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過後就開學了,景邢和賀樅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在門外等郁雪兒一起去上學。
郁雪兒自從大年叄十那天后就沒再和他們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了,甚至叄個人共處一室學習的時候,她還有點不自在。
“之後你們其實可以不用等我一起上學,我不會遲到的。”郁雪兒對他們說。
賀樅頓時失落的看著郁雪兒,問:“你是在躲著我們嗎?”
景邢有時候還真是佩服賀樅直球的性格,至少能把他不知道怎麼問出口的話輕而易舉的問出來。
“沒....不是這個意思。”郁雪兒心虛的避開視線。
景邢淡淡的說:“我知道了,如果這樣你會比較自在的話。”
賀樅頓時急了,“說什麼呢你。”
景邢平淡的看了他一眼。
賀樅懂了,他們之間的心有靈犀也只會存在於這個時刻了。
“那好吧。”賀樅像是一個被丟棄的大狗狗,低垂著眉眼,“我知道那天做的事,雪兒你一直在意,如果這樣的話,我們會離你遠一點的。”
“我不是.....我沒說自己在意。”郁雪兒哪能承認自己一直想著之前的事,“那天的事你們不提我早忘記了,哎呀算了,你們就當作我剛剛胡亂說的吧,還是一起去學校好吧?”
賀樅立馬答應了下來,“你說的哦,不準反悔哦!”
郁雪兒連連點頭,“不反悔不反悔。”
回了學校之後,郁雪兒整個人都跟沒骨頭似的癱在了桌子上。
“喲,雪兒~”一個短髮女孩穿著校服蹦跳著走了過來,“怎麼剛開學就這麼無精打采啊?”
郁雪兒頭都懶得抬,就知道來的人是誰。
“宗莉啊,你還記得自己放我鴿子的事嗎?”郁雪兒懶洋洋的說。
宗莉立馬從書包里拿出自己親自做的小餅乾,“這不帶著餅乾給你賠罪了嘛~”
郁雪兒傲嬌的輕哼一聲,接過餅乾勉強原諒了她。
“那你那天還去看煙花了嗎?”宗莉問。
“去了。”郁雪兒拿了一塊小餅乾塞進嘴裡,宗莉親手做的小餅乾是外邊買不到的味道,郁雪兒一直很喜歡吃。
“和誰啊?”宗莉八卦的問。
郁雪兒翻了個白眼,“還能和誰,景邢跟賀樅唄。”
“又是那對雙胞胎。”宗莉的座位在郁雪兒的前面,她反著坐在了椅子上,手握著椅背看著郁雪兒,“你不覺得你和他們之間走的太近了點嗎?”
“從小就認識的人,家又住在隔壁,走的近點挺正常吧。”郁雪兒說。
當然,那天她被他們又舔又弄的是不正常的。
“他們還好是兩個人天天和你走在一起,要是某個人單獨和你走,估計沒過幾天學校就傳出你們在一起的緋聞了。”宗莉樂呵呵的說。
郁雪兒從桌洞里掏出了一瓶純牛奶,插上吸管喝了一口后搖搖頭,“哎呀,我和他們不可能的,只是朋友罷了。”
窗戶邊落下了一片陰影,郁雪兒一抬頭,看到了恰巧經過她們班窗戶口的景邢和賀樅。
郁雪兒:“......”
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個人的表情突然就變得危險了起來。
“餅乾好吃嗎?”
窗戶沒有關死,所以賀樅很輕易的就把窗戶給推開了,他將手臂搭在窗沿上,半彎著腰的看她。
眉眼彎彎的,看著像是在笑。
郁雪兒咽下了口中的牛奶,舔了舔嘴角溢出的一點奶漬,說:“好吃。”
賀樅伸手拿過那袋餅乾,“那剩下的我嘗嘗,可以嗎?”
郁雪兒不敢說不可以,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就有些心虛,“那你拿去吃吧。”
賀樅輕挑了下眉,伸手掏了個餅乾丟進自己嘴裡,還很大方的遞給了自己的哥哥。
景邢拿過一個餅乾,平淡的看了郁雪兒一眼,隨後咬了口餅乾,咔嚓一聲,像是咬在了郁雪兒的心臟上。
直到兄弟倆離開去了隔壁班,郁雪兒都還有點沒回過神。
知道宗莉深深的喘了口氣說:“卧槽,嚇死我了,剛剛那兄弟倆的眼神跟要把你吃了似的。”
郁雪兒一臉苦澀,“是啊,跟要把我吃了似的。”
可是她也沒說錯啊,他們只是朋友而已。
嗚嗚,可憐她的餅乾,還沒吃幾口呢!
宗莉說:“你確定你和他們沒什麼關係?我怎麼覺得,他們是聽到了你那句只是朋友生的氣?”
“不是。”郁雪兒否認,“他們只是看我吃餅乾沒給他們吃才那樣而已。”
宗莉:“......”
你大可不必把我當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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