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存心獻身,一個存心引誘,乾柴烈火,一觸即發。
小六子對她的感情多是建立在利用之上,經常混在一起,頗為熟悉,微妙的感情由李蓉豐柔軟的胴體而產生。
小六子喜歡她的紅髮,喜歡她柔軟的而富有彈性的身體,喜歡她冷漠外表下的火熱,喜歡親熱她那冰冷而幽香的唇瓣,喜歡挑逗她那膩的香舌,把她帶進陌生而美妙的領域,把她的每一次烙上永遠難忘記的痕迹。
元神之體的衣服是幻化出來的,是遮是掩皆隨心所欲,香唇被小六子吻住,李蓉的大腦已經混亂,實在弄不清,自已幻化出的衣服怎麼消失了,高聳而潔白的酥乳被他輕輕揉捏,酸麻膩人的奇怪感覺傳遍全身,感覺男人的壞手不斷在自己柔嫩的敏感之處遊走,自己竟被他弄出羞人的吟叫聲,特別是雙腿間的滑膩,已讓她羞得閉上了眼睛。
想獻身是一回事,而真正獻身時的害羞和懼怕又是另外一回事。
李蓉活了近百年,清醒的時間也就三十多年,心恩正是風情正茂的少婦,渴望男人的進攻,卻又懼怕那種陌生而古怪的感覺,她緊緊摟住小六子的健壯脊背,緊張得瑟瑟發抖,雖然明白下面將發生什麼事,但她還是很羞怯,一抹明智守住心神,幻化出的裹褲緊緊套在腿根部,嚴守神聖的處女之地。
如果小六子不是”仙算傳世日,李蓉根本不會讓她碰自已的身體;如果小六子的挑逗手法不是那麼高明,李蓉根本不會任她蹂如果小六子不是那麼強壯迷人,李蓉的修長而有力的美腿也不會被他分開……可既然被小六子分開玉腿,就算裹褲有一萬層,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蓉兒,你幻化出的裹褲有什麼用?”小六子半壓在女人雪白的朋體上,手掌如風,輕輕撫過她的深山溝壑,在山草上微微抨拔幾下,引得山丘裂縫一陣蠕動,收縮得更加緊密,潺潺溪水,淚淚湧出,噴洒在男人的手心裡,除掉能檔住本少的視么也檔不住啊!“嗯啊,啊,仙尊大人,你不能對我如此輕浮,真要這樣,咱們也得把紅燭吹滅吧?”李蓉記起小時候學過的皇家禮節,覺得男人對自己乾的事,過於羞人,。
自己畢竟是皇家的長公主,哪好意思被男人如此褻玩,特別是聽到男人赤裸裸的淫穢之言,她覺得下半身都快麻痹了,一股如火山般的快感將要噴發,強烈的快感已讓她不安的扭動起豐隆的肉,輕輕在男人手掌上摩擦,此時,她的呼吸更加紊亂,胸色緋紅如霞,已忍不住爽的呻吟起來。
“呵呵憑著咱們的修為,光線對我們有影響嗎?不要自欺欺人了,睜開眼睛,喊出你的快感吧!”說著,小六子稍稍用力,在她敏感柔嫩溝壑間拍了幾下,頓時把她激得弓起胸背,不堪的吟叫數聲。
飢餓多日的胭脂蛇終於飽飲元神之體的淫液,在李蓉的尖叫聲中,它突地纏住女人的纖細柳腰,兩頭並起,同時含住她的櫻紅乳尖,蛇尾在她跨間愉快的拍打著。
聽到小六子發出的指令,胭脂蛇才用尾巴沾著油膩的淫液,輕輕探進李蓉的菊花之門。
“哦啊,仙尊大人,饒掉奴吧,即奴願意拋棄公主的一切尊嚴,做你性奴,嗚嗚啊,讓它停下來吧,奴受不呼,奴會聽話的,奴肯定會比鳳兒聽話的!”李蓉算是受夠了這隻淫蛇的摧殘,她也算是領略到小六子的“神通”,想想方才在他跨間的淫語盪姿,她實在想不出,自己還有什麼尊嚴可講,或許答應他才是最明智的選擇,畢竟歐陽鳳現在過的開心,生活的很幸福。
“呵呵,我就知道蓉奴是最乖的,好好的聽話,哪天本少高興了,讓鳳奴和你一起,讓你觀摩一下鳳奴在床上的風采,你就會明白,光乖還遠遠不夠,還要費心討好本少才行!”小六子在她雪臀上拍了幾下,並讓胭脂蛇稍稍停下打洞的壞動作,好讓李蓉聽清自己所說,“記住了嗎,蓉奴?”一想起自已將要和徒弟歐陽鳳同床伺候小六子,李蓉就羞愧得渾身顫抖,可在這個時候,怎敢不聽小六子的命令,立刻乖乖的膩聲答道:“是,奴記住了,奴一定會讓仙尊大人滿意。
”小六子得意的笑了,抱起李蓉的豐膠柔軟的肉臀,再度侵入她的身體,房間里立刻響起盪人心魂的合歡曲。
洗腦是馴奴的手段之一,目的是讓她們更聽話,腦子裡只有效忠主人,藉以最原始的性愛刺激,最令女人臣服,也最容易控制。
她們養成奴性之後,就會永遠保留這個習慣,習慣難改,性奴也難以改變被馴養時的習慣。
弦子在他識海里嘆道:“李蓉明顯對主人有所貪圖,就算這樣,讓她自願稱奴還費了這麼大的周折,真想不通,以前養成的人類茸嚴和習慣真的這麼難改變嗎?唉,馴奴真不容易啊,奴當初的’奴化,思想被人深深印在腦海里,這輩子只要活著,就難改變了,真便宜了色魔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