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np) - Pο⓲Αc.cοⓜ 金箍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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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
勤學好問的盧圓圓指著黑水草間的小丑魚提出疑問,她的個子剛到盧洲的胸前,兩人打鬧時,小魚甩在她柔軟的小腹上,還有一片黑水草蹭來蹭去,有的甚至落到她腿間,勾出陣陣癢意。
“這是我們尿尿的地方,叫雞雞。”
盧洲扒開黑水草,握著小魚給她仔細講解,“你看,這有個小眼,就是從這裡尿出來的。”
言語間頗為得意。
他特別喜歡為盧圓圓答疑解惑,小時候一個事情問盧洲叄遍他都不嫌煩,反倒是盧洲愛追著她主動講解,連小學奧數題都咬著牙往下做。
總之,只要是和寶貝有關的事,他都會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對待。
“我當然知道那叫什麼…”
盧圓圓沒好氣道,側過身子瞥了眼小魚,噫,還是只粉色的小丑魚。
從爸爸嘴裡說出雞雞這兩個字,她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裡也羞羞的。
她靠在冰涼的牆壁上,想起今天裝睡時楊珂頂著她的那根硬棍子,看著和自己只有一寸之隔的爸爸的小丑魚,她只要稍微抬手就能碰到。Pǒ⓶○⓶壹.Cǒм()
爸爸對她沒有任何防備,粉色的小丑魚就這樣被她順利的握在了手中,下面還連著兩顆蛋蛋,被她連著小丑魚一塊兒拉了出來。
“咦?怎麼是軟的啊。”
“嗯啊~”
被捏住命根子的盧洲渾身繃緊,舒服的呻吟聲自然的從嘴裡泄出來。
好奇寶寶盧圓圓感受著手裡的小丑魚,捏了捏,又揉了揉。
她當然也沒忘記這兩顆蛋蛋,裡面好像裹著圓球球,輕輕一擠就跑到別的地方去了,狡猾的很,抓不住它。
沒捏幾下,圓圓手裡的小魚就發生了變化,原本的小丑魚開始迅速長大,在她愣神之際,竟大到她一隻手都無法完全握住。
從水草中立起的小丑魚突然變身成孫悟空的金箍棒,釘在水草茂密的海底深處,又長、又粗、又硬。
原來小丑魚也會七十二變。
盧圓圓看著朝她昂著頭的金箍棒,上面有個比雞蛋還大的橢圓,粉嫩嫩的,頂端有個小眼,一收一縮,好像要吐出什麼東西來。
她微微俯身,握著金箍棒的手也隨著往下滑。
“啊~”
白色的液體從小眼口淙淙冒出,盧洲的臉也漲的通紅,他聽著從自己喉嚨里發出的嬌吟,像唱戲的伶人,一波叄折,嬌媚動人。
盧洲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
雞雞突然變得好奇怪,脹疼脹疼的,心也開始噗噗的跳,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在喉嚨里來回翻滾。
還有被寶貝的小手握住雞雞,好舒服啊。
可他還想更舒服一點。
性大概是刻在男性骨子裡的本能,盧洲無師自通,跟隨直覺挺動腰身,粗長的雞雞在圓圓的小手裡上下滑動,龜頭邊緣被她圈起的手指一下下刮過,又不小心擦過她未修剪的指甲。
“嗯~…哈…”
被連續撫摸敏感地帶的盧洲,呼吸很快就亂了節奏,張開的唇中,舌頭微微向外伸出,用迷離的眼神看著玩弄他雞雞的寶貝。
和盧圓圓如出一轍的那雙杏眼裡,已經起了一層水霧,神態懵懂又勾人,簡直不敢相信他已經是一個初中生的爸爸。
盧洲的長相屬於雌雄莫辨的美人,再加上他留著一頭長發,骨架也不算寬大,常常被人誤會他的性別。
結實的胸膛,被盧圓圓嬌軟的身子無意貼上又離開,如此反覆,害的盧洲的視線緊緊黏在她身上怎麼也挪不動。
她的那兩顆水蜜桃格外晃眼,尤其是它桃尖的一抹粉紅,饞的盧洲直吞口水。
好渴啊。
略帶侵略性的目光在盧圓圓身上慢慢凝聚,若不是因為盧洲不知道該怎麼做,恐怕早就撲上去將那誘人的桃子撕成碎塊吞進肚裡了。
從未經過人事的盧洲,在性知識方面了解的還不及一個孩子多。
他只能一個勁兒的把自己的金箍棒往寶貝手裡送,也只有暴起的青筋和額頭的汗珠能明白他此刻有多麼的焦急,多麼需要寶貝的愛撫。
“寶貝,多摸摸它…”
他剛一開口就把自己嚇了一跳,嗓音沙啞的不像話,像幾百年沒說過話的人突然開口,從喉嚨撕拉出殘碎的幾個字。
“咳咳…”
他的嗓子很不舒服,才剛說了幾個字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爸爸,你感冒了?”
