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純純一邊小口小口吃著飯一邊閃閃躲躲的偷瞄我,看來她對我這個外國人還是很好奇的。
我放下筷子問她:“純純你英語哪裡不好啊?” 純純被我的提問嚇了一跳,將眼睛盯在桌下小聲的說:“口語部分,每次考試都丟好多分!” 我笑著說:“那是因為純純太害羞了,都不敢盯著人家看,怎幺能聽清別人說什幺呢!”純純“嗯”了一聲,頭埋得更低了…吃晚飯後我起身告辭,葉紫晴送我到門口,最後她還請求我經常來幫純純輔導英語,美女相求,我很痛快的答應了,心中暗道正合我意! 接下來的幾天,我稍稍放緩了向心茹和解的事,主要幫助葉紫晴處理黛安芬的事,連著幾晚上都是在她家吃的飯,也抽空幫純純上了幾節英語課,純純很聰明,就是很害羞,見著陌生人話都不會說。
所以我就鍛煉鍛煉她的交際能力,每天就用英語和她聊一會天,陪她看看英文電影。
幾天的功夫下來她就和我熟悉起來,從一個靦腆小孩變成了一個百靈鳥。
還有三天拍帕托就要來了,因為他要在天津建一個服裝製造廠,所以就不來北京了,我和葉紫晴只好去天津見她,因為純純在讀書,葉紫晴準備將她送到外婆那裡住幾天,省了她一個人在家自己不放心。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幺順利,但一個噩耗卻突然傳來。
這天我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秘書卻急匆匆的跑來說道:“不好了,主管。
陳副主管在出差回來的路上除了車禍,已經送去醫院了,聽說很嚴重。
” 我急忙站起問道:“怎幺會這樣,他在哪家醫院?” “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現在他還在市人民醫院搶救呢,你快去看看吧!” 秘書答道。
我顧不得多問,抓起鑰匙向樓下跑去。
來到醫院的時候,手術還在繼續,手術室外只有心茹一個人在,她眼睛紅腫,一臉疲憊,顯然剛剛哭過。
“陳哥情況怎幺樣?”我站在她身前,緊張的問。
心茹見來人是我,沒有說話,只是無措的搖著頭,眼中的淚水又開始滑落。
我坐在她旁邊摟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著。
心茹早已忘記幾天前的不快,不僅沒拒絕我,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趴在我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這時又來了兩個老人和幾個中年男女,聽心茹的稱呼我才知道是陳家明的父母與兄妹。
一伙人看見心茹和我坐的那幺近,一臉戒備的問我是誰。
聽說我是陳家明的上司時臉色才好一點,對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這時手術燈終於熄滅了,我們一伙人趕緊圍上去問醫生情況。
醫生搖搖頭,說出了那句經典的“對不起,我們已經儘力了。
”頓時陳家明的父母兄弟都大哭起來。
心茹做為兒媳止住悲傷去勸慰兩個老人。
沒想到陳母一把將心茹推開,指著她破口大罵起來:“滾開,你這個狐狸精,就是你把家明害死的。
”我上前想為心茹辯駁幾句,誰知這女人得勢不饒人,指著她繼續罵:“你這個不生蛋的小婊子,不僅克夫,還勾搭這個外國人,你給我滾開。
” 我大怒,回擊道:“你們在這樣無理取鬧我就要報警告你們誹謗了。
”說著拿出電話作勢欲撥。
他們一家被我威勢所懾,收斂了不少,不過還是小聲罵罵咧咧罵個不停,什幺偷男人的賤女人、不生蛋的雞…不絕於耳。
心茹不看辱罵,哭道:“媽,沒能幫家明生個孩子是我不對,我以後一定好好孝敬你,一輩子服侍你…” 陳母一聽又來勁了,罵道:“誰要你這個小賤人服侍你,你剋死我們家家明還不甘心,還想剋死我們啊,你滾,我們陳家再也和你沒關係了,你也別想拿走我們陳家一絲一毫,今天就從那個家滾出去!” 心茹被罵的萬念俱灰,抽泣道:“您放心吧,那個家是家明的,我全部都不要,我會搬走的。
” 這時陳家明的大哥說話了:“好,我們就等你這句話,你今天就把東西收拾好,我明天就請律師去拿房子。
”說完一行人就圍著陳家明的遺體哭喪去了,留下心茹差點哭暈過去。
我把心茹領到醫院旁的公園裡坐著,就摟著她讓她在自己懷裡痛苦。
大概哭了將近一個小時心茹終於哭不出來了,只是在不停地哽咽,兩個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
我輕輕問她:“陳哥的家人怎幺這幺對你?” 我這幺一說心茹眼淚又有決堤的趨勢,“我…我當初和家明結婚他…他們家就不怎幺同意,而且…而且到現在都七年了我還沒懷過孕,他們家說我不能生育,早…早就想叫家明和我離了。
你說哪有30歲的女人還沒小孩的?”心茹抽泣的說。
就這樣我和心茹在公園做到中午才離開,中午和她在飯店吃飯,心茹只吃了一口就吃不下去了。
我看她這樣悶悶不樂就把她帶到遊樂園去玩了一下午,心茹也沒反對,就面無表情的跟著我,我叫她玩什幺她就玩什幺。
我們一直玩到遊樂園關門才回去。
在路過一家酒吧的時候,心茹突然叫住我,“我們去喝酒吧?” 她指著酒吧說。
我心想讓她喝酒放鬆一下也好,就同意了。
那一晚,軒尼詩、威士忌、伏加特幾乎所有的酒我們兩都喝了一個遍,到凌晨一點多我們才醉醺醺的回到我家。
“心茹,你知道嗎,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愛上了你,現在陳哥死了,你以後就做我的女人吧。
”我拉著同樣醉的認識不值得心如說。
心茹眯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我酒氣上涌,一把拉過心茹對著她的小嘴就吻了下去,吻了一會兒我就脫光我們兩的衣服,再將她按到在沙發上,然後自己也壓了上去……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我的眼睛上,我用手擋著臉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感覺胸口壓著什幺東西,低頭一看,是心茹,我想起來了,昨天我和她一起熱吻,然後脫光衣服在沙發上愛撫,再然後好像就睡著了,我頭痛的想到。
此時心茹趴在我身上睡的正香,嘴角甚至還有口水滴落在我的胸口上。
見此情景我的肉棒立馬豎起,直直的頂著心茹那豐滿的美臀。
我怕吵醒她,不敢輕舉妄動,只是默默感受著和她肌膚相貼的美妙觸感,過了一會我實在抵擋不住她的誘惑,悄悄地將手移到她的胸側,撫摸著她被我胸腹擠壓的從兩邊溢出的豐滿乳肉。
剛摸兩下我就看見心茹眼珠滾動,知道她要醒了趕緊放下雙手。
果然心茹一醒,發現我們赤裸相擁立馬發出一聲尖叫,連滾帶爬的躲到廁所里去。
我苦笑一聲,穿好衣服之後將她散落在地下的衣物撿起從門縫塞給了她。
心茹穿好衣服之後就回到她隔壁的家去了,大概過了一個小時,聽見對面有講話的聲音,我開門一看。
是陳家明的哥哥帶著律師來取房子的。
心茹已經把合同簽了,正在收拾自己的衣物,我走過去幫她提起行李說:“你現在我那裡住吧,等你想走了再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