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是早就準備好的,裡面打掃的很乾凈,甚至點上了助眠用的熏香。
郁雪兒沒有帶換洗衣物,但是打開衣櫥發現裡面有許多適合自己穿的衣服,甚至有些連標籤都沒有拿下來。
“那是給你準備的。”
景邢的聲音冷不丁的從房門處響起。
郁雪兒嚇了一跳,“你怎麼在這?”
“你門沒關。”景邢說。
“哦。”
但是我問的是你怎麼會在這啊....
景邢的房間在二樓,但是客房在叄樓,難道不是刻意上來的嗎?
“賀樅那小子回房間了,說是要趁著明天傭人打掃衛生之前把沙發地上的那些精液給清理乾淨。”景邢說。
郁雪兒:“哦。”
所以他上來就是和她說這個的?
景邢卻往前一步走進了房間,反手將房門鎖住了。
郁雪兒:!?
她往後退了一步。
“你在害怕?”景邢問。
郁雪兒嘴硬,“沒啊,你有什麼可怕的。”
“是嗎?”景邢又向前了一步。
郁雪兒這下是真害怕了。
她的房間里只開了一盞檯燈,走廊上的光線被門完全遮蔽之後,整個房間內的光線就顯得愈發昏暗。
景邢的掀起眼皮看著她,一步一步的向她走過來。
平時總是平淡無波的眸子里,此時像是野獸看到了獵物一樣透著想要進食的目光。
危險。
很危險。
郁雪兒覺得自己要離開這兒,但是腳卻不聽使喚,像是被定住了一樣一直站在原地。
知道景邢走到她的面前,將她抵在了衣櫥上。
“今天你給賀樅口的時候,我吃醋了。”景邢湊到她的耳邊,似戀人呢喃一樣咬住了她的耳垂。
郁雪兒身體一個瑟縮,“吃醋?”
郁雪兒不理解。
吃什麼醋?而且不是他讓她舔上去的嗎?
“反正之後也要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那你幫我口一次也可以吧?”景邢目光深邃的看著他,明明還是個少年,眼睛里卻摻雜著濃重的慾望,像是一個成年的野獸般將她的靈魂吞之入腹。
郁雪兒應該拒絕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下午身體上的快感作祟,她鬼使神差的點了下頭。
客房裡有單獨的浴室,和下午不一樣,郁雪兒這次渾身上下一件衣物都沒有,連內衣和內褲都被脫下來隨意的丟在了外邊的地毯上。
浴缸里的水放的很滿,郁雪兒進去的時候水甚至順著邊緣溢出了許多。
但是這都比不上另外一個男人挎著腿坐了進來溢出的多。
郁雪兒整個人像是個小可憐似的蜷縮在浴缸的角落裡,對面是一個坐姿慵懶靠在浴缸邊緣好像真的只是來泡澡一樣的景邢。
“坐那麼遠幹什麼?”景邢挑了下眉。
郁雪兒捂著胸,一聲不吭。
明明說好的只是幫他口,怎麼就變成脫光了一起洗澡呢?
郁雪兒覺得自己大腦又要停止思考了,因為對面兩腿之間堅硬的性器實在是太吸引她的注意力。
甚至想刻意的把目光移走,都會不自覺的又看過去。
景邢低笑了一聲,伸長手臂將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說:“近點看?”
景邢平時不笑的時候居多,就算笑也只是勾勾唇角,笑的比較溫和。
而現在的笑容里,夾雜了一絲逗弄她的愉悅感,和一絲往常從來沒有泄漏出來的寵溺。
郁雪兒不禁有些看呆了。
“我的臉更好看?”景邢見她出了神,捏了捏她的臉頰問。
郁雪兒回過神,連忙移開視線,“不是,你自己長這樣,還怪我看?”
算是拐著彎的誇他長得帥了。
景邢心情不錯,勾了勾她的下巴說:“沒事,你看吧,這張臉能讓你喜歡是它的榮幸。”
郁雪兒小臉一紅,“說什麼呢你。”
明明兩人現在是赤裸著泡在一個浴缸里的程度,但郁雪兒覺得自己似乎更容易被他的話語所撩動。
景邢將她轉了個身,從身後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裡。
郁雪兒和他對比身材實在算得上嬌小,柔軟的屁股壓到他已經硬得青筋都冒出來的肉棒上,景邢在她耳邊低低的喘了一聲。
郁雪兒感受到了身後的巨大,身體都僵硬了一下。
“別緊張,我不會進去的。”景邢的大手在水底揉上了郁雪兒的胸部,他從身後吻著她纖細的脖子,在上邊留下僅屬於自己的曖昧痕迹。
“幫幫我,嗯?”景邢近乎渴求的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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