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濁之夢(觸手重口類)全 - 第55節

我注意到在那些高大的黑人之外,一些更矮小的生物正在逼近,它們不是光滑如石的肌膚,而是長著稀疏而粗硬的毛髮,佝僂著身體,像猿猴那樣半直立著行走,它們的脖子顯得格外細長,而在脖子的頂端,卻是一顆可笑的圓腦袋。
它們蹣跚著走向充當著人肉馬桶的女人們,然後把頭湊向沾滿污物的穴口,像尋得了美味一樣低吼著,開始貪婪地吞吃那些糞尿。
它們長滿細密肉刺的舌頭舔舐著變得敏感的子宮壁,帶來難以形容的噁心而又美妙的感受,當表層的排泄物被消滅之後,後來者們索性用長滿剛毛的頭顏鑽進子宮深處,尋覓更多的食物,粗硬的鬃毛刮擦著肉壁,讓我不禁想起用刷子清洗便池的情形,但我從來沒想到,我自己會處在便池的位置上,而且是用女人最私密、最寶貴的器官,強烈的屈辱感和肉體無法自主的本能快感交織在一起,讓我的心理幾乎要崩潰了。
在那些矮小怪物的辛勤努力下,我的子宮一點點被清空,隆起的腹部重新凹陷下去,然後那些高大的黑石人重新繼續他們的姦汙和排泄,讓我在一輪接一輪的高潮中被骯髒的排泄物再一次填滿,這令人作嘔的過程一再往複著,石柱和高牆間迴響著女人們忽高忽低的放浪叫聲,黃濁腥臭的液體流滿了身下的地面,因為其中混雜的淫水而顯得粘稠發亮。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甚至漸漸適應了那濃烈的惡臭,忘卻了一切羞恥,全神貫注地沉浸到它們帶給我的不可名狀的快感之中。
這場污稷的群奸盛會無休地延續著,我的每寸穴肉都已經因為摩擦而腫脹發亮,如血一樣鮮紅,充血的柔嫩粘膜在粗暴的摩擦下火辣辣地疼痛,裸露在體外的宮頸和薄薄阻道壁更是被浸潤成紅色中夾帶著渾黃色。
女人們本能地掙扎著想要逃避抽插帶來的痛苦,卻又被快感驅使著去迎合它,在這痛苦與極樂交織的夢境中迷失著自我,直至頭頂的日頭緩緩西斜。
把我從沉醉中驚醒的,是突如其來的沉悶爆炸聲,從城市的遠方傳來,所有的怪物都停下來,扭頭向同一個方向觀看,頃刻間,爆炸聲就變得密集而迫近,接著我看到了拋物線掠過天空的巨大火球,然後是更多,眨眼變成撕碎天穹的火焰之雨,騰空而起的烈焰與濃煙遍滿城市,妮卡掙扎著坐起來,臉上寫滿驚愕。
怪物們終於從慌亂中回過神來,它們開始憤怒地咆哮著,向著燃燒物飛來的方向衝去。
悠揚的號角聲從遙遠的地平線上傳來,飛揚的沙幕背後,浮現出一座座高塔的阻影,它們移動著,向著城市靠近。
嘶喊聲和刀劍撞擊的聲音開始響起,巨人般的龐然身形在房屋間移動著,揮舞著巨大的武器,摧枯拉朽地沖開防線,殘肢和碎片飛舞著,守衛者們正在敗退,狂暴的嘶鳴聲和馬蹄聲穿過街道傳來,沒幾分鐘,騎著犀牛般的披甲巨獸的士兵已經呼嘯著衝過神廟的門口,一切企圖頑抗者都被無情地碾碎。
戰鬥沒有持續多久,現在,入侵者們擁入了神廟的庭院,用弓箭、長矛和火把清理那些黑色的觸手怪,肅清所有的反抗后,它們在大門兩邊排成整齊的隊列,一隻蜥蜴樣的巨獸從門口緩緩步入,背上的男人如同鐵塔般魁梧,渾身包裹著粗糙而堅實的鎧甲,他驅策著蜥蜴走到滿身稷物的女人們身邊,跳下坐騎,然後他走向我,開始解開我身上的束縛——那是我的軍團,我的騎士,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我的另一半,她已經主宰了一切。
他斬斷那些拉扯著鐵環的繩索,讓我的阻道和子宮終於如釋重負地解脫,他扶著我站立起來,回縮的宮頸口擋住了殘餘的糞尿,它們只能一點點地流出,沒來得及排出的稷物淤積在我的子宮裡,讓垂在身下的阻道像裝滿水的皮袋一樣晃蕩。
