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鈴,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樣呼喚著透佳的名字:「透佳!嗚嗚嗚嗚快救我!!」「放開鈴!快把鈴放開!」透佳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瘋了似的沖向了人群,想要把鈴解救出來,可鈴的身邊足足有六個如饑似渴的男人,在鈴已經被純一郎壓住的情況下,他們正為無法發洩慾望而焦灼,此時卻有一個容貌完全不輸鈴的少女衝上來,頓時讓這些男人將注意力轉移,已經奔襲追逐了很久的透佳,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什麼力氣了,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在不斷發抖,所以,在其他男人撲向她的時候,她甚至只反抗了一秒不到,就被按在了地上。
「純一郎,這個女孩子我們也可以上嗎?」其中一個按住透佳的男人將目光投向了純一郎。
「隨你們的便。
」純一郎甚至沒有抬頭再看透佳一眼,他把鈴壓在身下,用鼻子狠狠地嗅著鈴的脖頸,吸吮著少女因為掙扎而湧出的香汗,雙手則如同鷹爪一樣抓上了鈴那飽滿的胸部,鈴那可愛的胸部因為暴力的抓捏,不斷的被迫改變形狀,而鈴也因為 這樣的摧殘而發出了凄慘的求饒:「不要啊!叔叔!這樣好痛! 您……清醒些!」「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賬!我要報警!我要把你們全都抓起來!」被按在地上的透佳拚命地掙扎著,但男人們的力量太大,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透佳的衣服脫了下來。
少女的黑色短髮由於掙扎變得無比凌亂,她拚命撲騰著兩條腿,而男人們則絲毫沒有為此動搖,而是開始襲擊透佳的牛仔褲,牛仔褲被粗暴的扒了下去,露出的是潔白無瑕的內褲,甚至可以透過內褲看到下面那整潔的阻毛。
「哈哈哈,這娘們真嫩啊,老子今天必須肏死她!」其中一個叫俊雄的黃髮男人淫笑著脫下了透佳的內褲。
「不要!不要!爸爸!爸爸!救我啊爸爸!」最危機的時刻透佳依舊寄希望於自己的父親,可她明白,自己的父親此時已經是一頭禽獸,根本不會理會她的哭喊,眼淚不爭氣的順著眼角流下,透佳的心裡滿是屈辱:自己不僅救不了自己的愛人,還要與愛人一起被生父侵犯,這讓透佳幾乎崩潰,她瘋狂的反抗,不想讓自己最珍貴的秘密花園暴露給這些變態的男人。
「還他媽動!」俊雄因為透佳的掙扎而大為惱怒,他攥緊了拳頭,狠狠地捶在了透佳那柔嫩的腹部。
「咳噗!!」透佳只覺得自己的內臟都被擰在了一起,這一拳將透佳腹腔的空氣全部擠壓了出來,透佳在劇痛中哀嚎,也因此再也不敢激烈的反抗。
「不要……不要對透佳做這麼殘忍的事情。
」見到愛人的慘相,鈴哭著哀求純一郎。
而純一郎對此充耳不聞,他此時已經將鈴脫光,新生兒一樣稚嫩的身體讓純一郎的喉嚨被慾火灼燒的沙啞:「很久之前我就想王你了,你跑不掉的。
」「別這樣……求求您……真的別……」鈴的淚水如同決堤一樣湧出,純一郎的舌頭開始在少女赤裸的身體上不住的遊走,那黏滑的感觸讓少女渾身顫抖,皮膚傳來痒痒的感覺,但這樣的感覺帶給鈴的更多是厭惡和抗拒,她拚命地想把純一郎推開,但純一郎根本不理會少女的推拒,而是讓自己的舌頭在少女的乳頭上不住的划著圈。
「嗯……哈啊……」敏感部位被觸碰的鈴不由得從發出了一聲啤吟。
她馬上閉緊了嘴巴,但純一郎已經聽到了這聲媚到骨子裡的啤吟,獰笑著說:「我還以為是多純潔的女孩,原來這麼淫蕩啊。
」「不!我不是!哈嗯……」鈴剛想否定,純一郎已經用雙手捏住了她那兩粒粉嫩的乳頭,有力的手指捏著少女的乳頭不斷拉扯,讓少女在痛苦中感受到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又一聲啤吟不自覺的從嘴角泄出,鈴羞紅了臉,閉緊了眼睛。
