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醫生,你有時間過去看看吧!我們家金鴿那奶子還是沒水啊!我都讓她吃了兩天的葯了。
” 麻三這時心想:這沒奶也是個難事,不過催奶湯都沒用的話,那隻好用最後一招了,也是最管用的一招,但是一般人不能使用,這關係到很複雜的問題。
想到這裡他笑了笑,說道:“嬸子,沒事,等我從城裡回來,就去金鴿那裡看看,最晚下午就回來了。
進點葯來,不然怕出了大事,把命給耽撊了也沒得看了。
這事急不得,說不定下午回來的時候就出了。
” “好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放心了。
那你趕緊去吧!我拔會草去。
這孩子沒奶水,可把我這個當奶奶的急死了。
” 說著嬸子便扭著大屁股走了,看樣子心急如焚。
麻三心想:等我回來把春藥給用一下,所有的女人就等著當我的玩物吧!到那時候,再難擺平的女人也只能順從我意。
他笑了笑,一搭腿上了車,向城裡騎去。
此時他心裡還想著回來的時候去金鴿家按摩那白白嫩嫩的大奶子呢! 田野的風光無限,頭頂上偶爾飛過幾隻麻雀,吱吱喳喳的叫著,忽高忽低的飛著,水溝里的青蛙不時的露著三角型的頭,像男人的大龜頭似的望著麻三呱呱叫著,麻三看了看,朝它吐了一口唾沫,嚇得青蛙颼一下躍到了水底躲了起來。
他就這樣哼著小曲消失在了這條長長的土馬路上……麻三想著最近發生的事,心中滿足至極,邊看風景邊走,心裡還踮記著金鴿那一雙大奶子。
這人也真是的,沒有奶水多親親不就通了,他樂想著,自行車在路上駛著,像是一頭小毛驢。
小路被兩邊的玉米夾著,不時發出“呼啦呼啦”的聲音,濃濃的青草芳香順著鰒子吹過來,麻三感覺很新鮮,也有點害怕。
就在這時前面“劈里啪啦”的響了起來,嚇了他一跳。
“什麼舉啊?大白天的。
” 麻三猛騎幾下,到了大道旁,終於看到了,原來這裡有人在蓋房子。
見到一個老頭正在路邊上挑磚,黑黝黝的臉上露著甜甜的笑容,黑黑的門牙能判斷出至少有著四丨年的煙齡。
兩個擔子自然的放在肩上,手也不扶的走了過來。
“大哥,忙著呢?” 這個老頭一餚有人打招呼,便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道:“呵呵,是啊,大兄弟,什麼事啊?是迷路了還是其他事啊?” 老頭說得很直接,希樣子像個熱心腸,麻三看了看,心想:從這個人看來自己的名聲還不大,這鄰近的人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大名。
“哦,呵呵,不是,我是全家村的醫生,看著這裡動靜挺大的,順便問一下。
” “嘿,你也是醫生啊!哈哈,那你們可是同行,這間房子也是做診所的,說不定你們還認識呢!” 麻三一聽,愣了,什麼?同行!嘿,自己的逍遙日子還沒有過夠呢!就有人來搶地盤了,看來形勢對自己不利。
他點著頭,看著這座房子,地方不小,比自己的藥房大上一倍還多,要是真那樣的話,那自己的生意就難保了。
這裡離自己家沒多遠,若把病號都爭過去了,自己給孔翠許下的諾言就難以達成,那豈不是失了信,枉做堂堂七尺漢啊! 這時老頭正彎腰往擔子里。
放磚,他又問了一句:“大哥,我想再了解一下,這個人是哪村的啊?叫什麼名字啊?” 老頭這時直起身子,用那滿是磚屑的手捶了捶腰,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說實話吧,我也不是本地的,我們這個工程隊離你們這村有三土多里路呢! 我們只負責蓋房子收錢,其他的一概不問。
哈哈,我們做這個的,省力氣說話,有力氣就做,別的也不多問,說好了還好,說不好倒不招人待見。
“ ”那倒是、那倒是。
“麻三這時見問不出個門道來,便準備走人,老頭猛地又插了一句說道:“對了大兄弟,好像聽說這個醫生還是個女的……” 麻三聽了,不禁樂了,呵呵一笑,拍了拍這個老頭,笑著說道:“呵呵,謝謝,有時間給你打針啊,免費。
” 老頭一聽,頓時苦笑不得,抹了一把汗說道:“大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怎麼也不能去你那裡啊。
我的身體好著哩,不用打針。
” 麻三想想也是,自己說的什麼話啊! “哈哈,大哥口誤,口誤,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儘管開口,我就在前面不遠的全家村,周圍幾個村只要一說我的名字,大家都知道。
” 他自吹自擂的說著,老頭邊聽邊笑,其樂融融。
他騎著車向城裡去,說實話,去縣城的路都是他邊走邊問的。
但此時他心裡似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這麼近的地方就有了競爭對手,這可不是好現象啊!要是有機會非要把她給整垮不可,不然就不是我麻三的作風。
哈哈,不過是個女的,那還可以交流切磋一下。
邊想邊騎,不一會到了醫藥公司,把寫好的藥單子交給了服務員,服務員看了看麻三,笑了笑。
這一笑,可把麻三弄懵了,臉一下紅了。
“呵呵,進哥,你怎麼了?見了我不說話了。
”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
難不成這個丫頭認識我?還是之前這個全進就不“守”清規,在外面有外遇啊?他這時腦子裡至少有土種想法來詮解其中的關係。
“哦,認識、認識。
” 麻三說著,偷偷望著這個女的,呵呵,這城裡的女人比村裡的少婦可好看多了,隔著玻璃窗雖然只能看到女孩一半的身子,但是這一半幾乎就可以看到女人的全部了,身材絕對高挑,清秀的面孔粉里透紅,淡淡的素妝對男人有著絕對的殺傷力。
女孩見麻三沒有太大反應,便趴在了窗口。
在窗口的麻三一下嗅到了一種淡淡的香味,泌入心脾,頓時感覺到神清氣爽,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暈眩。
他忍不住看了看她的胸腩,白白的制服被奶子頂得快要爆出來,裡面兩個奶袋子此時已經擠在了窗口處,從衣縫裡能看到裡面那一對紅紅的胸罩,罩子上方白白嫩嫩的乳房露著,把麻三給看傻了。
“你可真有趣,認識怎麼不跟我說話。
那你說說我叫什麼名字啊?” 這麼一問,麻三愣了,抓抓頭支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就知道你不記得我了。
算了,有了老婆就忘記你的老同學了。
好了,等著我給你拿葯去,怪不得聽別人說你發燒了,看來燒得還不輕啊!” 麻三這時一句話也說不出,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竟然是自己的同學,但是是誰自己搞不清楚,真是窩囊。
看著這麼帶勁的女人要是不嘗嘗那可真是對不起自己。
不行,這回回去得好好問問老婆,看從她那裡能不能套出點信息來,要是有機會,多向城裡跑跑也值。
再說了,要是能把這個女同學的路跑熟了,以後進葯也會省不少錢。
說不定把她弄舒服了,還不收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