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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浴缸里放滿了水,他就想出去,好讓她洗澡。
可剛轉過身,校服的后擺就被輕輕地拽住了,力度不算大,卻讓他動彈不得。那幾根手指就這麼晃了晃他的衣角,什麼都沒說,卻也什麼都說了。
“不行。”他咬著牙回答。
“什麼不行呀?”應白天真地問道,手指無聲地順著拽開的縫隙,貼上他溫熱的皮膚。
她的手指有些涼,細細的,觸上人的后腰,瞬間讓他在這夏日裡起了一身顫慄,每一寸神經都爭先恐後地向被觸碰的地方涌去, 恨不得把所有微末的快感放到最大。
這樣還不夠。
她冰涼的指腹輕輕觸著,順著脊骨在背上形成的凹陷,就這麼劃下去,陷進下方的腰窩裡,掐了一下。
陶蒼林一下子轉了過來,將她的手死死抓住,瞪著她,眼眶都放大到極限,眼底滿是崩潰前最後的忍耐和憤怒。
應白笑了,這次又是她贏了,她總是贏的。
“好嘛,那你幫幫我,我就放你走,好不好呀?”她彷彿讓步一般,布下陷阱。
陶蒼林明知道是陷阱,可還是悶聲問道:“怎麼幫?”
“我站不穩,這個衣服要從頭上脫下來的,我怕摔跤,好痛的。”她說得平常,彷彿只是讓他幫個小忙。
也確實只是幫個小忙。
陶蒼林終於抬了頭,直直地看著她,一直望到她眼底,看得那麼專註、那麼久,以至於連應白臉上的笑容都淡了下來,也這麼回望著她。
就在應白冷下臉色,想著“不好玩”的瞬間,陶蒼林將她一下子攔腰抱了起來,放到了大理石台上,開始解她的扣子。
上衣的三顆扣子被解開,露出細白的鎖骨,在浴室暖色的燈下,微微反射著潤澤的光,陶蒼林眼睛盯著那裡,手指學著她之前的模樣,挑起衣服的下擺,輕輕鑽了進去。
這回輪到應白感受手指劃過皮膚的感覺了,他修剪得圓潤整齊的指甲,似觸未觸地輕撫過她的腰腹,那感覺讓人沉迷。
應白閉了眼睛,往前靠在了他的肩上,鼻尖抵著肩膀,以至於連一呼一吸都成了帶著一絲沉悶的喘息,熱熱的鼻息撲在他鎖骨上方,很難忽略。
陶蒼林的手因此停了一瞬,然後繼續往上走。他知道,這也是她把戲的一部分罷了。
他手下像握了一塊暖玉,可暖玉也不會如此軟腴,恰恰好地讓他的指腹陷進去,讓人貪得無厭。可他還是繼續往上走著,直到碰到一片蕾絲。
“解開呀。”她肆無忌憚地撒著嬌。
陶蒼林僵住了一會兒,然後手遇到她後背,試圖解開那小搭扣。可他太沒有經驗,弄了半天,反而越弄越緊。
應白低聲笑了起來,那笑聲就在他耳旁,讓陶蒼林的耳根更加燒了起來。應白這次沒多逗她,自己反手探了過去,和他的手指下意識撞在一起,陶蒼林下意識撤了開來,只剩她的手指,一下子靈活地解開了內扣。
“膽小鬼。”她覆到他耳邊,嘲笑道。
陶蒼林只覺得腦中那根弦,終於被這三個字給割斷了。
他粗暴地將應白的上衣一把抓起,從她頭上脫了下來,甚至等不及脫完,就這麼停在她手腕,困住了她兩隻手,攏在半空,動彈不得。
而他管不了了,那雪嫩的乳就這麼跳了出來,在潮濕的水汽中彈出圓潤的弧度,乳肉被折磨出微微的波浪,變換著形狀,粉色的奶尖還在顫著,慢慢立了起來。
他看得失去了語言,眼睛里什麼都沒了,只有那晃著的乳浪,只有那翹起的弧度,只有那一點點的奶尖,把他眼底的慾望全部燒成了灰。
太陽穴跳動的血管里的血似乎都湧進了眼睛里,讓他眼前燒得通紅,只能看見那白得像雪一樣的乳,晃著、彈著、顫著,是他的罌粟,讓他五感封閉,被慾望操控。
他狠狠含了上去,一口將奶尖咬進嘴裡,牙關碰到了她嫩得和軟豆腐一樣的乳肉,讓應白咬著唇哼出了聲音。
她是得意的,得意於自己終於讓獵物踏入陷阱,也無緣故地生出了一些惱怒,惱怒他的急色弄疼了自己。
可她的手還困在衣物里,連推開他都做不到,只白白地將胸乳更深地向他推去。
陶蒼林如同初生的狼崽子,只靠著本能在攝取著她嬌嫩的奶肉。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讓他更加貪婪,他不滿足於用唇齒磕磕絆絆地品嘗,而學會了伸出血紅的舌頭,一點點舔舐她的皮肉,然後再狠狠含吮進去,用極熱的口腔千百遍地榨取她的情慾。
濕暖的舌頭舔過皮膚的觸感,是不一樣的,它讓應白頭一次從骨頭裡起了一陣無助,無助於對身體的失控。
舌面上細微的凸起刷過雪艷的肌膚,她皮膚太白了,白得能透出淺淺的青色血管,盤在乳團上蜿蜒開來,他看得入了迷,捲起舌尖,輕輕舔了過去。
應白的睫毛顫得厲害,她下意識收攏了雙腿,以抵擋從身體內部湧出的灼熱感,那感覺對她來說,也一樣陌生。
她本該是贏家,可現在連贏家也被扯下了桌。
應白收攏的膝蓋抵住了一個硬的地方,陶蒼林悶哼了下,鼻息一下子粗了起來,他沒有分寸,沒有理智,如同情慾初開的小畜生,莽撞又粗暴地往那裡磨。
用她的膝蓋,替自己自慰。
應白自然也感覺到了,那東西就卡在她兩膝之間,來來回回地磨蹭著,不時搓磨過她內側的腿肉,力道狠得嚇人。
她本該嘲笑他的,或者抓住他的把柄,斥罵他弄疼了自己,可她說不出話來,她明明覺得疼,可卻說不出話來。膝蓋被磨得發紅,可她卻在這粗暴直接的對待下,徹底濕透了。
應白簡直能聽見從自己身下陰唇吐出一大團濕液的曖昧聲響,她頭一次掙紮起來,不是因為恐懼或難受。
而是怕自己就要這樣輕易地高潮了。
可陶蒼林不懂這些,他的經驗不足以讓他發覺這些細微的變化,掙扎只是讓陷入情慾的他本能地感到更加憤怒,他直接握住應白伶仃的腳踝,將她分開,粗暴地擠進她的兩腿之間。
而這個過程中,他甚至始終沒有鬆開含著她的乳,用牙關扣住奶尖,隨著動作將那小東西扯得挺立,乳肉也被吮得如尖尖的嫩筍,直到他終於鬆開,一下子彈了回去,雪白的乳浪晃花了他的眼。
“不許躲,是你先招我的,現在就不可能停了。”他血紅著眼睛,對應白下了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