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韁(雙出軌)_御宅屋 - 第十七章 濕身與冷臉

白凝出發不久,門鈴聲響起。
相樂生擱下手中的報紙,走過去開了門。
嫵媚的大波浪搭在穿著淺黃色紗裙的胸前,隨著女人晃動身體的動作,那兩顆碩大的乳球在裡面輕輕顫動,從深v的領口中漾出點迷人的乳波。
女人明眸皓齒,斜倚門框,聲音又嗲又甜:“樂生哥,阿凝在家嗎?我來找她逛街。”
相樂生居高臨下,斜掃了眼鄭代真的衣領,發現她似乎是真空上陣,立刻偏過了臉:“小凝今天出去團建,她沒和你說嗎?”
“這樣啊。”鄭代真遺憾地撇撇嘴,十分自來熟地登堂入室,“我有些口渴,樂生哥可以賞口水喝么?”
相樂生關上門,抬腿邁向廚房,溫和問道:“喝點什麼?茶還是咖啡?”
“隨便什麼茶都可以,不用麻煩。”鄭代真脫掉外套,坐進沙發里,右腿抬高,架在左腿上,裙擺因著她的動作躥上去,從膝蓋往下,整段纖細的小腿都暴露在空氣中。
很快,相樂生沖好了一壺紅茶,和鄭代真面對面而坐,給她斟了一盞,寒暄道:“許久沒見,最近怎麼樣?”
鄭代真笑得嬌媚:“樂生哥還不知道我?自然還是老樣子,吃喝嫖賭,無惡不作。”
她說得坦蕩直白,倒弄得相樂生有些尷尬。
兩個人一時沉默下來,相樂生安靜喝完一杯茶,忽聽“哎呀”一聲,紫砂茶杯跌落在地板上,發出一聲碎裂的脆響。
茶水潑了鄭代真滿胸,她站起來,花容失色:“樂生哥,好燙!”
相樂生立刻遞紙巾給她:“快擦一擦,有沒有燙傷?”
於是,鄭代真便當著他的面,抬手撫向胸口,認真擦拭起來。
水漬將輕紗完全打濕,露出飽滿乳房的形狀,還有……
已經凸起的兩顆紅櫻。
微微上翹,花生般大小,泛著粉艷艷的色澤,活色生香,誘得人簡直挪不開視線。
相樂生的呼吸緊了緊,局促地輕咳一聲,不敢多看:“我去找件小凝的衣服給你換。”
鄭代真乖巧地點頭,跟著他去了卧室。
等待相樂生翻找衣服的間隙,她四下里打量,看見床頭掛著的結婚照,笑道:“樂生哥,這麼一看,這六七年你的樣子基本都沒有怎麼變過哎,如果穿上休閑裝,說你是學生,我覺得都有人信。”
相樂生莫名想起了那個荒唐的夢境,取下一件白凝不怎麼喜歡的裙子,側著身遞給鄭代真:“你試試合不合身。”
他十分注重分寸,快步走到門外,貼心地緊緊帶上門。
不多時,鄭代真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天藍色的連衣裙,腰身倒是合適,胸圍卻小了一些,布料綳得緊緊,幾乎要裂開來。
更不用提,那兩顆引人遐思的乳尖仍舊直挺挺地立著,完全令人無法忽視。
鄭代真嬌嬌地喊:“樂生哥,胸口這裡太緊了呀,這樣我可怎麼出門?羞也羞死了!”
說著,她故作站不穩的樣子,歪倒進相樂生懷裡,仰著臉一邊嬌嗔一邊往他耳朵里吹氣:“我今天穿的鞋也很不合適,好像都磨出泡了,樂生哥借我靠一靠好不好嘛~”
柔軟的胸脯,一下又一下蹭過相樂生的胸膛,蹭得本來就蠢蠢欲動的慾念,越燒越旺。
相樂生斂眉低目,表情莫測,辨不出是什麼態度。
見他並不拒絕,鄭代真逐漸放開了膽子,將手探向他的褲襠。
就連白凝也不知道,她已經惦記了相樂生許多年。
從小到大,白凝有的,她一定要有,而且要比白凝的更好。
這無往不勝的戰績,卻在相樂生身上吃了癟。
她遇見的所有男人,比相樂生好看的,沒他正經;比他正經的,沒他上進;比他上進的,又沒他好看。
那一點色心添了嫉妒心的加成,經過許多年的沉澱積累,逐漸演變成執念。
昨天晚上,她酒意上頭,在會所挑了個和相樂生十分神似的鴨子,讓對方跪在她腳下,舔了一夜的穴。
高潮數次之後,進入賢者時間,她忽然覺得索然無味。
贗品終究是贗品,無論如何都比不上真品有滋有味。
無論那是真的美味,還是混雜了諸多幻想的假象,她都一定要試試看。
至於會不會被白凝發現,發現了的後果如何,她倒並不是很在意。
男人就像饞貓,遇見腥味,哪有不動心的?
就算最終事情敗露,左右她已經撈著了便宜,加之本來就聲名狼藉,白凝又能奈她何?
心念既定,她隔著褲子捉住那鼓囊囊的一團,感受著軟肉在她頗有技巧的搓弄下逐漸變得半硬,志得意滿的同時,發出騷氣入骨的求歡聲音:“樂生哥,人家的奶子好癢,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燙傷了,你人最好了,幫人家看看啦~”
說著,她已經握住相樂生的大手,帶著他往胸前去摸。
相樂生暗罵一聲,騷貨。
要說沒有邪念,那是不可能的。
這女人仗著那兩團胸器,過來家裡做客的時候,總時不時在他面前撩撥,還總是毫無遮掩地談論起其他男人肏她時玩過的新鮮花樣。
此時此刻,他十分想遵從身體本能,把她按在地上,擺成最淫蕩色情的交合姿勢,狠狠貫穿。
他要讓她用酥媚到了骨子裡的一把好嗓子,吐出最不知廉恥的浪蕩之語,哭著喊著求他慢一點,再慢一點。
他要把她肏到求饒,肏到失禁,一直干到她昏過去,再也沒有力氣勾引野男人。
可他還是冷靜了下來。
事反常則為妖,相識多年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為何她要挑這個時候招惹他?
是一時興起,還是……
和白凝串通好,過來試探自己的?
腦中警鈴大作,猶如冷水潑身,令他瞬間清醒過來。
手腕反轉,反制住女人柔嫩的手,不許她再放肆,另一手也將她不斷在他性器上撥弄的手狠狠甩開。
相樂生冷了臉:“代真,你是小凝最好的閨蜜,不要辜負了她對你的信任。”
他將鄭代真推開,後退一步,不留情面地下逐客令:“小凝不在家,你不方便久留,早點回去吧,今天發生過的事,我會爛在肚子里,但我希望,再也沒有下一次。”
鄭代真愣了愣,臉色又青又白,猶如開了染坊,煞是好看。
她鑲著細鑽的指甲死死掐在手心裡,恨得咬牙:“相樂生,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說完,她自覺顏面掃地,踩著高跟鞋,蹬蹬蹬跑了出去。
相樂生低頭看著尚未消停下去的硬物,良久,方才輕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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