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微而難以忽略的電流,從兩個敏感部位一塊兒傳上來,白凝嚶嚀一聲,雙手撐住洗手台,往後面躲。
可李承銘又怎麼會給她躲避的機會,他追著她前傾身體,舌頭靈活地在肉珠上打轉,舔弄,時不時重重一吸。
白凝發出似痛苦似愉悅的呻吟,後背抵住冰冷的鏡面,求饒道:“承銘哥哥,快停下……嗯……”
李承銘把她困在懷裡,輕薄了好一會兒,方才意猶未盡地轉移目標,吻向平坦的小腹。
白凝目光散亂,臉頰酡紅,低頭看著男人濃黑的頭髮。
她不該這樣的。
相樂生對她那樣好,那樣體貼。
她不是沒有心的人,愧疚的滋味,也並不好受。
可她抗拒不了這種誘惑。
她瘋了一樣的,想和不同的男人做。
沉迷於這種劇烈的刺激,危險的禁忌。
勾引別人,也被別人蠱惑。
馴服別人,也被別人佔有。
她想要很多很多的愛,如果沒有,那麼,無窮無盡的慾望也是好的。
李承銘將她抱下來,翻轉過去,把她的褲子一路褪到腳踝處。
下身涼颼颼的,上面也沒好到哪裡去,腰間覆上一隻溫熱的手臂,男人和她臉貼著臉,道:“阿凝,你看看鏡子裡面的你有多美。”
白凝依言望過去,呼吸微亂。
衣不蔽體的女人,眼睛里霧蒙蒙的,面容嬌艷欲滴,通身都泛出動情的粉紅色。
右邊的乳尖,早就完全挺立,此刻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捉住,輕輕往外拉扯,又突兀地放開。
遭遇回彈的力量,整個乳房小小地顫了兩顫。
她不知道,在性事中的自己,竟然淫蕩到了這地步。
可是,鏡子里的那一個,比起端莊保守的常態,看起來要生動得多。
或許,那才是她的真面目。
李承銘看得眼熱,俯下去啃噬她圓潤的肩頭。
白凝皮膚嬌嫩,是容易留痕的體質,連忙躲了躲:“輕一點……”
心下發澀發苦,他還是溫柔應下:“好,你放心。”
極淺的紅色齒印,從肩膀蔓延到後背,再到腰臀。
一手捧住雪白的臀肉,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另一手從前面包抄過去,伸進花穴入口淺淺抽弄。
白凝被他弄得幾乎站不住,雙手撐在洗手台上借力,下半身不由自主地便湊到了李承銘胯下,像是在邀請他肏進來似的。
勃起的硬物隔著褲子抵在她腿心,李承銘不疾不徐地頂弄著,嗓音沙啞:“阿凝,想不想要?”
白凝向慾望妥協,看著鏡子里赤身裸體的影像,輕聲回答:“想……”
“想要什麼?”李承銘將小穴分泌出來的濕液塗抹到前面的陰蒂上,繞著敏感處一下一下畫圈。
兩個人都聽到了清晰的水聲。
白凝伸手到後面,拉住李承銘的衣角,聲音軟得像水:“想要承銘哥哥……”
李承銘粗喘了一口氣,扯開皮帶。
粗硬的物事套上避孕套,頂在花穴入口,食指和中指探進去,往兩邊撐開,方便自己的進駐。
性器拓進寸許,他將黏濕的手指撤出,軟肉失卻支撐,蜂擁著推擠過來,恰好卡在冠狀溝,將龜頭整個兒裹在極溫熱緊緻的所在。
李承銘倒抽一口冷氣,控制不住地往裡硬頂,咬牙切齒的:“阿凝真緊,咬得哥哥爽死了……”
白凝被他插得又酥又麻,又酸又脹,指尖在堅硬的大理石檯面邊緣摳得發白,喉嚨里逸出哭音:“哥哥……你慢一點啊……”
