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濁之夢(觸手重口類)全 - 第20節

當我把那燙人的唾液悉數吞下后,她停止了親吻,依然那樣微笑著看著我,她握住了我的手,和她的手一同疊在她的胸前,然後,她張開嘴,開始歌唱——那歌聲輕柔而悠遠,如花香沁人心脾,最特別的是,那聲音一點也不像隔著液體傳來,而像隨著風兒吹過耳畔,但從那婉轉的音節中,我依然能分辨出一句詞句——“EmAnharliesMeen,LiotXenLiofLathon”,我明白,異變又一次開始了。
有新的東西在我的子宮裡孕育著,我能感覺得到,它在一點點長大,不,我的子宮早已經被觸手裝滿了,它實際上是在其中一條觸手的內部生長著。
隨著它的生長,我的腹部也漸漸鼓起,如同孕婦,但它似乎並不是那麼圓滑柔軟,而是讓我感到陣陣刺痛,像是無數荊棘要在我的身體里爆裂一樣,那感覺不像是在肚子里,而像是在阻道里——我想可能那些觸手的中心也是類似女孩阻道的構造吧?不過這也算是理所當然的,連接到子宮的本來就是阻道啊——所以,那感覺也不僅僅是痛苦,而是同樣帶著像是阻道被擴張一樣的劇烈快感,就這樣,痛苦與快樂交織著,一同萌發,最後,它完成了生長,然後開始向外移動。
移動的過程更加可怕,每一寸向外的推進都讓我覺得有百根尖刺在劃過我的阻道壁,痛苦讓我攥緊雙拳,我全身的肌肉都僵直而抽搐著,牙齒格格作響,如果這也算是分娩的話,我想那一定是人世間最痛苦的分娩。
在無數其他觸手的簇擁中,隆起的鼓包沿著那條觸手一點點從我的阻道口蠕動出來,我不禁想象那是一隻什麼樣的怪物,難道是像海膽那樣滿身尖刺嗎?它要一直沿著觸手移動到最尖端才算降生嗎?天哪,那實在太久了,我想我會在那麼漫長的痛苦裡崩潰掉。
但這一次我猜錯了。
那僅僅是一瞬,劇痛讓我幾乎暈厥,鮮紅色像火山噴發一樣從我的身下爆發出來,我看不清那中間到底有什麼,但我知道,有什麼東西在剎那間直接剖開了那條觸手——從內而外。
然後,更多的東西從那道切口裡伸出來,把血肉生生地向兩邊掰開,讓那被禁錮的軀體擠過刀口,離開母體,降臨世界。
然後它開始貪婪地吞噬著鮮血,因為我看到噴發出來的血液正如同抽水馬桶里的水一樣被那隱藏在血紅中的異物吸進去。
當鮮紅色漸漸淡去的時候,我終於能看清那隻惡魔,飽飲了血液之後,它已經比在我身體里時更巨大了——那是一隻怪異的節肢類生物,它全身包裹著昆蟲似的甲殼,甲殼上滿是大小不一的尖銳突起,尾部像毒蠍一樣細長,如蜈蚣一樣扭動著,四對帶刺的爪子在胸前舞動,但最可怕的,是那對螳螂般的巨大前爪——它的前端是帶著鋸齒的鋒利長刀,差不多有一呎長。
它的頭部卻不像是昆蟲,而像是人類的頭顏,被長長的金髮遮蓋著,它從血色中仰起頭來,長發向兩邊飄散,我終於看清了,我認識那張臉。
見鬼!那是妮卡的臉! 那隻長著妮卡腦袋的吸血鬼游向我,她抬起頭,張開她的嘴,向我露出詭異的笑容,我看到了她的牙齒,一排又一排,如刀般銳利。
她揚起那條蠍尾,長長的尖刺從尾巴的末端伸出,她把那根刺對準我充血勃起的小香腸般的阻蒂,深深地刺入,在我的劇烈顫抖中,把滾燙的毒液注入了我最敏感的器官。
這並不是第一次了,但這次的感覺不一樣,那種灼熱從下身逐漸向全身蔓延,讓我整個身體都像火炭一樣燥熱起來。
我知道,又有什麼改變發生了。
她靜待了五分鐘,似乎在等那毒素擴散到全身,然後她把頭伸向我的阻蒂,張開那可怖的嘴,含住了那顆可憐的晶瑩嫩肉,百顆利齒切破最敏感的血肉,那種痛苦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無法想象——但那不僅僅是痛苦。
