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的時候,樓下人聲已無,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李承銘心有不舍,在門口拉著白凝低語,想要登堂入室,繼續未竟的旖旎。
白凝擔憂再這樣下去,難免擦槍走火,便婉拒了他的懇求。
李承銘無可奈何,又不好逼得太緊,便低下頭黏黏糊糊地親了親她的臉頰。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樓梯的拐角處,蟄伏著一雙人影。
等一切重歸寂靜,人影中嬌小的一個撇撇嘴,十分不屑:“老公,我早就說過,白凝就是個綠茶婊,這下你總該信了吧?”
祁峰面沉似水,輕斥道:“不要胡說。”
“你都親眼看見了,還說我胡說?”孟嬿嬿瞪大眼睛,聲音加大。
“小聲點!”祁峰眉頭皺起,思忖片刻,為他們辯解,“只是一個晚安吻而已,承銘在國外生活多年,行為舉止受了些影響,也很正常。”
這個借口,說服不了孟嬿嬿,更說服不了他自己。
孟嬿嬿又碎碎念了幾句,見祁峰興緻不高,也不敢再多說。
祁峰推說要去老穆房間再喝幾杯,將她打發回去。
他一個人在陰影之中佇立許久,面色陰晴不定,喜怒莫測。
草草沖了個熱水澡,換好睡裙,醉意在此時上涌,白凝一頭倒進床內側,不過數秒便昏睡過去。
黑甜鄉里,她走在熹微日光籠罩下的茂密叢林之中,身邊似有猛獸窺伺,疑心地打量過去,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她彎下腰,摘了朵沾著晶瑩晨露的三色堇,忽覺有勁風撲來,慌亂地抬頭,看見一隻巨大的猛獸飛撲過來,將她壓倒。
好重……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睡夢中的白凝皺緊了一雙秀致的眉,眼皮微顫,裸露在外的雙臂無力地掙扎著。
她的身上,著實壓了一隻獸。
那隻獸,身材高大,被筆挺襯衣包裹著的肩背上,肌肉勃發,充滿了力量之美。
深沉的夜色里,他的一雙眼眸,比夜更黑。
殺伐決斷目的性極強的祁峰,罕見地陷入了掙扎之中。
他很清楚,這一步一旦邁出去,便再也沒有回頭路。
可若讓他就此收手,更是難上加難。
他以為她是端莊大方的女人,美好而不容褻瀆。
撞見了她和李承銘的姦情,在理想崩塌的同時,躍躍欲試的興奮感隨之而生。
既然李承銘可以,他又為什麼不可以?
他繃緊凌厲冷硬的唇角,天人交戰了許久,終於做了決斷。
從光潔的額頭開始,流經眼睛、鼻樑、紅唇、下巴,一路往下蔓延。
對悄悄思慕了十餘年的女神,開始罪惡的侵犯。
白凝終於從噩夢中掙扎出來。
身上是和夢境中一模一樣的重壓,與野獸的撕咬不同的,是炙熱到幾乎灼痛了她的親吻。
她恍惚了片刻,頭皮一炸。
她好像……忘了關門。
身體先於大腦做出反應,她激烈掙扎,張口準備高聲呼救。
彷彿察覺到她的意圖,那雙已經愛撫到胸口的唇驟然往上,封住了她開口的機會。
一隻大手從裙擺處往裡滑,順著膝蓋一路往上,摸進光滑的大腿內側。
白凝僵硬了身體,心臟疾跳,不住地想:他是誰?
按照體格來推斷,除了老穆,就是祁峰。
可祁峰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他和孟嬿嬿那樣恩愛,對她又一直禮貌客氣,怎麼可能來爬她的床?
指腹粗糲,划弄得她肌膚生疼,可在疼痛的同時,又激起了一種異樣的刺激。
“唔唔……”白凝拚命搖頭,想要躲開男人的狎昵,卻給了對方可趁之機。
寬寬厚厚的大舌攪了進來,舔過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強迫性地和她交換體液。
又羞又恥又驚又怕,更令白凝難以接受的是,在這樣的情境下,她竟然開始濕了。
雙手推搡著男人壯碩的胸膛,卻被他毫不費力制住,用早已準備好的領帶捆縛,束在頭頂。
雙腿更是被牢牢壓制住,動彈不得。
侵襲進裙底的手掌,輕而易舉地把她的內褲扒了下來,褪到膝蓋處。
白凝被他吻得呼吸困難,喘不過氣,頭腦因為缺氧和酒精作用開始發昏。
祁峰終於移開嘴唇,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邊做出醉醺醺的語氣,道:“老婆,是我,嚇到了吧?”
白凝震驚地看向發聲的方向,終於確定了來人的身份。
她想要叫醒他,告訴他是他走錯了房,上錯了床。
可他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祁峰將一條腿卡進她雙腿之間,用膝蓋頂了頂飽滿的陰戶,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玩強姦的cosplay嗎?所以我準備了這個驚喜。”
白凝又“唔”了幾聲,然後絕望地感覺到了一陣涼意。
他將她的裙子掀到腰際,手掌毫無遮擋地摸向她的下體。
緊要關頭,白凝向一側扭動腰身,意圖脫離他的掌控,卻被他毫不費力地拽了回來。
“老婆你好入戲啊。”手指探進花間,摸到濕滑的粘液,祁峰愣了愣,隨即笑得更加邪肆,“果然是小騷貨,隨便弄一弄就濕成這樣。”
不論是相樂生還是李承銘,抑或那些短暫相處過的男朋友,哪一個不是把白凝捧在手心,連句重話都捨不得說?
這樣粗野露骨的話,她還是第一次聽見。
可不知為什麼,身下的水,流得更歡了。
一根寬大粗糙的指節,不由分說插了進來。
白凝低低嗚咽一聲,在男人鋼鐵一樣的禁錮之下搖頭拒絕,卻阻止不了那根手指越進越深。
祁峰的呼吸細不可察地加快了少許,依賴於多年從軍的職業素養,才勉強鎮定下來,嫻熟地在濕熱銷魂的女體之內摸索,摳弄,尋找她的敏感點。
很快,白凝在他懷裡哆嗦了一下,發出含糊的叫聲。
好淺。
祁峰內心讚歎。
饒是有大量水液的潤滑,她的陰道還是太緊,他耐心挑撥了很久,才將將塞進去第二根手指。
白凝喘息著,顫抖著,小穴自有其意志,貪婪地夾緊男人的手指,將他吞得更深。
“老婆,你今天怎麼這麼緊?”祁峰一邊發出疑問,一邊加快了動作,在她體內抽插,頂弄,次次精準對上那一小塊脆弱的凸起。
白凝綳直了腰背,幾乎是迎合一樣的,雙腿纏上男人健壯的腰身,門戶大開,迎接男人的褻玩。
面對她這樣主動的反應,男人眼神冷了冷,胯下的陽物卻翹得高高,鈴口處滲出清透的液體,打濕了褲子。
等他嘗試著將第三根手指往裡塞的時候,本來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白凝忽然回過神來,抬腳踢向他的要害。
祁峰早有防備,膝蓋利落地一翻一扣,將她壓制回去,用腿部肌肉把她牢牢夾在中間。
報復性的,他將大拇指按向她已經充血硬挺起來的花蒂,一邊快速磨動,一邊繼續另外兩根手指的抽插動作。
白凝再也受不住,泄在了他堪稱殘忍的調情手段之下。
淫液噴了祁峰一手,他將手指抽出,拉動裙擺往上,然後在跳脫出來的雪白軟肉上,印下狂熱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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