“慢不下來!”李承銘掐緊她的細腰,不管不顧地一路入到最深,又毫無停頓地往外抽拔。
陰道內部曲曲折折,像個尺寸不符的皮套子,把他一重一重束緊。
腦海里過了電似的,李承銘爽到頭皮發麻,低下頭看過去,只見深紅色的性器嵌在狹窄的甬道里。
每往外抽出一寸,便帶出一點兒淺粉色的軟肉,像只貪吃的小嘴,死命地含著肉柱,不捨得放開他。
不及退出一半,李承銘又狠狠地插了進去。
“嗯啊……”白凝蹙緊了眉,雙腿軟得像棉花,聲音比身體更軟,“哥哥……太深了……我受不了……”
“寶貝兒乖,忍一忍……”李承銘一邊誘哄著,一邊精準地撞上裡面那塊脆弱的凸起。
汩汩的春水順著他的動作流出,打濕了兩個人交合的部位,“噗嗤噗嗤”的抽插聲里,白凝嬌吟著,眼睛忍不住往鏡子里看。
她被俊俏的男人牢牢困在懷裡,整具身子隨著他肏弄的節奏前後搖晃,胸前那一對雪白尤其淫靡,晃得她眼暈。
“不……不行了……”她繃緊腰腹,仰高脖頸,在李承銘一下比一下猛烈激狂的肏干里達到了高潮。
這一次的高潮來得洶湧且持久,熱液澆淋在粗碩的性器頂端,陰道爭先恐後地絞上來,李承銘幾乎要忍不住射意。
他紅著眼把性器從她身體里抽出來,更多淫液少了圍堵,嘩啦嘩啦地流泄在地上。
白凝鬆了口氣,癱軟在李承銘懷裡,眼角帶了抹瀲灧的紅,動人心魄。
“我們去床上繼續。”李承銘貼著她耳邊說著,攔腰把她抱起。
白凝早就沒了掙扎的力氣,更何況,她也根本不想掙扎。
情慾被推到最高峰,只覺得怎麼做也做不夠。
被男人壓在鬆軟的棉被裡,從後面再度深深地插進去,她收緊了花穴,細細體味著這淋漓盡致的快感,將所有的廉恥心拋卻到九霄雲外。
臉頰往枕頭一側偏著,抬眼是明晃晃的日光,好像一切臟污與齷齪在這樣的熾烈下,都無處遁形。
往後面看,是李承銘布滿汗水的赤裸胸膛,每一下侵犯都在無比明晰地提醒著她,自己正在做著背德淫蕩的偷歡之事。
可是,只有在這樣的時刻,她才能最為強烈地感受到,自己是被深切地愛著的。
愛她的容色也好,身體也罷,就算是只為洩慾,也沒關係。
她懷抱的動機也並不單純,誰都沒資格嫌別人用心險惡。
陰道有著自己意志似的,按照規律的節奏一縮一縮地吮吸著在體內肆虐的性器。
李承銘再也忍不住,精關失守,將多日以來的存貨射在她身體裡面。
他喘著氣撤出來,準備抱她去清理身體。
卻見素來端莊的女人,懶懶地翻了個身,忽的對他潑灑出萬種風情。
她分開修長筆直的玉腿,將泥濘濕滑的花穴展露在他面前,腳尖從男人的下巴開始,劃過汗津津的脖子和肩膀,在胸前的茱萸上停留片刻,然後一路往下,最終搭在男人剛剛發泄過的性器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勾挑。
眼睛也是媚的,妖冶如狐,紅唇微微嘟起,似不滿似撒嬌:“承銘哥哥,我還想要……”
喉嚨無聲吞咽幾下,下腹處半硬不軟的肉棒因著這靡艷的刺激,高高擎起。
李承銘俯下身吻住她,順勢將慾望再度送了進去,毫無停頓地發力衝刺。
他抱緊香軟的嬌軀,心臟好像被什麼撐起,填滿,飽脹得快要裂開。
聲音里亦帶了不同尋常的激烈,他喃喃地喊道:“心肝兒……”
然後深入,再深入,將身體乃至靈魂,係數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