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銘低低吸了一口氣。
說實話,他沒想到她真的會答應。
多年前的夙願,或者說,是執念,如今終於有了實現的機會。
他伸出一隻手,拉開床頭的抽屜,從裡面摸出個避孕套。
低頭掃了一眼,是零感極薄的一款,沒有凸點螺紋等花樣,卻很適合和她的首次歡愛。
雪白的牙叼住鋸齒邊緣,用力一扯,淡粉色的乳膠薄膜便跳了出來。
身下的女人,長發散亂在深色的床單上,美得惑人。
看貞女一步步墮落,變成蕩婦,這樣的反差和刺激,是最好的催情劑。
李承銘喉結微動,利落地將避孕套對準勃起的陰莖,從頭一擼,套到了根部。
他勾住她的雙腿,往上抬起。
白凝頰上紅暈未褪,順從地盤上他的腰,腳趾在男人光裸的後背上輕蹭,發出無聲的邀約。
李承銘弓起身子,低頭含住一側的紅果,輕柔舔舐,與此同時,早已迫不及待的陽物對準窄小的穴口,一寸一寸送進去。
或許是因為緊張,異物侵佔,帶來超乎尋常的酸脹感,白凝不適地皺緊了眉。
“乖,放鬆,我慢一點。”儘管已經被她的緊緻逼得瀕臨失控,李承銘還是緩下動作,將進入不過一兩厘米的肉莖往外抽離。
內壁上的軟肉纏纏綿綿地挽留他,像柔嫩可愛的小嘴,在他的龜頭上吸吮,李承銘頭皮一麻,不等完全撤出,便再度插了進去。
“嗚……”白凝的呼吸變得亂糟糟,雙臂纏上他的脖頸,聲音中透出一絲惹人憐惜的無助,“承銘哥哥……疼……”
李承銘“嘶”了一聲,俊朗的面容有些扭曲:“寶貝兒,你太緊了,我……我快忍不住了……”
他本就不是多麼具有自制能力的人,這會兒腦海里有一個聲音瘋狂叫囂,催促他快些全部插進去,徹底佔有她。
不,不該是這樣的。
他好歹也算是身經百戰,御過的極品美女不在少數,為何今晚竟然像個毛頭小子,這麼亢奮激動,舉止失常?
白凝低泣了一聲,徹底打斷他的思考:“承銘哥哥……你好大啊……我不行……”
其實,他胯下的物事,未必有相樂生可觀。
但在床上,這是無往不利的普適性讚美。
李承銘的一顆心有如被放在烈火上熬煎,又像被兩股不相上下的蠻力硬生生左右撕扯。
歡喜,心疼,慾望,瘋狂,還有許多許多他來不及分辨的複雜情緒,一股腦兒都涌了上來。
他在她豐盈的臀瓣上用力揉了揉,咬緊牙關,剋制著自己,再一次抽身後撤。
白凝還來不及緩一口氣,便被他下一次更深的插入撞得呻吟一聲:“不要……”
李承銘粗喘著氣,汗水將頭髮打濕,眼睛也有些發紅:“阿凝乖,再忍一忍,已經進去一多半了。”
她軟軟地搖頭,紅唇微張,立即被他深深吻住。
撤出,貫入,再撤出,再貫入。
狹窄的甬道在男人鍥而不捨的搗弄下,終於開始發軟。
更多的淫液從身體內部流出來,隨著他的動作,塗滿陰道里的每一個角落,又一點一滴溢了出來,打濕床單。
終於,李承銘將堅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整根送了進去。
那一瞬間,他停住所有動作。
白凝閉上雙眼。
完全無法忽視的侵入感,將她整個兒撐開,脹滿,變成完全陌生的模樣。
那種深入骨髓的空虛和饑渴,終於短暫退卻。
她的胸口急促起伏著,終於勇敢地睜開眼睛,直視身上的男人。
道德徹底淪喪。
狂歡剛剛開始。
李承銘再也忍不住,扣緊她的腰,開始了真正的交合。
他的動作越來越劇烈,終至整根狠狠插入,又整根迅速抽出。
白凝在他的掌控下呻吟著,哭叫著,配合著,腳尖綳直,被他送上極樂之境。
李承銘將癱軟的女人翻過去,從背後覆在她身上,再度進入她柔軟的身體。
“寶貝兒,舒服嗎?”他攏了攏她汗濕的髮絲,低頭咬住她的耳朵,腰身緩慢地聳動著,給她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時間。
白凝被他弄得暢快至極,軟綿綿地回答:“嗯……”
他的雙手墊在她胸下搓揉,一下一下並不用力,弄得她又麻又癢。
白凝將充血的乳尖不著痕迹地往他手心裡送,微眯了眼睛,小穴一收一收地夾緊了在體內作亂的陽物。
李承銘從後頸往下,一點點吻過她的雪背,同時腰臀開始發力,不多時,便捅得她又流了好大一灘的水。
他忍著射意調笑:“阿凝是水做的么?怎麼也流不完似的。”
白凝羞紅了臉,作勢要從他身下掙脫:“走開……我不要了……”
“阿凝好沒良心。”李承銘哪裡肯放她走,掐住她的細腰,就著跪趴的姿勢,往深處衝撞了幾下,直弄得她渾身發抖,方才緩下動作,“哥哥還沒操夠,你想去哪兒?”
“不要……不要用這個姿勢……”白凝被他頂得險些上不來氣,回過頭橫了他一眼,似嗔似怒。
李承銘立刻酥倒了半邊身子,勾起一抹壞笑:“是么?我卻很喜歡,怎麼辦?”
沒有男人不喜歡這樣征服性的姿勢。
人類的本質,也不過是動物。
雄性壓伏在雌性身上,后入式的交配方式,徹底的征服與佔有,想必已經寫進與生俱來的基因。
說完這話,他不再留力,一路頂到陰道深處,快速抽插起來。
“啊……李承銘……快停下……”白凝將雙手伸到身後,推阻他的腰腹,企圖停止這種刺激過了頭的肏弄。
李承銘順勢鎖住她的手腕,箍在手心裡,行事越發肆意。
白凝被他完全制住,上半身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搖晃,一對兒雪乳盪得越發厲害。
“放開我……你混蛋……”白凝逸出哭腔,花穴卻誠實地緊緊絞住男人的性器。
這樣恥辱的姿勢,她和相樂生,從來沒有嘗試過。
可她沒辦法否認,自己正在從中獲得巨大到難以想象的快感。
脫離掌控,顛倒沉淪,可怕又令人無法自拔。
她顫抖著,痙攣著,再度高潮。
李承銘也忍不住,將濃稠的精液,盡數交代在她裡面。
他不急著抽出,抱著她側躺在床上,仍然急促的氣息撲在她側臉。
“阿凝,別生氣,是我失控了。”理智重回大腦,他不禁有些後悔自己的孟浪。
她這樣害羞,他不該放肆。
至少不該是現在。
白凝沒說話,枕著男人的手臂,腿間黏糊糊的,全是她流出來的淫液。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敏感到這地步。
她的穴里,還插著根男人尚未完全疲軟的性器。
身體上懶懶的,昏昏欲睡。
可精神上,依舊處於不大正常的激越狀態。
一會兒想:我出軌了,我對不起相樂生,我到底還是變成了一個壞女人。
一會兒又想:可是……和別的男人做愛,真的很新鮮,很刺激……
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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