盧圓圓停下手裡的動作。
爸爸的免疫力低,發燒感冒都是常事,一個不注意就有操不完的心,他們今天玩了這麼久的涼水,肯定害爸爸感冒了,不然嗓子怎麼會那麼啞,臉也通紅,還咳嗽了好幾聲。
她立馬扯下一旁掛著的浴巾,站在小板凳上將盧洲從頭到腳包裹起來。
“快去床上躺著!”
盧洲明顯還想再說什麼,可拗不過寶貝的命令,只得在寶貝嚴肅目光的注視下,帶著他的金箍棒灰溜溜的鑽進被窩。
把廁所簡單收拾一番后,關燈,上床。
床頭給盧洲留了一盞小夜燈。
大概了解了男生會變大變小的金箍棒后,盧圓圓就沒了再看的興趣,畢竟爸爸的健康可比什麼金箍棒重要多了。
但盧洲的金箍棒又不是真的金箍棒,哪能說變小就能變小的,尤其現在寶貝就睡在他身邊,桃子的香氣也一陣陣往他的鼻子里鑽,誘惑他去摘一個下來嘗一嘗。
快來嘗嘗我呀~水嫩嫩,甜絲絲的,和寶貝一樣甜~
他拉過盧圓圓的手就要往金箍棒上放,“寶貝~…”
明明是低沉的聲音,卻帶著撒嬌的意味在裡面,好似有人用頭髮絲掃過你的耳垂一般,極輕,卻又極癢,喚的盧圓圓的身體蠢蠢欲動,堵在洞口的小溪流蓄勢待發。
但礙於爸爸的垃圾體質,盧圓圓只能夾緊了雙腿,板著小臉。
“睡覺!”
底下嘩啦流水,面上一本正經。
聽到這句,盧洲的表情委屈極了。
寶貝好凶。
“想摸摸…摸摸嘛……”
他不依不饒的嘟囔著,帶著盧圓圓的手擼動他滾燙的金箍棒,想讓寶貝知道他有多想要寶貝的摸摸。
但事與願違。
“這麼燙!”
以為自己摸了個火棍的盧圓圓一驚,抽回手后又覆上去。
果真像個火棍,這隻金箍棒怕是進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沒有七天七夜都出不來這溫度。
盧圓圓立馬坐起身,用被子把盧洲裹的死死的,不給他留一點能動的機會。
“不許起來,給我乖乖躺著。”
“都發燒了還想著玩,爸爸真不懂事”看著盧洲燒紅的臉,她咬牙切齒。“簡直快要把我氣死了!”
本來暗下的客廳又亮了起來。
火速給盧洲沖了一杯板藍根又量了體溫,確定只是低燒后,盧圓圓這才止住了心頭的火氣。
盧洲的身體也實在不爭氣,明明只是發情的正常升溫,卻能把自己弄到低燒,讓她恨不得將人捆在被子里老老實實睡覺才好,盧圓圓心裡念叨著不懂事的爸爸,忘了罪魁禍首明明是因為好奇而勾起爸爸性慾的自己。
為了防止感冒傳染,盧圓圓從衣櫃拿出一床被子去客廳睡沙發,沒了爸爸的打擾,周圍安靜極了,她剛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留盧洲一個人孤獨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獃,真可謂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可憐的爸爸硬著雞兒默默流淚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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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洲:餓餓,肉肉,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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