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濁之夢(觸手重口類)全 - 第53節

“幫助她們享受快樂啊,而且馬上就輪到你啦。
” 我能聽到石柱上安娜和伊琳娜斷續的啤吟聲,時高時低,也許那真的是快樂,當我第一次踏進那口井時,不也是在追尋這樣的快樂么?在我的內心裡,不也曾經瘋狂地假想過能這樣永遠沉湎其中么?也許那才是我真實的渴望,但這次……不行,這一次,我是為了使命——但我究竟要怎麼做才能終結這荒淫的夢境? 也許另一個我知道,她依然隱藏在我無法企及的地方謀划著,我明白,她一定會為我們共同的原始慾望代言的,但是——祈禱她依然具有理智的一面吧。
妮卡揮了揮手,那些石柱上的怪物張開烏鴉般的翅膀,如同遮天的烏雲向我撲來。
它們伸出簇擁的觸手,纏住我的四肢和軀體,把我懸吊起來,仰面放在那床一樣大小的祭壇上,那些手腕粗細的帶著顆粒與骨刺的黑色巨物爭先恐後地沖向我光潔的下體,柔軟的蜜肉無助地鬆開了,我清楚地感受著它們一根接一根擠進阻道,那裡頃刻間就潮水泛濫,然後是緊鎖的菊穴,我努力讓自己放鬆,盡量張開肛門去迎合它們,這樣能減輕痛苦,但那撕裂般的劇痛還是讓我禁不住呲牙咧嘴。
最狹小的尿道當然也不會被放過,碩大的體積足以讓正常女人的阻道撕裂,但在這荒誕的夢中,雖然疼痛撕心裂肺,緊窄的蜜肉卻在粗暴的衝擊面前一點點伸展開,直到吞下那匪夷所思的尺寸。
柔嫩的組織興奮地生長、延展,來適應巨大的插入物,痛感一點點消失,粗糙的觸手刮擦著每一寸繃緊的肉壁,帶來潮水般的快感,一點點淹沒我的神智,是啊,只有在這裡,才有這樣瘋狂的極樂,既然不知道該做什麼,那就先盡情的享受它吧。
更多的觸手奮力地擠進每一個似乎下一秒就要爆裂的肉洞,更大的接觸面和更大的拉伸力意味著更多的快感,我的乳房在快感中膨脹著,像被一點點吹大的氣球,最後,隨著狂野的高潮帶來瘋狂的抽搐,白色的乳汁像噴泉一樣從我充血的鮮紅乳頭裡高高地射出。
妮卡微笑著俯下身子,張嘴含住一顆還在一張一縮蠕動的乳頭,滿足地吮吸著清香的汁液:“盡情享受吧,好妹妹,還有更帶勁的在後頭呢。
” 她直起身來,更多的觸手立即貪婪地伸向了我胸前那兩顆流淌著汁液的肉團,我咬緊牙關,顫抖著迎接那洶湧的衝擊。
妮卡在我身邊坐下,脫下輕柔的黑紗,妖嬈地張開雙腿,一隻手深深探進自己濕熱的乳孔,另一隻手把粉紅的花蕊向兩邊分開,晶瑩剔透的媚肉淌著濃稠的白漿,在陽光下如珍珠閃亮,怪物們迫不及待地涌了上來,頃刻就把她淹沒在喘息和啤吟里。
觸手繼續向更深處進攻著,尖錐形的前端開始撐開狹小的宮頸,痛感與爽感交織的衝擊讓我的腰腹高高地向上挺起,我能感覺到它緩緩地地深入,觸手的尖端輕刮著子宮壁,帶來陣陣酥麻,尖銳細小的突起割破了宮頸口嬌嫩的粘膜,一點點刮碎那柔弱的血肉,血水隨著抽插從穴口一點點滲出,劇烈的疼痛讓我瘋狂地嘶喊著,但也讓我內心深處燃起奇怪的興奮和渴望,那種想要被更瘋狂地暴虐的渴望。
殘暴的虐奸在每個溫熱的蜜穴里持續著,被拉伸到極限的括約肌在高潮下痙攣,卻不可能縮緊,只是一次又一次擠出晶亮的汁液,潤濕了整個祭壇,一直流淌到地面上。
妮卡似乎也同樣沉浸在快感里,甚至比我更誇張,她的每一個肉穴都被擴張到了難以想象的尺寸,整個骨盆看上去都已經分崩離析了,兩腿之間的間隙足有一呎多寬,量多得驚人的蜜汁從水桶般的穴口奔流而下,把身下的地面化作一片汪洋。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經歷了多少次高潮,我的腦海里只有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更高的雲端,每一次都讓我覺得自己快要因為興奮而窒息,或是被快感衝擊得昏死過去,那種幾土甚至百倍於正常性愛的快感,我想任何女人都無法抗拒它。
