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收藏者 - 第151節

“你……”我只說出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面對有些陌生的雪寒霜,已經到口邊的話又收了回去。
“你覺得我變了嗎?”我愣了一下,心中苦笑。
我和她有意無意地始終保持著距離,她變沒有變我可沒有發言權。
搖搖頭,笑著道:“你這是爆發,不是改變。
”雪寒霜對我莞爾一笑,飄然而去。
本來在我心目中已經有幾分狡猾形象的她又多了些飄逸出塵之感。
……………………………………………………………………………………“萬眾期待”的BJ賽區決賽終於要打響了,但反響遠沒有預計的好。
就在比賽的前三天,十八中傳出一個十分不好的消息。
三天前身為球隊絕對主力的馬霖卻在訓練中突然受傷,讓所有關心比賽和十八中的人心中一揪。
然而在訓練中受傷是不可避免的,人們也只能扼腕嘆息了。
還好,有那個屢屢創造奇迹的胖子端木銘在,比賽不會太難看。
然而讓所有人再次失望的是,就在比賽的前一天,給人們帶來很多驚喜的神奇胖子端木銘也受傷了,而且受傷的理由奇怪得很。
居然是在洗澡的時候跌倒。
這種事故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很多人都認為這裡面有蹊蹺,但訓練之時十八中的所有球員和工作人員都信誓旦旦地表示絕對沒有問題。
這當然是無法證實的。
更加無法證實的是我在浴室摔倒這件事情。
除了我自己誰也沒有辦法知道事情真相。
反正我被吳月兒推著在大廳廣眾之下轉了一圈,只要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到。
懷著各種目的前來慰問的人都在我的住處門外被北宮雪打發掉,讓他們猜去好了。
這齣戲當然是雪寒霜導演,我和馬霖主演了。
雪寒霜打算完全放棄BJ賽區的決賽。
用雪寒霜的話說,反正已經出線了,第一第二隻是一個虛名。
以前雪寒霜全力爭取BJ賽區的冠軍事因為沒有更遠大的抱負,這一次雪寒霜將目標定在了全國冠軍上,自然對小小的BJ賽區冠軍不屑一顧了。
這是境界的差別。
而且BJ賽區的冠軍還是比較引人注目的,風頭讓別人去出吧,自己得到實惠就好了。
於是充分準備了的九中教練胡衛國被雪寒霜耍了一下,本來憋了一肚子氣,打算好好和十八中較量一番的九中三個火槍手也鬱悶得很。
他們將怒火全部發泄到了十八中的替補隊員身上。
雖然有周沖、重新獲得比賽資格的猴子和曉氏兄弟等人,但終究敵不過本來實力就比他們差不了很多的九中。
在頑強抵抗了三節之後,第四節終於一瀉千里,被九中一下子拉開了二十分的距離,最終以將近三十分的差距慘敗。
此戰的失利,絕大多數人都認為是正常實力的體現,畢竟十八中四大主力都沒有上場,如果算是四大主力,九中是一點沒有勝算的。
可這畢竟是猜測,支持九中的人只承認事實在在的比分。
兩個學校仍然在暗暗較勁。
即使沒有了再次交手的機會,仍然可以在成績上一較高下。
在九中登上BJ賽區冠軍的前一天,一五八中也成功獲得了出線權,BJ賽區三個出線名額至此確定。
我們所在的北方賽區複賽的賽程是這樣的:一共十二支球隊,分成兩個小組單循環,然後前四名再進行交叉決賽,決出四個出線的名額。
因為複賽的賽程是賽會制,所以六場比賽一共會佔據半個月的時間,節約來回旅行的精力。
當然,如果到承辦城市參加比賽的球隊距離自己的城市不遠的話也可以回去休息,不過就不要說影響體力之類的話了。
因為複賽要在將近一個月之後才舉行,雖然沒有奪得冠軍,已經出線了也暫時沒有沒有什麼壓力。
雖然訓練仍然保持一定強度,不過眼看快到年底了,新年假期就在眼前,球員也都沒有什麼心思訓練,雪寒霜乾脆給球員們放假,不過事先說好,放假回來之後要加強訓練。
我倒是想和雪寒霜說點什麼,但還是沒有張口。
她已經當了三年的教練,而且兩年打進了全國決賽,如果不是沒有很好的陣容,她很可能會去的全國冠軍,帶隊的經驗當然比我豐富得多。
最後的路還是要*她自己走的。
至於是不是有於佩雨的因素在裡面,我也說不清,反正連帶雪寒梅我也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無視她有些奇怪的目光。
說到於佩雨,他的傷勢才是雪寒霜最關心的。
劉玉慶只是禁賽而已,而且到了最關鍵的複賽晉級戰他是可以上場的。
而於佩雨如果恢復不好,可是會影響到全國決賽的。
說實話,雪寒霜對自己球隊今年的實力非常滿意,進軍全國決賽不成問題。
關鍵是進入全國決賽的時候擁有一個完全的、健康、士氣高昂的主力陣容。
現在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目的作準備。
在各方勢力均衡的策略之下,形成了一個奇妙的平衡。
血煞的問題再次被提到日程上來,BJ的各大勢力不管白道黑道都發出追緝令,全力圍剿血煞!……………………………………………………………………………………“於佩雨的家到底在哪裡呀?”我拿著手中的地址,看著四周的樓群有些犯暈。
因為和於佩雨是朋友,所以看望一下他也是應該的。
本來紫姬和吳月兒非要跟來,但看望同學哪有帶著女人的,所以這個荒謬的提議當場被我否決。
不過看看林立的大樓,我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了。
帶她們來至少不會讓我迷路了。
也怪這個於佩雨說不清楚,而且我也沒有帶手機的習慣,只是在附近亂撞。
暈……讓我從一個小門過去,這個小巷裡面有好幾個小門,我從哪個進去呀?還是找個人問問好了。
現在正是十點多鐘,人們大都上班了,剩下的老人也很少從這裡經過。
我剛一回頭,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前面閃過。
竟然是雪寒霜。
她不會也是來看望於佩雨的吧?那也太巧了。
我猶豫一下,最終沒有跟上去,讓雪寒霜單獨去看望於佩雨好了,我等等再說,反正遠遠吊著雪寒霜,我已經知道了於佩雨家的位置。
坐在一個門洞下面,*著旁邊的石墩子,我有些困意上來,懶洋洋地打起盹來。
熟悉而帶些寒意的冷風吹過,讓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莫明其妙的,我的思緒回到了十年前的兒時。
悠閑的時光,和小夥伴們永遠說不完的話題;為了一點小事也能笑上半天;小夥伴們更是發明了各種各樣小遊戲,雖然現在看起來乏味之極,但當時玩得確實很開心。
那時最輕鬆、最愉快的時候。
即使和現在相比,我也更喜歡那無憂無慮的童年。
純真的年代……砰!後面的大門忽然響了一聲,一個人推著自行車走了出來。
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又將門關好。
我拍拍自己的頭,睡了多長時間?看看手錶,居然有四十分鐘,雪寒霜應該快出來了吧。
不知道於佩雨的父母會不會留她吃午飯。
不過以雪寒霜的性格絕對不會答應。
正在考慮是不是現在就去,卻看到雪寒霜從剛才進去的門口出來,我趕緊躲到一旁,等雪寒霜過去之後才重新現身。
等了一下,確定雪寒霜已經走遠,我這才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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