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真雙手撐在洗漱台上,面對鏡子,高聳著臀部,樣子如同一隻發情的動物。
男人用手指漫不經心地玩弄了一會兒剛剛洗凈后充滿了濕潤的色澤粉紅色的穴口。
由於他的注視以及此時原始而略帶屈辱的姿勢,潤真的穴口又湧出了一點透明的粘液,視覺衝擊使他興奮無比,雙手扶住她的腰緩慢進入,同時欣賞著充血的肉棒擠進不停分泌出淫液的小穴的景象。
潤真雙手緊緊抓住大理石檯面,火熱的肉棒擠進裡面,帶動摩擦她最為敏感的陰蒂後部,令她發出一聲歡愉的嘆息,同時忍不住輕扭胯部,迎合著男人的入侵。
對方的抽插變得激烈起來,兩具赤裸的肉體撞擊在一起,發出淫靡的啪啪聲,在安靜密閉的空間中,回聲使這種色情的聲音顯得更響了。
潤真再次叫喊出來,大概是撞擊過於激烈,她的下腹不禁帶動一陣收縮,陰道肉壁一陣又一陣緊緊夾住男人的下體。
男人被她夾得有點失控,開始激烈喘息起來。
為了控制自己不在這種狀態下直接射出來,他有點粗野地抓住沈潤真的頭髮,強行將她因為禁不住大力撞擊而低下去的頭拽起來對她說道:“看著……看著鏡子……”
她抬頭,鏡中正上演著活色生香的場景,鏡中的自己雙腮飛紅,一臉春色,因為呼吸過於急促眼中含著朦朧淚光。
男人在她身後,抽插的頻率仍沒有停下,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從頂撞處湧出,折磨著她纖瘦的身體,令她不得不高高抬起臀部,如同發情的野獸般渴望更激烈更深入的交合。
“唔,不行了……”潤真呻吟著,這個姿勢似乎能刺激到她的G點,她很快達到了高潮,濕潤的肉壁抽搐著,緊緊夾著還在抽動的陽具。
男人稍稍放慢抽動,然後又兇猛地進出了幾十次,潤真的腰肢發酸,再一次的高潮好像也即將被喚起,同時小穴深處隱隱有股尿意。
鏡中的她眼神茫然,嬌喘連連,已然完全淪陷在情慾之中。
看著已被干到紅艷,流出白色液體的小穴,這時男人終於要射了。他狠狠將肉棒頂到最深處,潤真忍不住失口“啊”得一聲尖叫出來:“太深了。”
男人射完后戀戀不捨地停一會兒才拔出。潤真上半身完全趴在鏡台前氣喘吁吁,由於這個姿態,男人依然可以清晰地從她高高翹起的屁股看到小穴——在拔出后,粉紅而沾滿淫液的嫩肉像嘴唇一般張合了幾下。
正在這時,二人都清晰地聽到浴室外傳來一陣“噹噹當”敲水管的聲音,同時夾雜著幾聲聽不太清的咕噥,看來是剛才潤真的叫聲太激烈,引來了鄰居的不滿。
“不是說隔壁沒人嗎?”潤真立刻起身,紅著臉問男人。
“啊……”男人的聲音低下去,“沒想到你會這麼大聲……”
說完他抱歉似的再次環住潤真的腰,兩人赤裸地貼在一起:“剛才扯你頭髮了,疼嗎?”
潤真搖搖頭,她的乳頭貼在男人皮膚上,又變硬立了起來,男人低頭捏弄著一下紅紅的乳尖:“還想要嗎?還沒餵飽你。”
“不不不,”潤真連忙與他分開,揉了揉自己的腰,“累了,而且我明早還有事。”
明天早上九點半社聯有個會,作為大二的部長,沈潤真和閨蜜都得參加。而現在已經凌晨一點鐘了。
“去哪裡?明早我沒課,可以送你。”
——當時她聽到他說“沒課”,還下意識地以為他也是附近大學城的學生,完全沒想到他的意思是自己要去“上”課。
“唔,沒關係,不用麻煩。”潤真隨口帶過,並不想讓這個一夜情的陌生人知道太多關於自己的私人情況。
男人見狀,也就沒有再要求下去,只是說明早再說吧。最後潤真借了一件他的T恤當作睡衣,毫無雜念地沉沉睡去了。
一覺醒來,她覺得自己簡直容光煥發,整個身體得到了滋潤,加之“睡前運動”令人格外疲憊,所以這一夜無夢,睡得格外好。
同時她覺得自己也有點沒心沒肺的,居然能在一個陌生人家裡睡得這麼安心?