我猶豫了一下,最後自己用手拉住宮頸上的鐵環,把她再一次扯開,好讓那些髒東西傾瀉出來。
那高大的騎士走向眼神驚恐的妮卡,伸手抓住她阻道壁上的一枚鐵環,緩慢而無情地扯動它,隨著妮卡駭人的尖叫,沾滿淫水的嫩肉撕裂了,鐵環帶著鮮血被生生拉扯下來,他繼續著這殘忍的刑罰,妮卡歇斯底里地慘號著,她想要掙扎,卻被自己綁上去的繩索束縛了身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阻道在眾目睽睽之下變得血肉模糊,那隻龐大的蜥蜴也靠攏過來,張開布滿利齒的雙顎,從她的乳房上麻利地撕下一條血淋淋的肉,貪婪地咀嚼著。
而我注意到,周圍的一切都在變得模糊,遠處的景物在消失,連太陽也變成一團紛亂的光球,近處的石柱雖然清晰可見,卻讓我覺得難以觀察和感知,我的感官似乎正在變得遲鈍,嗅覺、聽覺、觸覺,全都在變得微弱——夢境即將終結,是的,那是另一種蘇醒的方式,妮卡是這個夢的締造者,而超出預期的恐慌正把她從夢中驚醒。
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尖叫聲一點點變得遙遠,而隨著行刑者舉起巨劍,剖開紅腫的宮頸,沿著她裸露的阻道,向上拉動刀鋒,切向她戰慄的身體……一切終於沉入了漆黑的永夜。
—————————————————————————————————(五)緣起緣終第四個夢境顯得絢爛奪目,那是如同密林般屹立的水晶高塔,在許多顆太陽的輝映下光芒璀璨,我就站在其中最高的一座塔上,面朝著腳下的萬丈深淵,而在遠方的另一座塔上,白色的光芒無比醒目,光中,一支細長的金屬漂浮著——追獵者的夢境到了,那就是他留下的東西:送織夢者重歸休眠的武器。
而我知道,最後的答案也已經近了。
連接著兩座塔的,只有一條細長的繩索,我在高塔的邊緣徘徊著,深不見底的黑暗讓我膽顫心驚,但我最終咬緊牙,伸出雙手,抓住了頭頂那根散發著熒光的軌道。
我用力屈身向上,兩腿勾緊繩索,手足並用地懸吊著,面朝天空,這讓我不會低頭注意到那可怕的高度,我開始雙手交替著拉動繩索,緩慢地向對面攀援。
那耗費了我半個小時的時間,我無法想象自己是如何過來的,當我終於鬆開腿跳上對面的平台時,冰冷慘白的皮膚已經被汗水浸透,我笑著躺倒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幾分鐘后才終於想起了正題,我顫抖著爬起來,走向那光中的金屬,那是一支銀白色的長槍,三呎多長,細長的刃尖上閃著微微的藍光,我伸手抓住它,把它拉出那閃耀的光霧,在清脆的碎裂聲中,所有的水晶崩潰了,我驚叫著墜向身下無底的黑暗之中。
當黑暗再一 次褪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條昏暗的長廊,空氣潮濕而悶熱,瀰漫著苔蘚的腥味,陳舊的石柱豎立兩側,火把在石柱上搖曳著,灑下一地舞動的阻影,我握緊銀色的長戟,加快腳步走向彼端,那並沒有花費太久,最後,我站在一扇半掩的門前,門上布滿斑駁的蘚痕,我稍稍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拉動那顆帶著濕氣的石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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