾葛,其中她們更喜歡心思比較單純的雪寒梅,也盼望著我能早一天將雪寒梅吃掉。
看到內定的姐妹害羞,星光和夜月立刻跑到前面安慰雪寒梅,沒有多一會兒,三個人就開始說說笑笑了。
我搖搖頭,心想:“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生物!”……………………………………………………………………………………轉身,跳投。
劉玉慶投進了他今天的第五個球,得到了第十分。
面對趙爽的時候,雖然劉玉慶使盡了全身的解數,仍然無法順利突破趙爽,只得到了可憐的四分。
現在趙爽直能無奈地做到板凳上,他證明自己實力的時候到了。
“吳仁!”東方無垠大喊一聲,手中的球像制導炸彈一樣精確地飛過半個球場,準確地落到吳仁的手中,吳仁根本無視眼前的猴子,張手便是三分。
啪,刷。
兩個聲音先後響起。
吳仁的三分球準確地落到球網中,沒有一點含糊,而猴子高高伸出的手臂卻在吳仁投出球后,沒有控制好地拍到他的手臂上。
和撲過來的隊友擊掌之後,吳仁幾乎仍然沒有任何錶情的站到罰球線上,深呼吸一下,然後將球拋出……不錯,是拋出。
這個叫做吳仁的傢伙罰球在全國都是很有名的,罰球的姿勢就像端尿盆一樣,讓無數人恥笑。
不過說也奇怪,這個傢伙的罰球命中率還相當不低,達到80%的命中率。
H師附中領先三分。
猴子在底線發球,然後迅速跑到對方的底角站好,這正是他三分命中率最高的位置。
曉風運球過半場,將球扔給劉玉慶,然後閃身躲開。
現在劉玉慶的手風正順,所以球都交到他的手裡。
不過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球交到了劉玉慶的手裡,幾乎就等於這次進攻結束了,因為再想從劉玉慶手裡把球要出來,難比登天!作為防守劉玉慶的東方無垠根本就無法防住劉玉慶,只能盡量限制,這不,劉玉慶再次輕鬆晃過東方無垠,向內線衝過去。
不過防守劉玉慶地可不僅僅是一個人,東方無垠被晃過,外側的吳仁和內側的替補隊員周桂立刻上來夾擊。
現在劉玉慶有兩個選擇:第一,強行投籃,不過成功率不大;第二,將球分給外線無人防守的猴子。
他會選擇哪一個呢?劉玉慶想都沒想,立刻騰身而起,半空中將身子用力扭轉,打算投進一個漂亮的中投,但在他跳起的同時,一張略帶嘲笑的胖臉從他的眼前劃過,似乎在嘲笑著他的自私和愚蠢。
“別小看我!”劉玉慶突然人品大爆發,半空中將球象腦後一拋,籃球準確無誤地落到猴子手中。
猴子一臉的沉靜,似乎進入到了一個玄幻的境界,眼中只剩下籃筐。
刷,空心入筐。
猴子的手臂仍然高高舉起,擺了許久的“泡死”。
第四十二章 信任你的隊友(下)“暈,快回防!”於佩雨狠狠敲了一下猴子的腦袋,帶著他往回走,這時候對方已經再次開始進攻了。
“少爺,是不是你在使壞?”青雅走到我的耳邊。
“什麼叫使壞,我只是給他一點動力,省得他總是單打獨鬥。
對付像H師附中這樣的強隊,只有發揮整體的力量才可以。
”“少爺,你不是也可以嗎?”青雅對我眨眨眼睛,趴在我懷裡的青雅彷彿一個溫順的小貓,一點也沒有原來冰冷的感覺。
而且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誘惑力。
嗚嗚,就連最淡漠的青雅都有如此吸引力,看來我的身邊待了一窩小妖精。
我們這些“引人注目”的動作,旁邊的人,甚至周圍的觀眾都習以為常了,所以該幹什麼幹什麼,一點沒有妨礙正常的秩序。
“我當然是可以的,不過如果這樣合作必有什麼區別。
比賽也就沒意思了,不出意外還是看他們的好。
”如果憑我的實力,一場比賽得個六七十分不在話下,那還有什麼意義嗎?在劉玉慶受到刺激之後,雙方的隊員都開始了整體的配合,每個隊員都無私地給隊友創造機會,只不過我們比對方還是略顯僵硬一些,尤其是劉玉慶和於佩雨,以前都沒有傳球的習慣。
不過進步是很明顯的。
半場結束的時候,我們以領先七分的優勢結束了戰鬥。
對於這樣的戰績,總體來說我們還有些不滿意,因為在對方兩大主力不在,而且一名主力被罰出場的情況下居然沒有把比分拉開,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但H師附中那些球員好像茅房的石頭又臭又硬,我們的隊員辦法也不多。
中場休息我並沒有和他們回休息室休息,因為我幾乎休息了半節,所有體力很充裕,索性在球場上練起了投籃,反正也沒有什麼其它的活動和節目。
不單是我,其他一些很少能上場的球員也在場上練起了投籃。
在場邊坐了半場身體僵硬,如果讓他們上場一定發揮不好,所以為了自己的未來著想,這些球員一絲不苟地練起了投籃。
“老大,你說誰會晉級?”看台的上方,三個穿著運動服的少年*在欄杆上看這場上練球的我。
說話的人是一個身高和我差不多的黑臉少年,他的身邊長著一個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少年,如果不是比他白一些的話,兩個人很難分清楚。
而在他們的身邊,一個足足高他們一頭多的少年面色凝重地看著下方,兩個少年只和他的肩膀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