她醒來時已經八點多,時間有點趕,幸而很巧,這個陌生人住的地方離學校挺近,直接走回S大也能準時開會。但是此刻雙人床的另一邊卻空蕩蕩的,沒有人。
卧室的陳設很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個床頭櫃,一個四角衣櫥和一個尺寸特別大的書架。
她爬起來,躡手躡腳地走進客廳,又去浴室洗漱,到處不見那個男人的蹤影。
難道遇到狐狸精了?她心想。
無論如何,反正以後也不會再來這兒了。潤真換上昨晚穿來的衣服,收拾停當,找了紙筆準備給陌生人留張告別字條,免得對方也和自己一樣,有種遇見妖怪的錯覺。
她先寫了四個字:“我先走了,”又考慮要不要加一句“謝謝”,但是似乎也沒什麼好謝的,於是她放下筆離開了。
臨走前她還發揮勤勞樸實的好品質,把浴室的垃圾順下了樓。
把裡面的避孕套扔得遠遠的,就當這一晚沒有發生過吧。她暗想道。
匆匆忙忙趕回學校,潤真又一次踩點抵達,不過幸好有人乾脆遲到了,所以她進來時場內還亂鬨哄的。
朱櫻見她進門落座,便從後排竄到她身邊的空位上,一臉不懷好意地笑著看她。
“幹嘛,我衣服穿反了嗎?”潤真跑得氣喘吁吁,正用手不停給自己扇風。朱櫻見狀很狗腿地用本子幫她扇起來。
“嘿嘿,老實說,昨晚幹什麼壞事兒去了?”
潤真被戳到心事,差點又紅了臉,但依然嘴硬:“什麼事,沒有啊?”
“別想逃過我的火眼金睛,你昨晚不是說要和薛誠均一起出去嗎?”
提起這個沈潤真就火大,剛想吐槽一番,又聽閨蜜說道:
“而且,你現在穿的和昨晚是同一套衣服哦……”朱櫻的聲音越來越輕,調皮地抬眼看她。
“啊,這個……”潤真發現自己啞口無言,差點說出“我就是懶得洗衣服”之類的爛借口,不過此時社聯主席走上台,會議即將開始。她只能簡單地說了一句:“反正我跟薛誠均什麼事都沒有!”
朱櫻還在那裡低聲咕噥:“什麼都沒有才更奇怪。而且你以前不都叫他學長?今天怎麼全名全姓叫起來了?因愛生恨了?以前看月亮的時候叫人家小甜甜,現在……”
台上的主席清了清嗓子,刻意看向她們這邊:“各位請不要再閑聊了。”
潤真用手肘搡了她一下:“說你呢。”朱櫻這才停了下來。
的確,潤真昨晚本來是和那位學長約好的。
薛姓學長她是上學期末社聯活動時偶然結識的學生會部長,經過一個暑假的網聊,兩人的關係迅速升溫,達到標準的“朋友以上,戀人未滿”。
因為平日常在各類晚會活動露臉,薛誠均算是校內的半個知名人物,再加上有“學長”身份加持,動不動就會上幾次表白牆。
同時潤真也算是有幾個追求者的清純小美女,院內同學口中的“院花”(雖然沒什麼值得驕傲的)。在感情方面她素來秉承寧缺毋濫慢慢來的理念,在閨蜜和室友們“快點拿下他”的勸告中一直巋然不動。
還沒回學校時,薛誠均約她開學后一起去看現場音樂表演,潤真本想趁這次見面好好辨別一下自己對學長的感情,看看能不能有進一步發展,沒想到當那天抵達現場時,薛誠均卻匆匆打電話來告訴她自己暫時不能過來了。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連一句對不起都沒有。
潤真有點懵,感覺彷彿被人戲弄了。
而且本來她對這場live也沒什麼興趣,只好跑到旁邊的清吧,準備隨便喝一杯然後回學校。
然而,正當她在酒吧里無聊地擺弄手機時,卻發現社聯另一個部門的女生十幾分鐘前在朋友圈發了一條和學長在一起的動態。
配圖是那個女生走在路上,面向鏡頭笑得一臉燦爛,身後跟著的人正是薛誠均——雖然照到的不是正臉,但五官都很明顯。
配文寫道:“今天真的很感動~”
潤真愣了一下,不過她發現自己倒也不是心痛,更多的還是扮演了蠢人的生氣,還夾雜著一點“輸了”的微慍,更氣的是自己被蒙在鼓裡,扮演了加入這場無聊“競爭”的角色。
而且還是輸的那一方。
她又給自己點了一杯酒,同時重新打開朋友圈,想截圖跟閨蜜吐槽,卻發現謝書婧已經把動態刪除了。
沈潤真向來是有了委屈就要向身邊的人傾訴一番的耿直脾氣,如今傾訴不成,只好默默自我排解。
最後,就這樣她一不小心喝多了,一不小心坐到了一個陌生人對面……
想想自己還有命活著回來,她簡直有點后怕。
都怪那對狗男女。
當然也怪自己眼瞎。
台上主席的開場發言結束,大意是準備學期初即將到來的社團納新。沒想到下一個上台彙報工作計劃的就是謝書婧——她是外聯部的副部長。
朱櫻極其八卦地湊近潤真說道:“噯,據說她和外聯部部長有一腿。”
潤真剛鼓起勇氣想把那晚的朋友圈事件向朱櫻吐槽一番,忽然手機震動提示收到新消息,是薛誠均發來的:
“昨天真抱歉,朋友突然找我有急事。”
潤真內心默默翻了個白眼,沒有回復。
過幾分鐘后,手機再次震動:“對不起。”連加三個賣萌的道歉表情包。“想要怎麼補償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