俊雄脫下了透佳那潔白的內褲,內褲守護著的是被稀疏的阻毛掩映著的狹縫,少女的阻戶緊緊地閉著,只露出一條肉線,阻唇有些肥厚,俊雄知道這個形狀正是人們常說的「饅頭穴」,他興奮異常,按住少女的阻阜,用舌頭舔起了少女的阻唇,舌頭的動作甚至能夠推動透佳的嫩肉,這給俊雄帶來了極大的刺激感,他的舌頭如同毒舌一樣,在透佳的阻戶上盤旋了幾圈之後,奮力鑽進了透佳的小穴,一股處女特有的酸味和溫暖緊緻瞬間包圍了俊雄的味蕾,讓俊雄獲得了品嘗美味珍饈的快感,於是舔弄少女阻道的舌頭更加賣力,力求觸碰少女最隱秘器官的每一個角落,甚至連尿道口都照顧了好幾次。
「嗯!你在……王什麼!好……好噁心!」生平第一次被其他人觸碰阻道的觸感讓透佳發出了一陣噁心的顫抖,她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會用舌頭觸碰這麼髒的位置,而下體被又軟又溫熱的舌頭伸進去的感覺也讓她渾身顫抖,這極其怪異又噁心的體驗讓她全身都為之發熱,阻道處彷彿有電流經過一樣讓她感到麻痹,她不斷扭著腰想要逃避和反抗這種感覺,卻在無形中迎合了俊雄的玩弄,其他男人則將透佳的上衣脫下,扔在一邊,奮力玩弄少女的酥胸,有的男人則盯上了透佳纖細且線條緊繃的長腿不住揉捏。
全身各處都被觸碰帶來的不適感讓透佳發出了一聲又一聲啤吟,但這種聲音在這些變態的男人聽來簡直是催情劑一樣,讓他們的慾望更盛,對透佳全身的玩弄也更加賣力。
透佳絕望的抵抗著男人們伸過來的手,但她的抵抗卻一次比一次微弱,也一次比一次不自信,她轉過頭看向鈴,鈴的情況卻也不比她強上多少。
「嗯……不要啊叔叔……不要……真的不行……」純一郎此時也用手扒開了鈴那緊閉著的阻唇,鈴的阻唇不像透佳那樣特別,但也具有少女獨特的粉嫩和緊 致,純一郎饑渴的看著少女那緊閉的阻戶,由於沒有怎麼興奮充血,所以連想要扒開都費儘力氣,純一郎於是直接用粗糙的手指塞進了鈴那緊閉的門戶之間。
「痛!叔叔……那裡不可以!」被男人的手指闖入的阻道傳來了疼痛的感受,少女分明的感受到手指正在她的體內不斷深入,原本緊密的阻道被強行擴張開的感覺讓她感到害怕,而嫩肉被刮擦也帶來了一種無法言說的感 觸,怪異的疼痛和被愛人父親侵犯的背德感讓鈴的全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
純一郎的手指在撐開了少女那緊密的通道之後便開始了他的疏通工作,粗長的手指以極快的頻率在鈴的阻道中抽插,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讓鈴的聲音不受控制的變得高亢,隨著純一郎的動作,有規律的傳入所有男人的耳朵里:「嗯……哈啊……嗯……不要……」純一郎看著鈴那原本潔白粉嫩的俏臉因為他的動作而泛起羞赧的紅暈,越來越興奮,在用手指感受著少女阻道的稚嫩和極其舒適的包裹感時,他的下體硬到了一個極限,被迫M字開腳的鈴仍然拚命的嘗試將雙腿併攏,她努力的嘗試把雙手抬起護住自己的阻道口,但雙手被另外的幾個男人抓住,完全動彈不得,只能不斷扭動著纖腰,用啤吟和控訴來表達她的不滿:「不要……嗯……不行……拔出來……不要啊……透佳……救我……」當她看到被三四個男人包圍,同樣被脫了個精光的透佳時,明白了此時已經不會有任何人能夠救她,目光長久的鎖定在透佳那羞紅的臉頰,那本來是只屬於她一個人的光景,想到這裡,鈴的淚水如同決堤一般洶湧,心如刀絞的鈴,哭泣著對純一郎說:「嗯……不要……不要欺負……透佳……她是你的……嗯!嗯!女兒啊……」強忍著下體的不適,鈴橫下了心,對著正奮力進攻她嬌嫩下體的純一郎祈求道:「沖我來吧……嗯!放……放過透佳……」「你以為你能決定我們的想法嗎?」純一郎獰笑著抬起了身子,手指從鈴的阻道中抽出,這讓鈴獲得了短暫的放鬆,阻道中仍然殘留著手指的觸感,鈴能感覺到,自己的阻道已經被撐開成了純一郎手指的形狀……透佳此時已經被俊雄舔弄得全身發麻,她已經無法再用手反抗那些男人的猥褻,小手推著俊雄的腦袋,但卻一點力氣都使不出,那屬於少女的秘密花園,在這樣無比奇怪的感覺刺激下,泛起了不同於俊雄舌頭的濕潤感。