最後,妮卡用拍手中斷了這場淫靡的盛會,怪物們緩緩地抽出觸手,而她的身體奇迹般地頃刻恢復了常態,下體依然像處女一樣細嫩精緻,只有乳頭依然保持著蘋果般的鮮紅圓潤。
她走過來,坐在浸滿淫水的祭壇上,用手輕撫著我還在流淌著液體的紅腫穴口,微笑著:“我知道你還想要更多的,所以這只是開胃菜哦。
” 她向遠方輕輕招手,一根粗大的石柱移動了,它像具有生命一樣靠近,直到豎立在祭壇前,怪物再次聚攏來,捲起癱軟無力的我,用同安娜和伊琳娜一樣的方式,把我緊緊捆綁在那根柱子上面,觸手纏繞著我的雙腿,把它們分成淫蕩的M形,而妮卡用手輕拍著祭壇,石板在轟隆聲中滑開,在那下面的暗格里,盛滿閃著寒光的金屬。
妮卡在金屬堆里翻找著,最後,她拿起一個由稀疏的金屬條圍成的圓筒樣的框架,大概有五六吋粗,然後她轉向我,把圓筒對準腫脹的穴口,粗暴地塞進去,直到一呎多的長度全部沒入我的身體,把我的阻道撐成一個無法閉攏的粉紅洞穴為止。
她把臉湊過來,仔細打量著金屬條的間隙里凸起的蜜肉,現在我阻道張開的直徑已經足夠讓一隻手暢通無阻了,她用手指揉捏著那些布滿肉芽和褶皺的嫩肉,從裡面擠出一汪滑膩膩的液體,送到唇邊,嫵媚地一吮:“好濕好有彈性啊,琴雅,怪不得你這麼淫蕩。
” 她轉過身去,從石櫃里再次拿起些什麼,然後伸向我敞開的阻道,當我看清它們時,我禁不住不寒而慄——那是一把鉗子和一支手指粗的尖錐! 冰冷的金屬探進我的身體,我感覺到了腹腔里傳來的劇痛,妮卡用鉗子夾起了阻道壁上的一塊嫩肉,用力把它提起來,另一隻手轉動錐子,刺進那塊女人最柔嫩的組織,無情地穿透她,在上面鑽出血淋淋的孔洞。
然後她把錐子從右手遞到左手,用一根手指插進那個流血的創口,輕輕勾拉著,慘烈的疼痛讓我的額頭滲出汗珠,但我的心靈卻感覺不到抗拒,我似乎正渴望著自己最隱私的器官被暴露,被殘害,被破壞,那帶給我一種奇妙的滿足感。
她拿起一顆一吋多直徑的鐵環,把手伸進我同時流淌著淫水和鮮血的肉洞,把環套在剛剛鑽出的血孔上,擰動斷口處的螺紋構造,鎖死了它。
她用手指撥弄著那枚掛在阻道壁上的金屬,聲音裡帶著興奮:“琴雅,這和你真相配。
” 她耐心地重複著這個血腥而刺激的過程,把我的阻道變成破碎不堪的血泉,殘破的阻肉上掛著幾土顆鉛筆粗細的鐵環,在金屬框的擴張下毫無遮掩地裸露著,我想那簡直是世間最淫亂的場景。
但妮卡仍沒有滿足,她再次朝我淺笑著:“別著急,你漂亮的宮頸也要打扮下哦。
” 她把沾滿血跡的工具扔到一邊,從那可怕的柜子里拿起另一把鉗子,鉗嘴上橫著一顆粗大的鋼釘,她把手更深地探進我的身體,張開毒蛇般的鉗口,咬住我宮頸一側的肉壁,像修剪樹枝一樣猛地用力,隨著我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鋼釘貫穿了血肉,從宮頸的外沿一直穿刺到中間的子宮口,然後她挑了一枚更粗更大的鐵環,穿進那豐潤而略硬的組織里。
在我痛苦難耐卻又略帶興奮的哭喊中,她繼續著這殘忍的遊戲,把一枚又一枚粗大的金屬勾進我慘不忍睹的宮頸,我記了數,總共有8顆,遺憾的是我看不見自己肉穴的樣子,但光是想象已經讓我的心裡蕩漾著淫靡的愉悅感,夢境的荒誕法則修復著破碎的創口,淫水漸漸取代了血液,從狼藉的阻道里縷縷滲出。
妮卡滿足地審視她的傑作,把所有的工具放回祭 壇下的暗格里,她拍了拍手:“恩,只差一點點,我們就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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