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皇女英兩姐妹雖然拚命掩飾內心的震驚和恐慌,但面孔上的詫異和慌亂,瞎子也能看出,更何況那些心思滇密的宮妃呢!一群佳麗,都好奇的盯著小六子,想看看他有什麼特殊之處,能讓兩位王后如此緊張驚懼。
“姐姐,不是夢,他、他……是真的!”女英生得一副桃花臉,尖下巴,面若凝脂,眼如秋水,此時在驚慌之下,流露出的少婦風情,更令人心醉神迷,再加上她穿著華貴的王后裙裝,令男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摧殘她,令她臣服的變態想法。
“咳咳,妹妹,你又在演戲騙人啦,姐姐昨晚被你騙了好幾次,今日差點又上你的當!”娥皇瞥一眼小六子,臉上亦閃過驚懼和羞澀,急忙挽住快嘴的女英,掩飾道,”什麼夢不夢的,那位穿青色衣袍的少年是榮成公主面前的大紅人哩,聽說每有大事生,榮成和陛下都召他入宮,共商國家大事。
”小六子心中稍稍放鬆,暗贊娥皇王后鎮定機警,又聽說她說得莊嚴鄭重,卻和事實差的太遠,不上司莞爾一笑,讚揚和譏笑皆有之,眼神里流露出更多的卻是邪惡的淫褻。
困為小六子看出,這兩姐發示眼中的寂寞和黙淡,久曠的夫閨盡在眼神中流露,小六子搭眼一掃,便明白李煜的暗疾還未治癒,想要重新長生命根子,必須有仙丹級別的靈藥才行,世間的修士很難煉製出白骨生肌的奇葯。
“可惜了這兩位寂寞的春閨美婦啊,嘖嘖!”小六子在心裡裝模做樣的嘆惜兩句,其實則巴不得李濕永遠不能人道,免得這兩個被自己寵幸過的美人兒再被他人沾手。
小六子的佔有慾也太強了些,姦淫了人家的老婆,還想著永遠霸佔,做人也之能夠無恥到這種地步。
小六子跟在太監後面,臉色未變,頭也未轉的走過去,又聽女英結結巴巴的掩飾道:”唔,呵呵,姐姐今天變聰明了,本想再騙你一次的!不過呢,今天的成績也不錯,至少她們都被我騙住了!”娥皇在她臉蛋上扭了一下,呼罵道:”調皮鬼!看姐姐怎麼整治你……”小六子收回監聽的神識,隨她們怎麼胡鬧,只要不公然指認自已姦淫過她們就行。
弦子則捂嘴大笑,神色嫵媚的說道:”主人當初不深度催眠她們,現在她們醒來記起主人的淫行,主人剛才又被嚇成那副田地,想起來真是笑死人啦。
咯咯咯咯,她們今天若是發傻,指著你尖叫,說你曾經姦汙過她們,主人該怎麼辦呢?”巴“很簡單!把她們按在地上再姦淫一遍!”小六子摸著下狠聲說道,“當然,所有在場的人都逃不掉本少的魔爪!”弦子笑的更厲害了,捂著雪白的肚皮,說道:”那個小太監呢?也把他姦淫?難不成主人想換換胃口了?哈哈哈哈!“狗日咬特!太監當然是殺掉,再把他扔進儲物戒指里,或者把他扔進亡靈空當肥料!”小六子對弦子惡狠狠的瞪一眼,然後不再理她,因為到達國王李坦的御書房。
書房裡只有三個人,冷艷的李蓉穩坐上位,面色蒼白的李煜坐在偏位,而老態龍鐘的顧炎武唯有站著的份。
看到小六子進來,李蓉嚇意識的想要起身迎接,雙腿都站起一半了,才想起這是在皇宮裡,很尷尬的瞥一眼小六子,見小六子沒有見怪,才極小心的坐下。
小六子對他們都很熟,表面上一陣客套施禮之後,他自覺的站在顧炎武身後,朗聲問道:”不知國王陛下和榮成公主召草民進宮有何要事?”李蓉的目光移到李煜臉上,李煜輕輕點頭,開品說道:”小六子,你是我姑姑引薦來的心得謀士,以下我們商談的內容,事關國空機密,希望你能嚴守秘密,不然的話,後果將十分嚴重!”小六子立刻”誠惶誠恐的施禮,表效忠心的大聲說道:“陛下放心,不該說的話,草民一定讓它爛在肚子也不說。
可是,既然事關國家機密,我一介草民,還是不要參與為妙,免得誤國誤民,貽誤戰機.”李蓉聽到小六子有不想參與的意思,忽然想以他最近打算到江漲玉梳山辦事,害怕耽誤他的要事,立刻插話道:“小六子,本宮今天召你來,主要是想向你了解一下中州的實力。
聽說你在中州城居住數年,你對中州城的軍事布局和防禦情況有多少了解?還有城中居民對城主趙佶的態度如何?”聽到李蓉如此一問,小六子立刻明白了,這西唐國出兵攻打中一州城的打算啊。
中州城不但是聯接江北和江南的軍家要地,同樣是聯接上官司世家和西唐的軍事要地。
上官世家和西唐之的以沒有交戰,主要是隔著中州城和龍骨山肪。
龍骨山肪是天險,非人力可為,但若是中州城被某個勢力佔據,那接下來此城就將為二虎相爭的導火索。
西唐國要出失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恐怕是想分化林家的軍權,皇室想掌握一支完全屬於自己的軍陰,以抗林家一系所帶來的沉重威力。
上官世家選擇在這個時候攻打中州城好壞摻半,好的是西唐國無法集中兵力和他們搶佔中州城,壞的是西唐國既然出兵煌他加劇了雙方征戰的進程,南方百姓的太平日子快到了盡頭。
想到這裡,小六子眼珠子一轉,壞心思頓時湧上心頭,朗聲說道:“稟報陛下和公主,若是對中州城的了解,草民的確是熟稔在心,草民當時建立的濟貧幫,是天天和普通百姓打交道啊。
還有,那城頭防禦的分佈沒有我不熟悉的,就連中州城的軍隊力量分佈,草民也略有了解,因為我的很多朋友,都在中州城的軍隊任職,想不清楚也難!”哦?快快說來!“李煜的眼睛頓時亮起來,這一瞬間幾乎忘掉男人的自卑,稍稍恢復一點王者的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