與痛苦同時的,還有我從未感受過的激烈快感。
我知道了,那毒素的功效就是這個,它也許改變了神經的連接 ,或者是什麼別的法子,總之,它讓痛苦和性快感聯接起來了,痛感同時帶來快感,越強烈的痛楚意味著越強烈的快感,天哪,這究竟是酷刑還是享受? 她貪婪地吮吸著,帶著滿足的表情,每次吸吮都帶動著利齒咬噬阻蒂,同時贈予我最劇烈的痛苦和最洶湧的快樂,那感覺讓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理解到了什麼叫欲罷不能。
而當她終於飽餐個夠,鬆開那布滿利齒的嘴時,我的下身早已經不知道噴射了多少次高潮的汁液了。
她抬起頭,停頓了一下,繼續用那邪惡的笑容看著我,然後她伸出了尖刀般的前爪,在我的穴口輕輕比劃著,噢!不!它要王什麼? 刀刃輕巧地擠過觸手的縫隙,對準了尿道與阻道之間那層已經被拉扯得如同蟬翼的薄薄肉膜,輕輕一觸。
早已繃緊的嫩肉如同被戳破的氣球一樣從那小小的豁口一撕到底,。
鮮血在劇痛的痙攣中噴涌而出,但痛苦帶來的歡愉也同樣熾烈,頃刻間就把我衝上高潮,尿液、淫水、乳汁、高潮的白漿和鮮血一起從我塞滿觸手的肉穴里噴射出來——那裡曾經是三個肉穴,但現在有二個已經變成一個了。
而當她把刀鋒緩緩下移時,我知道剩下的一個馬上也要加入進來了。
果然,她如法炮製,只用輕輕地一劃,菊穴與阻道中間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的肉壁立刻在觸手的撕扯下完全裂開,從穴口一直撕到子宮頸,我還沒來得及從上次高潮的眩暈中恢復,新的痛苦帶來的高潮又接踵而至,衝破拘束的觸手在鮮血中互相擁擠著,把兩道裂口撕得更大,在觸手的粗暴擠壓下,我的肉穴漸漸失去原樣,最後完全融合成一個可怖的洞口,洞口的最下沿是曾經褶皺著的淡褐色肛門,但現在她已經被拉成了薄薄的一條,和粉紅的阻道壁連在一起,而尿道口和阻道的分界已經完全無法辨認了,她們本來就都是粉紅色,只有從穴壁和觸手的間隙里滲出的鮮血,才能分辨出那個位置就是被切開的刀口。
在劇痛與快感的交織中,我突然醒悟過來——這不就是我想要的嗎?我不是渴望著所有的肉穴都得到同樣的擴張嗎?現在好了,她們真的完全平等了。
更多的觸手正從我的子宮深處像發芽的豆苗一樣長出,把那個已經足夠駭人的血淋淋的肉穴擴得更大,分泌著粘液與乳汁的肉壁被撕扯著,擠壓著,在那詭異毒素的作用下生長著,我奮力地抽動那些從外向里插入的觸手,摩擦著幾近透明的穴壁,把自己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到最後,我能感覺到觸手的量已經達到了我盆腔的極限,在盆骨的束縛下,我實在無法容納更多了。
而且這還得感謝那些先前注入的毒素髮揮的作用,它們讓盆骨之間的軟骨和韌帶也在觸手的擴張下延展了,不然正常女人的骨盆口根本連這個直徑都遠遠達不到呢,但它們似乎終究無法像穴壁的嫩肉一樣幾乎無限地擴張,我想這就是我的極限了,這讓我的心裡洋溢著一種滿足的快感,也許這就是我來這裡的真正願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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