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和相樂生的婚禮,舉行得低調卻莊重。
男方賓客,幾乎囊括了本市所有知名財閥。
而女方這邊,則全部是軍政要員。
一整天下來,兩個人不像在舉辦人生最重要的儀式,反而像是參加了一場嚴謹到不容出現半點瑕疵的高級會議。
夜深時分,送完最後一波客人,他們終於鬆了口氣,回到蜜月套房休息。
穿著硃紅色敬酒旗袍的白凝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都說,結婚當天是女人一輩子最美麗的時刻。
她卻覺得有些不真實。
自己,就這麼嫁出去了么?
迷茫之餘,又暗地裡覺得有一點點雀躍。
終於可以逃脫母親的控制,開始真正由自己掌控的生活,這本身實在是件值得慶祝的事。
“在想什麼?”骨節分明的手從身後搭住她的肩膀,男人的臉俯下來,和她耳鬢廝磨,看起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白凝紅唇微微翹起:“沒有什麼,只是有點兒累。”
她抬起手,開始拆卸名貴的首飾。
眾人眼裡,她是低嫁。
但相家財大氣粗,出手闊綽,也不是全無優點。
相樂生體貼地幫她揉按肩膀,力度不輕不重,十分解乏。
等到她把高盤著的髮髻解開,青絲掃過他的雙手,他方才停下動作,溫聲道:“我去給你放水,你好好泡一會兒。”
一個小時后,白凝換上酒紅色的真絲睡衣,從浴室走出來:“樂生,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濃烈的顏色襯得她越髮膚若凝脂,人比花嬌,相樂生眼神暗了一暗,點頭答應。
花灑中噴淋出急切的水流,熱氣蒸騰,浴室里充滿了白霧,一切都看不分明。
寬肩窄腰的男人,赤裸著身體,水從稜角分明的下頜滑落,流過胸膛、腹肌,最終隱沒在烏黑濃密的毛髮里。
他對著貼有青灰色瓷磚的牆壁出神片刻,右手探下去,握住半硬不軟的陽物開始擼動。
巨龍很快蘇醒,在他手中勃發、僨張,展露出神氣活現的真面目。
他面無表情,機械地動作著,速度越來越快。
其實,相樂生早已習慣了剋制自己的慾望。m點肉肉屋( 拼 音)點B iz
就連自慰這種事,也被他視作不應該有的放縱,極少去做。
而今夜這樣,不過是因為——
他必須給白凝一個絕對完美的性體驗。
他聽許多人說過,處男很容易早泄。
相樂生不允許自己出現這種重大錯失。
草草解決了一次,他借著水聲,低低喘息著,快速恢復平靜。
推開磨砂玻璃門,他一步步走到大床前。
白凝似乎有些緊張,規規矩矩坐在那裡,低著頭不敢看他。
說起來,兩個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生過太親密的接觸。
相樂生在內心一遍遍提醒自己,慢慢來,不要嚇著她。
他握住白凝的雙手,俯下身,俊俏的臉側過去,淺淺吻她。
很柔軟的唇瓣,像上好的絲綢,觸感又潤又滑。
白凝無措地牽住他的衣襟,被他吻得心慌意亂,不知什麼時候,便被推倒在了床上。
沉甸甸的身軀半壓著她,熱度隔著衣料傳過來,擾亂她呼吸的節奏。
白凝耳根都紅透,顫抖著睫毛,任由相樂生吻遍她的臉頰,又流連至脖頸。
他伸出手指,開始解她衣服上的紐扣。
白凝無措地叫:“樂生……”
“我在。”相樂生立刻回應,一貫平靜的眼眸里綴了些亮色,看起來有些生動和溫暖,“小凝,別怕,我會慢一點。”
一整列精緻的紐扣被盡數解開,衣襟散亂,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對雪白的乳房。
相樂生輕輕抽了一口氣。
平心而論,沒有沐念念的胸大,但形狀很美,尤其是那兩顆肉粉色的乳珠,像皚皚白雪上綻放的艷色。
他忍不住俯下身,張開唇齒,將還未完全情動的櫻珠含入口中。
白凝的身子劇烈地顫了顫,抬手推他:“樂生,不要……不要碰那裡……”
雖然也和李承銘做過這種事,可不知道為什麼,對象換成他,她便格外害羞驚慌。
相樂生用盡自制力,才將被他舔濕的珠子吐出,抱住她安慰:“好,你別生氣,我不碰就是。”
白凝怔了怔。
她……不是不讓他碰的意思啊。
她只是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太誠實的話,恐他覺得她淫蕩,太保守,似乎又會適得其反。
白凝暗暗吞下苦果,將錯就錯,由他小心翼翼將自己剝了個乾淨。
雪峰下面,是平坦纖瘦的腰腹,再往下,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緊閉合,將幽深的秘谷藏在裡面。
相樂生起身,對著這惑人的美色,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睡褲褪下,昂揚的硬物猝不及防地跳入眼帘。
白凝呼吸微滯。
怎麼……怎麼比李承銘的尺寸還要大上一圈似的?
這下子,她真的開始慌了。
這麼大的東西,怎麼進得去?
相樂生重新覆上來,低頭吻了吻她有些發白的臉,雙手在她的身上溫柔撫摸:“小凝,你還好嗎?”
這時候,他已經起了一絲疑慮。
按理說,白凝追求者眾,又交過幾個男朋友,在床事上應該有些經驗才對。
可為什麼身體會僵硬成這個樣子?
果不其然,白凝接下來的話,印證了他的猜測。
她很小聲地道:“樂生,我……我怕疼……”
事到如今,她只能寄希望於他足夠有耐心,可以做好前戲,減少她的痛楚。
她想,相樂生這樣的財閥子弟,在這種事上,應該是非常老練的吧?
相樂生在吃驚的同時,對她越發疼惜。
他雖然沒有處女情結,但沒有哪個男人,在知道妻子從身體到心都完完全全屬於自己時,還能無動於衷的。
“別緊張,我們慢慢來。”他柔聲安撫。
男人的大手在柔嫩的肌膚上遊走,用了無盡的溫柔和耐心,一點一點將她軟化下來。
白凝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像抱住救命的浮木,頭腦被這漫長的前戲折磨得昏昏沉沉,身體里有無數熱意想要湧出來,卻左突右撞找不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